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带没带房卡?”
“说起来不就更奇怪了,我拿房卡试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差点就要下去让前台来看看,就看见了厄洛斯,”看着陆昀川的视线跟过来,从善如流的改口道,“哦不,姜先生。”
“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
“前台姐姐告诉我的,那天我刚好看见他进公司大楼。”
陆昀川沉默一会,“他跟你说了什么?”
“事实上,你应该不会相信,但他确实什么也没说。”
“哦有一句,麻烦我照顾好你。”
“我见到桌上的药,就想着你已经吃过了。于是去房间找了被子搭上……”
“,你们玩得有点野啊。”尤安从沙发缝了用手挑出一根领带,抬眉似笑非笑。
“不是……”陆昀川解释不清,索性,“扔了。”
尤安捏着中间悬在垃圾桶上,“你确定?”
歪过头仔细看细线工艺,“好像……不便宜哦?”
陆昀川走过去从他手里扯过来,团成一团随手把药倒出来塞进塑料袋里。
尤安摊手耸肩,“正好,再吃一次药吧,吃完得量一□□温。”
温度三十七点几,已经比昨天好太多。
“ok,你已经不负众望地快要痊愈啦,我还要进卧室补一会儿觉,你用不用?”
陆昀川摇摇头。
“嗯哼,那就请你照顾好自己吧,暴躁的heart-throb(受欢迎的人)。”
“你说什么?”
尤安瘪嘴做了个鬼脸,然后逃似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陆昀川看着不成形的领带,总能回想起自己被姜野捏紧的手腕,眉头紧锁,皱得很深。
其实尤安还落下了一块方巾,陆昀川也把它扯出来放一起。
抬手才发觉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袖扣被人摘了。
左右不可能是袖扣自己长腿跑了。
反正也是他的,就当物归原主了,无所谓。
因为“伤残”外加生病,陆昀川这几天都待在酒店几乎不出门。
总算是好好遵守一个病人应该做的事。
安市好玩的地方很多,陆昀川不愿见尤安整天都陪自己窝在酒店。
主动提出带他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