听听,多铿锵的一句话。
季严凛心里微暖,笑着将她的头发自肩前撩到后面,“所以你这是在献祭自己,好让我在这上面弥补点。”
“可以么?”她眸中盈满水色。
他顿了下,一双眸子摄着她:“不太行,我在你面前一直想当君子。”
他的话听起来清风霁月,动作却不是如此。
牧念河不愿想细绳是如何滑落的,总之她抬不起胳膊,便只能抬起头不看他的动作,声音发软,任他亲:“其实也不全是。”
“哦,那还有什么?”他声音含混。
牧念河蹙眉,脸上窜起一阵又一阵的红潮,假装感受不到,颤声:“这是我该做的,是妻子的”
“嘶。”她话还没说完,就狠狠疼了下。
季严凛抬起头,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眸子沉的要命,“你再说这种话试试?”
骄傲如季严凛,一贯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不不说了。”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牧念河这下真怕了,她连忙拉起薄毯裹住自己,“你不生气就好。”
牧念河这性子,慢热孤高,能迈出眼下这一步已是不容易。但季严凛认了,更不想逼她。
“一点点,哪怕爱我一点点。嗯?”他无奈,抱着她,一点点往怀里紧,又与她额头相贴,引导她,拉着她的手下移。
“你”牧念河吓了一跳,压下嘤咛,“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下次吧,乖乖,你今晚明显是来要我命的。”他笑,控着她的手。
画画的手擅长持握,她也曾上手尝试雕刻过坚硬的石料,但却没有一次比这个艰难。
季严凛也没好到哪里去,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不能伤到她,只能浅尝辄止,不知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季严凛”快到最后,她已经哭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因节奏而颤动。
季严凛眸子殷红的低头,骤然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直到她快难以呼吸,才收了手。
第二日他们是从榻上醒来的。
她躺在季严凛的臂弯里, 整个人被他搂着圈在软榻和墙面中间,两人身上一共裹了一块薄毯。
昨晚闹腾的太久了,三次, 他才放过她。牧念河脸热, 额头抵着他前胸, 一点点挪动, 移开他的长臂。
昨夜就算没到最后一步,也算是该做的都做了。
她起身,将一整晚滑落的肩带扶起来。小心翼翼跨过身上的人, 脚尖伸到拖鞋里,悄悄抱着衣服去一楼的公共浴室。
她昨夜睡的不安稳,又想早点出来换衣服,于是天刚蒙蒙亮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