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比平时更沉,泛着点好听的沙哑。
祁灿又出于关心地问候他好gay密的男人一句:“陆校草你感冒了吗,最近天气炎热,也要注意不要着凉。”
“多谢关心。”陆寒舟说。
郁棠听不下去了,他要炸毛了!
他男朋友哪是感冒,他男朋友现在爽得很!
他抽出另一只空闲的脚,轻轻踹了一下陆寒舟,陆寒舟顺势把他两只脚踝都扣住,望着他闷笑。
“八月中上旬有空。”郁棠回答祁灿,“具体几号等我再告诉你。”
“好呀好呀,这么说陆校草他是答应和我们一块儿去咯?”
得到肯定的答案,祁灿兴奋不已,又多问郁棠一句怎么连你也感冒了,嗓音听着一抖一抖的,被陆校草传染了吗?
郁棠一句话不想多说:“挂了,晚点再聊。”
“噢,好叭,你俩多休息休息嗷。”祁灿应了声,通话截止。
陆寒舟上身伏低,把人压在底下亲,郁棠脸红得要命,不住地偏头躲开:“都说了,我还没洗漱!”
“没事儿,我又不介意。”
郁棠:“可我介意!”
陆寒舟就从他口中退出去,亲了亲他唇角,低声问:“你介意什么?”
“介意你跟我在一起呆久了,会变成个和我一样的臭宝。”说罢,郁棠又用食指戳着男人肩膀,一番指指点点,“你看你和我才确认关系没几天,就变得这么——”
思索用词间,向下瞥了眼。
对方的持久力长到惊人,郁棠不仅脚痒得不行,心也痒。他本就不是个意志力坚定的人,这画面看得他小腹也渐渐热了起来。
“这么什么?”陆寒舟追问。
郁棠想不出确切形容,憋出一句:“这么欲求不满。”
因为害羞,郁棠敢没去看陆寒舟,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又笑了。
陆寒舟偏过脸,轻咬过他耳朵,同时,郁棠感觉自己被握住了,以往微凉的掌心此时却温暖甚至是炙热的,火燎一般。
烫得他条件反射抖了下,惊呼道:“别”
“别对你男朋友有滤镜。”陆寒舟打断他,深邃的眼里浮现出笑意,“他最初就不是什么好人。”
手里动作不断重复、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