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月商踢掉了大氅,一直不安地抓挠手臂和胸口,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是红的。
房以津刚开始还避嫌地挪开视线,后来他发现不对劲,不得已带着人回了房府,同时派人去请大夫。
他自小生活在内宅,也不好好念书,哪里知道这种是中了药的症状。
月商躺着他的榻上,嘴里念叨着“热”,手上抓得更狠,裸露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有几道还泛着血丝。
少年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腕,眼神无意间触到她敞开的衣襟,看到里面已经洗得泛黄的布带,他震惊又茫然,立刻甩开她的手,无意识地后退几步。
月商的手重重地砸在床榻上,疼得她微微睁开眼睛,胡乱地喊着:“傻逼啊……好热……”
“大公子,大夫来了……”侍从急冲冲地闯入。
“滚出去!”房以津几乎是吼出声的,他顾不得其他,扯过被褥牢牢地盖在月商身上。
侍从连忙退出门外,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此时月商恢复了几分意识,勉强辨认出眼前的人是房以津,开口求人的声音软趴趴的:“房、房以津,帮我,倒杯水,好渴……”
他依言倒了水递给她,她伸了手却没拿稳,水撒在她的袖口和衣襟,她难耐地吞咽口水,拉住他的手,问他:“我是不是中药了,怎么这么奇怪……”
房以津有些无措:“只是一点迷药……”说完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迷药怎么会让人浑身骚痒,脸色通红?
“骗鬼啊。”她骂骂咧咧,一手扯开衣襟,露出更多的肌肤,想给身体降降温,另一只手出奇地大力,把房以津拽得摔在榻上。
她撑着身体迷迷糊糊地凑近他,在他身上闻到淡淡的药味,微苦微冷,她一边把自己滚烫的脸贴上去,一边污蔑他:“肯定是你干的……”
房以津感觉到颈间的热度和痒意,脊背僵直,制止的手抬起又垂下。
“周月商……”他低低地唤她。
微烫柔软的唇代替了她的脸颊,慢慢地落在少年的脖颈。
ps:有点纠结,大家觉得写真正的do还是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