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嫖解释道:“前头母后出事,后头太子出事。这说明宫内跟宫外有人勾结。你觉得那人是谁?”
这不是明晃晃的吗?一个太常寺的寺卿,一个宗正,跟刘氏的旁支联系甚广。
“我不信这其中没有别的猫腻。太子是父皇登基第二年立的,如今已经第九个年头了。好端端的怎么一群人突然之间跳出来要反太子了呢?”刘嫖冷哼一声,“我不信这其中没有人挑拨。话说,这期间吴王世子有动静吗?”
“公主怀疑吴王世子?”陈午垂下眼眸,他其实也隐隐觉得这事跟刘贤脱不了干系,可是在外头却不曾抓到这人的把柄,“自甘泉宫回来后,吴王世子终日沉溺在各处赌坊、青楼之中,平日里倒也和其他宗亲喝过茶赌过球,论起来都是小事。”
“所以我进宫就是要去查一查。”刘嫖开口,“宫里头的事你看不着,所以才要我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就不信了,真有人能在出入皆有记录的皇宫里头耍出这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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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如同鹅毛般扑簌簌的往下掉,不一会刘嫖的兜帽上面就积了一层雪。
是的,刘嫖这是摆明来“逼宫”来了。她的请安案牍一直不曾有回复,宫内也不曾宣召,但她就是明晃晃的站在宫门口,就是在赌消息传到刘恒耳朵里,能博得这个父亲的一点同情心。
秀纱一只手拿着伞,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给刘嫖抖一抖斗篷上的积雪。刚刚她是劝了又劝,可是公主始终不曾松口坐到马车里头等。守门的侍卫也是没见过这个架势,更不敢真的晾着这位怀有身孕的公主,所以传报给上头的同时还从后头顺了一个手炉子呈给刘嫖,生怕她在外头冻出个好歹。
估摸着又一炷香的时间,远处出现了一行黄不溜秋的人影。刘嫖精神一顿,后头终于来人了。
不一会几个小太监快步走到这边来,为首的是刘恒身边伺候的程忠。他身后的小太监还抬着一顶轿撵。
“哎呦我的公主哎,冰天雪地的您怎么能在外头站着受冻呢。”程忠带着人走的那叫一个快啊,跟被狼撵的兔子似的。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平白无故的就戒严了,也不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这可倒好,我连回个家都不让回。”刘嫖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走吧,我先去见父皇。”
程忠和几个小太监扶着刘嫖上轿,然后抬着她往后走。
“陛下近日得了风寒,谁也不见。”程忠跟在轿撵旁边好声好气的劝道:“听闻公主您在宫门口守着,陛下立马派奴才带着人过来接您。陛下说了,怕过了病气给您所以叫您不必去宣室殿,直接去椒房殿内见皇后娘娘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