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跟他还算熟又好奇想打探的人,但只得到他玩笑似的六个字——“不传谣,不信谣。”
半真半假,无从求证。
“然后?那还用说,你景爷又爽了呗。”秦骁啧了声,咬着烟说的漫不经心。
周景肆按着手机的手指一顿,总算有了反应,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话多?”
秦骁摸摸鼻子,立刻住嘴。
周景肆懒得搭理他,收起手机,椅子蹭着地面往后撤了撤,恹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要走。
是个怕热的主儿,没什么精气神。
陆以晴见他要走,妆也不补了,忙收起桌子上的口红和小镜子,紧跟着起身追了上去。
零星路过的学生纷纷好奇的用余光偷瞄。
学生会的众人对此见怪不怪。
周景肆在京大的桃花海了去了,能跟他扯上关系的多,前几天是这个,过两天就又换了人。
简直就是校花斩。
最近是特殊时间,临近新生开学,他忙,身边也就消停了两天。
陆以晴是宣传部部长,难得开学季周景肆在学生会出现的频繁了,她抓着交流工作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黏上他的。
秦骁顶了顶腮帮子,哂笑,这位爷向来来者不拒。
至于时长么,得看造化。
他视线意味深长的从陆以晴身上划过去,哎了声,笑着问他:“这边事儿还没完呢,你干嘛去?”
“有事儿,交给你了。”
秦骁笑容僵住,咬着烟,低头含糊的骂了声艹。
剩下的一群人正听到兴头,唰唰瞄了下走远的周景肆,松了口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骁。
“哎,别停,咱继续说啊骁哥!”
秦骁斜睨他们。
“呀,说嘛说嘛!”会里的姑娘殷勤的给他递脆冰冰。
这事儿要说其实也就是那么个几句话的事儿,没什么稀奇的。
当年宜北的保送名额定下来,结果签合同的那天下午周景肆放校领导鸽子,带头跟高三级部的干架,还硬生生把人给弄进了医院。
宜北就是一个大型八卦传播器,屁大点事儿都能传的沸沸扬扬。
打架被拍了视频闹到上面,周总日理万机中接到警局电话的时候,压根就来不及往下压,也不是捐两栋图书馆能解决的事儿。档案下来保送资格就得取消,对方还偏得理不饶人,像只疯狗死咬着不放。
要不是周景肆成绩太拔尖,学校舍不下这么一个好苗子,家里学校都保他,他连基本的学籍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