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宴微微扭过脸,与这双幽深的对视两秒,便赶忙移开。
“怎,怎么了?”
傅煊问:“在温泉那次,舒服吗?”
林文宴的理智陡然崩塌,整个上半身往上仰,准备逃跑,结果被压得死死的,纹丝不能动。
他瞪着他,最后在他的眼神中落败,默默地扯起被子盖在头上。“我睡着了,晚安。”
耳边是男人性感的笑音。
林文宴赶忙小幅度地转转身,侧过去,跟昨天一样面壁思过。
然而那只原本就搭在他身上的手,忽然摸索着往下,探入他睡袍的斜襟里面。
他一口气提起,完全不敢松懈。
傅煊的动作很慢很柔,掌心的肌肤很薄很软。
一点点深入,一寸寸试探,在等着他随时喊停。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林文宴的脚掌抵着沙发的绒面,陷进柔软之中。
他猛的想起这个房间里不只是他们俩,赶忙按住他的手背,声音极轻,几乎是发颤地提醒:“……糯糯在。”
傅煊吻了下他的后颈,低声道:“我知道。别怕。”
林文宴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知道你还扯开我腰带!
但好像的确是他想多了,只是扯开腰带,抱着而已。
只是比以往的每一次拥抱更加紧密。
林文宴的骨头都快被他抱着揉酥软了,撑开他的胳膊,低声道:“轻一点……”
傅煊的理智提醒他要适度,然而他根本无法抗拒这种肌肤相亲的拥抱。
他用力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等他做声,便拉着他的手去扯自己的睡袍腰带。
林文宴脑子里乱哄哄的,扯开他腰带的手有些颤。
两人的睡袍都敞开,林文宴被抱进他怀里的时候,肌肤相贴上的瞬间,灵魂都发颤了。
他浑浑噩噩的想,皮肤饥渴症该不会传染吧?
糯糯这两天, 发现哥哥好像在给他做新衣服。
起因是,他一次经过摆放缝纫机的桌子,发现上面突然多了一杯水。
他已经知道哥哥有个小习惯,喜欢时不时喝水。
管家阿姨贴心地在房间里摆着三个水杯。
分别位于床头柜、书桌, 以及沙发边的茶几上。
那么, 糯糯很容易就推理出, 缝纫机边上的水杯是哥哥白天在家用了之后随手放的。
可是桌上没有关于衣服的东西。
哥哥一定是藏起来了。
糯糯第一天的时候,还在安抚自己内心的好奇小宝宝:要等宴宴做好小衣服的时候看到哦~那样会很惊喜。
可是当第二天,他放学回家,发现桌上多了一个木盒子。
他就有点忍不住了,总是分神去瞧缝纫机。
到第三天, 他趁着哥哥在洗澡, 悄悄地靠近桌子边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