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老人,见多识广,与辛宴庭各自有过几面之缘。
但两位没有多少偏见的老教授应该不知道辛宴庭已经存了别的心思,他要将秦巷带回英国,带回泽西岛,永久地圈在自己的私人领地。
辛宴庭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着唇瓣,又擦了擦手,放下白毛巾,和秦巷眼神对视,道:“我什么时候同意和你继续交往了?”
秦巷的表情一瞬懵圈。
辛宴庭淡淡的声音很符合他一贯骄矜的腔调:“秦巷,我觉得你是搞错了重点,中午说的话忘了?我们现在只是p友的关系,你在我这,还没有转正。”
秦巷紧紧盯着辛宴庭眼睛,只花了三秒就看懂了辛宴庭难以琢磨的皮相之下是什么深意。
他又在跟他开玩笑。
很明显的戏弄和想看秦巷笑话。
似乎见秦巷露出很崩溃很荒诞的表情,他心里得以施暴的报复才叫得逞,才能获得爽感。
真是。
他怎么能对辛宴庭这么了解呢。
他就该是辛宴庭最贴心的小棉袄,下辈子给庭哥当儿子好了。
秦巷很清楚辛宴庭是在捉弄他,不是自己想当然的错觉。
他松开手,懒懒站起身,有些被逗笑的荒唐感,弯下腰来,一手抱住辛宴庭大腿,一手抱住他后背,直接将他从座上抱起。
还挺重的。
秦巷掂了掂辛宴庭的重量,手臂有些吃力。
该锻炼了,不然以后都抱不动他家的小公主。
秦巷无奈,低头和辛宴庭惊诧眯眼不太友好的视线对上,发笑:“别整我了,老婆,我什么都为你做了,只差给你生孩子了。今晚该我了吧,我好好伺候你。”
辛宴庭无语,嘴角犯抽,命令秦巷:“放我下来。”
家里的佣人在客厅那处忙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好似众人都没看见这一幕,连管家也自觉背过了身去,就让着秦巷抱着家里的小公子直接进了电梯。
秦巷将辛宴庭放下,手往后伸去,随便按了一层,不知道电梯要往几楼升,解开了辛宴庭装模作样的白衬纽扣,秦巷低下头便亲。
辛宴庭拿秦巷没办法。
比起秦巷,辛宴庭可以说是老僧入定,要多矜持便有多矜持,要多耐得住就有多耐得住。
辛宴庭轻轻给了秦巷一巴掌,将他推开,又被秦巷按回来,重重砸在玻璃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