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执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小骗子。”
童越脸红似血,手里的笔瞬间掉落,不觉攥紧了拳头,手背爆起青筋,整个人在炸毛的边缘游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不正经的追爱开始。
番外之重生(二)
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程执都喜欢逗童越,尤其其炸毛的可爱模样,总是会让他禁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童越受不了程执的调/戏,又羞又恼的呵斥道:“看黑板,别看我。”
程执眼里带着不明的笑意,油嘴滑舌的说:“黑板哪有你好看。”
出口就是虎狼之词,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话一出,被夸的当事人童越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明知对方是可以为之的撩拨,却依然使他心乱如麻。哪怕是内心慌如狗,也要面上装淡定,这是童越十多年以来的生存之道。
喜怒不形于色。
整堂课,程执的眼神几乎定在了童越的脸上,灼热的目光不曾不加掩饰。童越从没有过这种经历,感觉自己被一个变态盯上了,分分钟钟都要吃了他的感觉,宛如一只笼中鸟无处可逃,心里不由发毛。
煎熬的四十五分钟,每一秒童越都觉得如坐针毡。终于下课铃声响起,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曙光,然而讲台上老王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握着三角尺的手在黑板上来回比划,嘴里滔滔不绝的重复着那几个烂熟于心的公式要点,肉眼可见的吐沫星子不计其数的四处横飞,举手投足间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帝王架势。
压堂是老王的传统,更是他的标志。从高一开始,老王就习惯性的压堂,十分钟的课间,他恨不得全部占用,每次都是临近上课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上课铃声响起前的两分钟,老王宣布了下课。童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迅速的冲出了教室。程执侧着身子望着童越离去,一边笑一边整理课本,收起数学教材,拿出下堂课英语书。
刘燃难得见到童越着急忙慌的模样,不觉感到疑惑,迟疑了一下跟了出去。洗手间里刘燃看到童越正将冰凉的水扑在脸上。
“怎么了?”刘燃关心道,“你这是没睡好想让自己清醒?”
“不是,我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童越边说边拧上了水龙头,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擦去了脸上的水珠。
刘燃调侃道:“冷静?怎么见到桃花太激动了?”
童越脸一板,横眉冷对的说:“激动个屁,我都快烦死了,感觉身边坐了一个精神病。”
“精神病?你居然把实验男神称为神经病?你这是要成为人民公敌啊!”
“你试试被一个不熟的人盯一堂课?你也会和我有同感。”
“不过我说你是不是哪惹到他了?他对你可不像不熟,反而感觉是太熟了。”
“不知道。”童越对这个问题完全没头绪,他也觉得程执对他的自来熟有些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