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色微被这记软棉花糖砸瘫了,论口才,她败的很惨。
话说尽了,两人即将分别,辛色微还是没忍住:“问不出你俩分手的原因,总能问一问你为什么不肯帮那个臭小子的原因吧,过去一年,辛宴庭不止一次向你求助,他后来联系法国那边的专家,都不肯再求你,你为什么死也不肯接手国清鹊的研发?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俩分手的?”
辛色微就差没把他心真狠三字写在脸上。
秦巷两侧肩头微塌,竟然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我也挺后悔的。”
“嗯?后悔分手?”
秦巷摇头,拎着礼盒从化妆间退了出去,不再答复辛色微。
辛色微感到莫名其妙。
他后悔了?
那岂不是说,他和那臭小子的事还有后续?
什么鬼意思。
……
秦巷坐车回去,礼盒放在他右侧,礼盒上头压了一块叠好的蓝色领带,窗户的风呼啦啦吹到他脸上。
总觉得热,他又把纽扣解开两颗,两腿微开,大咧咧靠在了椅背上,脑袋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喉结不断跳动。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见他这样,调侃道:“小伙子,上哪来啊,给人告白失败了?受情伤了?”
——嘿,真准。
秦巷坐正,人慢慢回神:“哪的事,累了,歇歇。”
“我说嘛,小伙子你就长了一张受不了伤的脸,多俊啊。”
秦巷失笑:“又不靠这个吃饭,俊有什么用。”
“看这话说的,俊能没用……”
司机师傅的声音伴随车外的喧嚣传开,秦巷愣怔半晌,一下子又觉得无比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