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
等她意识到秦墨说的是什么,那呼吸所停之处直接让她一阵慌乱,抬手去推他的脑袋。
“别……”
“放轻松。”
秦墨握住她手腕,随即抬头吻了吻她掌心,上面沾的,全是她的气味。
“梦岑,你会觉得舒服的。”
因为没有提前做好准备,他不想这样伤害她,只有以自己最温柔的方式,让她快乐。
“秦墨……”
他出其不意一击,直接让她溃-不成军,揪着他的头发,桑眼颤着喊他名字。
触到他柔软的发那一瞬间,周梦岑忽然想起了与他第一次相见的场景。
他长身玉立站在台上,一身黑色西装沉稳内敛,与她对立,开口便是毫不留情将她的长篇大论杀得片甲不留,一番言论尽显清醒与冷静,场面堪称舌战群儒之精彩。
她当时就在想,这人嘴巴怎么生得这么能说会道呀。
今日才知道,原来这张嘴,不止能说会道,还会做。
舌如灵蛇,步步探入,勾着一点,便抵吮-吸挑。
周梦岑脑中一片空白时,不敢想象,他这样强大傲慢的一个人,此刻却……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毯,气息仿佛也一同被吸走,心跳乱得下一秒就要休克至死。
明明害怕得要命,从不哭泣的她,眼尾却挂着泪花,可当他离开,紧紧将她抱入怀安抚时,她逐渐在他身上找回自己,甚至大着胆子握了回去。
“秦墨,明天……你去给我买药吧……”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面对她的反击,秦墨吸了一口凉气,尚还挂着她晶莹的唇,咬上她脖颈,“周梦岑,你胆子是真大啊。”
周梦岑脸颊滚-烫埋入他锁骨。
“可是好难受。”
明明已经尝到甜头了,可那被他占领过的私域,好像变得更加泛滥,不知满足。
“哪里?”秦墨低低坏笑着,明知故问。
周梦岑松开手,往上探入他风衣,掐了他一把,惹得他一阵低笑。
叹了口气,低头咬她耳朵。
“我也不好受。”
周梦岑难得妩媚一笑,仰眸看他衣冠楚楚模样,只风衣略微起皱,唯有被撑起失态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他正忍受着什么。
周梦岑使坏,稍稍用了些力,他便气息不稳、脸颊通红像是喝了酒。
可明明喝酒的人是她,倒像是他尝了她的气息,醉了。
“别看了。”秦墨声音沙哑着,蒙上她的眼。
她眼波流转,凑到他耳边挑衅。
“秦学长,你不敢吗?”
秦墨捉住她越发作乱的手,喟叹一声:“周同学,别后悔。”
忘了是怎么想起要去卧室的,好像电影里的转场,他终于脱下风衣,将她抱在腰上,她低头环着他的脖子,两人热烈吻着彼此,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一步步走向卧室、床上。
屋外风雪未停,整个世界被遗忘。
顶峰
第二天, 周梦岑醒来时,愣了一下,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一脸嫌弃地闭上眼, 只希望自己尽快忘掉这个羞耻的梦。
可就像是重来了一回,她无法忘记昨夜梦里的缠绵火热。
这大概就是, 单身太久的后遗症。
一场不为人知的春梦,就令她骨头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直到被allen带去曼联球场, 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周梦岑依旧无法集中精神,身体疲惫得很,像极了那天清晨,她从梦中醒来, 全身散了架窝在被窝中,然而还来不及等到秦墨的药, 就等来了周槐南的电话。
父亲自杀了。
这些年她几乎不会去回想那一夜, 因为醒来的现实太过残酷。
没有人知道, 那时她多么希望, 有一道雷可以将自己劈醒。
这个世界是假的。
就像昨晚那样虚幻。
可等她失魂落魄赶回海城,摸着父亲冰冷的尸体,才惊觉一切都无法挽回。
可这几天, 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