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停留在季时余的手臂,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问道:你手臂疼不疼?
季时余扫了眼自己的手臂上的印记,刚刚被席荆捏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只有微微的酥麻感。他笑了笑,答:不疼。
席荆松了口气:那就好。
季时余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问: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席荆试着起身在原地站稳。
季时余又往后退了两步,走下试试。
席荆迈出一脚,试着走了两步,走得一瘸一拐。抽筋的脚还无法完全正常用力。
季时余扶住席荆:走吧!我扶你。
席荆被季时余一路搀扶着回到了卧室。
季时余慢慢将席荆放到了床垫,又帮他整理了被子盖好。
席荆忽然间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被人照顾着,心上暖暖的。
季时余安置好席荆后,问道:以前抽筋过吗?
席荆:很少。
季时余点点头:休息吧!今晚门我不关了,你要是又抽筋,想起身上厕所就叫我。
席荆:没事。
季时余:抽筋儿很容易半夜发生,到时候疼得会睡不着。
席荆:感觉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季时余:小时候长个的时候总抽筋,所以比较了解。睡吧!有事叫我。
席荆哦了一声,晚安。
季时余:晚安。
季时余走后,席荆脑子里依然会想起刚刚对方的温柔呵护。小时候,席荆抽筋时,家里无人,席荆都是一个人硬挺着,挺过去就睡着了。
几次后,他完全没把抽筋当回事。
习惯靠自己的人,突然身边出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席荆既欣喜又不安。这感觉太不真实。
困意上头,席荆带着笑容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季时余起床后第一时间关心席荆腿的情况,怎么样?昨晚没抽吧?
他担心席荆怕麻烦人,抽了也不吱声。
席荆当着季时余面晃了晃腿:没事了。
季时余:那就好。
接下来的几日,专案组的人都是白天认真做归档工作,晚上秘密调查飞车党案。
到了周六,席荆和季时余去李万恒家拜访。
李万恒因为当刑警办案,伤到了身子,提早退休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