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听到这样的问题，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内心的渴望和对晓婷的愧疚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做出简单的回答。他知道，晓婷这段时间以来的包容和理解对他来说无比重要，他还想好好珍惜每晚这得来不易的互动时光，但他也同样明白，二人的关係已经变得复杂，甚至变得失控，若在继续下去说不定会伤害到晓婷。

“晓婷，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牛的声音充满了无奈，“我知道妳是为了帮助我，才会这么包容我。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是否正确，还是说……我们其实在走向一个更大的困境。”

晓婷点了点头，她的心中也充满了困惑和矛盾。她轻声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样的互动还要继续下去吗？还是说，我们应该找一个方式来结束这种关係？”

大牛沉默不语，他的手依然在晓婷的身上游走，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晓婷的肌肤，似乎在寻找一种答案，但却又无法下定决心。

眼看大牛迟迟没有回应，二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他们都清楚地知道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眼前的这种关係和两人的所作所为对文谦来说是多么不公平。晓婷温柔地看着大牛，内心虽然复杂，但她并没有表现出过于激烈的情绪。相反，她一直以平淡而关切的语气询问着大牛，希望他能毫无保留地向她坦白心中所想。

“大爷，”晓婷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和理解，“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其实……对文谦来说，是不公平的。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我们该如何交代，又该怎么面对呢？”

大牛低着头，内心充满了挣扎与内疚。他深知晓婷所说的是事实，他们之间的这种关係已经远超出了原本的界限，变得复杂而不可控。“晓婷，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次和妳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又控制不住自己。这对不起文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晓婷听着大牛的回答，心中感到一阵沉重。她知道，大牛的内心同样充满了矛盾与痛苦，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所处的现实。晓婷希望大牛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这样他们才能找到一条解决问题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