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没有讲话,倒是默默收紧了拳。
邵承慨叹了声:“要不要去看看啊,毕竟你把他害得这么惨。”
“我……”闻星后槽牙咬碎了,也顶不了邵承的话,只闷闷地说:“不是我害的。”
“脱不了干系,”邵承撕破脸皮,嘴上不留情:“毕竟你不发骚,那玩意不作死,大家就会相安无事,恰好又临近我易感期的时候,下手重了,你也别心疼。”
“承哥……”
“闻星,”邵承打断了她,质问道:“你忍不住吃野食,是不是因为嫌弃我的信息素?”
那头的闻星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微弱的喘息声,这个问题像是把人给问倒了,两人之间保持了长久的沉默。
等半天也没有个准话,邵承也不着急,耐心地等她说,毕竟他想知道,这第一个敢绿他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
“你从来没想过碰我……”闻星丢出了这么一句让人始料不及的解释,而后就保持了沉默,像是撬开了嘴,被迫放出了多么可耻的话来,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就这样不了了之。
机场人多嘈杂,乌泱泱的人群中,邵承像根铁杵竖在那里,他习惯性地去摸烟,忽而发觉口袋里是空的,摸着自己的胸膛,邵承忍不住笑了一声。
那是饱含讥讽的一声笑。
电话那头的闻星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正要问,邵承凌厉的批判打断了她,“我误会了,我以为你喜欢骚的,原来你就是个骚的。”
邵承顿了顿说:“以后别再联系了,我怕你那半死不活的炮友误会。”
不敢正面回答的问题,那就是答案。
丢下这么一句话,邵承挂断了电话,冷冰冰的机械声在闻星的耳边回荡,邵承在原地杵了几秒钟,毫不犹豫地迈出了大门。
湘江的天很蓝,他一直被邀请,但从未踏足过这里。
空气新鲜,他本该多吸几口气,但稍微仔细就能闻到空气中的飘香,他按了按后颈,手劲发了狠,一点不疼惜自己那脆弱的腺体。
来到外面,他和等在这儿接机的叔叔碰了面,两人说了两句话,坐上了车。
邵承的小叔在湘江做生意,邵承千里迢迢飞来湘江,正是他小爹一手的安排,小叔是个大美人,邵承小学时就见过,后来小叔跑来湘江做生意,一晃许多年二人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