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安慰剂是楼下的车流，这个点，老是堵车的地方也不堵了。

镜子里映照的她们，仍旧是刚才照片的那个姿势，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次的安慰剂也是覃未槿的抚摸。

其实也不完全是刚才的那个姿势，覃未槿在表面看不出来的地方，贴得纪黎很紧。

纪黎呼吸逐渐平稳，心跳逐渐正常，不知道坐了多久，她把她的手腕抬了起来。

牙印已经不凹陷了，变成了深深的红色。

“你赔。”纪黎再抬起来一点。

覃未槿笑了笑：“你想怎么样？”

纪黎想了想：“没想好，不管，你赔。”

覃未槿凑到了纪黎耳边，开始说话。

“啊！”纪黎听了两句之后马上移开：“你闭嘴！”

覃未槿色她！

覃未槿笑得很开心：“还赔吗？”

纪黎：“覃未槿！”

覃未槿：“怎么呢？”

【??作者有话说】

作者没有话说

楼下的车少了之后, 她们也回房了。

没有开灯，窗户只留了纱帘。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们都没有说话, 两人在朦胧的黑夜中互相玩手指, 纪黎还把她送给覃未槿的那条项链取了下来，绕着两人的手指，缠了又松开，松了又缠上。

纪黎一会儿靠着覃未槿的肩, 一会儿腿搭上覃未槿的腿，也踩踩覃未槿的脚丫子，也用膝盖顶开双腿，非要塞进去贴贴。

覃未槿的体温比纪黎高一点。

一点点, 仅仅是正能感受的那一点, 于是每处贴在一起的肌肤, 纪黎都能感觉到来自覃未槿的暖意。

这边暖完了，就再换一块地方。

纪黎太喜欢了。

覃未槿偶尔也动嘴, 纪黎发现了, 覃未槿很喜欢亲她的后背，蝴蝶谷以上的地方。

有时候上嘴还不够，牙齿也来。

手也不老实, 摸来摸去的。

“这时候如果下雨，”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黎突然开口，也看向窗外：“更舒服了。”

纪黎这会儿侧背着覃未槿，覃未槿埋在纪黎的肩上, 声音也因此闷闷的：“我以前不喜欢下雨天。”

纪黎问：“为什么？你们这种艺术家不应该很喜欢下雨天吗？”

覃未槿：“湿漉漉的, 很累赘。”

纪黎啊了声：“那意思是现在喜欢了？”

覃未槿还是那个闷声：“嗯, ”她说：“下雨天的记忆是你，你给它赋予了很多意义。”

纪黎不夸张的，不知道哪处的神经麻了一下。

“你好肉麻。”纪黎说。

覃未槿笑声也很闷：“我也觉得。”

肉麻是一回事，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纪黎嘴都要翘到天边了。

既然开了口聊天，两人就一搭一搭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