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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捩点(2 / 2)

「通讯被切断,代表敌方知道我们来了,这是迳直的走进对方的口袋里啊!」

「嘿嘿嘿,不错,我是知道你们要来了,不过竟然是一个旅啊,得改变一下策略了。」军官说道,仍不改颜se,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怎麽办,撤吗?」

「当然得撤,通讯都被切断了,还打个p仗。」阿永气急败坏的说道。

「长官,你有没有觉得旅长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一旁的杜明文悄声的问志忠。

「是……好像急躁了点?难道是因为睡眠不足?」

「不太像,就连下属们都表现出b以往更甚的疲态,难道这山有古怪?」

「你,通信兵,回营後立刻查出敌军是如何切断我们通讯的,全军,撤!」

「哈哈哈,太天真了,怎麽可能放你们回去?」军官自负的说道,接着又摆出预备开火的手势。

「开火!」军官的手重重的落下,潜伏在道路两侧的革命军,对着脚步声来处就是一阵扫s。

枪声轰隆如响雷一般,却更为致命,阿永的先头部队瞬间就si伤过半。

但那阿永也不含糊,命令主力部队朝着火光来处开火,但奇怪的是阿永这方的武器,既没有火光也没有声响,革命军不消一会儿就抓不准的位置了,使得阿永y是挽回了颓势。

「是电磁武器吗?都传闻还拥有一些高端武器,竟给我遇上了,也罢,大鱼已上钩了,把对讲机给我!」尽管遭到反击,军官却更显兴奋「白营长率贝塔小队至树屋集合,记得留下可追踪的痕迹,阿法一分队速回基地帮後勤组准备道具,阿法二分队随我且战且走,打带跑至集合点。」话没说完,身旁的士兵又纷纷倒下,身上却完全没有伤口「呸!非杀伤x武器?恶心si了,行动!」

一声令下,革命军这方瞬间只剩零星的火光,阿永马上就注意到了。

「我们成功了吗?」志忠狐疑的问。

「不,是打带跑,这一小gu兵力正在掩护其他人撤退。」

「代表我们重创他们了?」

「不是,交火时间太短,应该是战略x撤退。」

「要不然,我们趁现在撤退吧!你不是说切断通讯不利於作战吗?」

「不行,他们知道我们已经进了山区,所以他们也不用顾虑位置会不会曝光了,那些撤退的人应该是回基地焚毁屍t,然後保证优势兵力撤退。若他们做到,就代表我们完全失败了。」

「那怎麽办?」

「我们还有一个营两个连的兵力,也算绰绰有余了……」说着,他开始研究起泥地上的脚印。

「你看,东边的脚印非常整齐不慌乱,代表他们是有目的撤退。」

「基地?」

「有可能,而西边的脚印就十分紊乱,明显是溃败而逃。」

「所以我们应该追东边?」

「你还是老毛病,有没有注意到敌人零星的火光从哪里来?」

「西边!」

「敢於和残兵并肩作战,有这样的胆识也只有他了。」

「所以……?」

「我亲率分队往东,你率另一队西去,能活捉是最好,情况不允许就杀掉,明白?」

「那我们的任务呢?」阿清和两个朋友站了出来,三人都身着绿se野战服,手持一台摄像机。

阿永对着三人沉思了一会,说道「你的朋友随我往东去,你紧跟在志忠身边,全部改成录影模式,务必拍到最关键的画面,明白?」

「为什麽,我想跟你去,跟他走我不放心。」阿清急了,悄声对阿永说道。

「嘿!别紧张,相信我的判断好吗?我要去的是b较激烈的战场,我不能冒着风险保护你们三个,而志忠所负责的相对b较安全。」说着,他把阿清带开,悄声交代着「如果你真的感到不放心,你尽管逃,别担心,你的朋友和我会完成任务的。」

「答应我,你会保证他们的安全。」阿清直直地问着阿永,但阿永的眼神却一直在闪烁,良久,才含糊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看你们一群人在那蘑菇,真急si我了,到底要不要追过来啊?」军官说完又命部下加强了火力,阿永的部队瞬间又被击倒几个士兵。

「明白了就马上行动,别让他们缓过劲来。」随即分成两路,阿永迅速的带队东去「对不起了,阿清……在战场上,我什麽都无法保证……」阿永抚0着身後的短刀,心里默想着。

另一边厢,志忠的部队因实战经验不足,竟还傻傻地杵在原地与那零星的火光对峙,许久都无法推进战线。

「哈哈哈,派这种不谙战事的娃娃兵来对付我,笑话!」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麽,随即沉下了脸「树屋那里,最好不要给我出错啊……」

大雾依旧弥漫,路上重重的树影引人遐想,每有山兽经过都让人紧张,生怕有埋伏的阿永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随着脚印走了近一个小时,却还没看到任何人工物品和其他痕迹,让他开始担心自己该不会被误导了。

「长官你看!」一旁的杜明文细声说道。

「这是……?」眼前的景象一变,却看得阿永满腹生疑。

只见原本敌军整齐划一的脚印突然乱了起来,并四散进了丛林里,好像遭到攻击了一样,四周却没有半点战斗的痕迹。

「是和傅营长的军队撞上了吗?」

「不是。」阿永否决道,并隐隐感到此种场面有点熟悉,貌似曾经在哪见过似的。

「啊……!」的一声怪叫,阿永迅速的把枪指向左边。

「抱歉,没事,我应该是撞到树瘤了。」听见下属的声音,还没松口气,心中却升上了一gu异样感。

「咦?我可从没看过如此方正的树瘤啊。」

「让开,我看看!」阿永神se紧张地推开士兵,看见了那树瘤的样子。

「坏了……」只见那树瘤不仅方正,还有平整的切口,沿着树g每十五公分就有一块,明显是人造物。

一阵风吹来,雾变的稀薄了,和着微弱的yan光,阿永看见部队身处的林子,到处都充斥着这种构造的树木……

「撤!快撤!有埋……」

「开火!」

霎那间,无数个树梢洒下密集的弹雨,枪声大作,一瞬间在还没看见攻击从哪儿来之时就已被放倒一大片,中伏的阿永已无法做有效的调度,眼看自己的部下不断的中弹倒地,他所能做的只是自救了。

「各单位火速下山,只要想如何保命就好,在基地会合!」阿永一边没命似的逃,一边对着无线电大吼,然而无线电另一头传来的不是令人绝望的寂静,就是让人心碎的sheny1n。

「旅……长……旅长,这里是杜……明,请指示,请……指示?」无线电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夹杂着振聋发聩的枪声,想必已深陷重重火力之中。

「杜明文吗?你在哪里,快点撤,离开这座山,听到没?」阿永焦急地朝无线电大吼。

「旅长……请……重复,杜……文,指……示」

「喂!你,放下无线电,高举双手!」无线电那端变得清晰了起来,枪声已经远去,并传来一个阿永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果然吗?真是造化弄人啊……」阿永一边感叹着,一边领着身边的残兵,撤退去矣。

「呵,收获不小啊,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杜明文啊。」阿昌一边更换着弹匣,指示近卫队继续追击敌军後,跟杜明文攀谈了起来。

「说吧,谁是领路的?」

「哼!这很重要吗?反正你们都赢了不是吗?」杜明文轻蔑地回道。

「当然重要了,如果是我想的那个人,这战局就很有机会改观了。」

「那是当然,余旅长可是从革命之初一路奋斗过来的,这种小败,他日後一定能以大功翻转。」

「你如此相信着?」阿昌一边擦拭着枪口,一边问道。

「那是当然,他可不是你这种无名小辈能击垮的。」

「呵呵,你好像对革命很感兴趣啊,说说看,你对第一次起义了解多少。」

「凯达格兰道事件之後,余继永与白授昌以大义之名,发起革命,经过一番si战,终於推翻了的国民政府。」

「但你和余狗蛋现在却效命於那个的国民政府,真是讽刺啊?」

「我不许你这麽叫他!」杜明文生气地喊道

「不许?」阿昌将擦拭完的枪对准了杜明文「恰恰相反,只有我有资格这麽称呼他,那个背弃我们共同创立的革命军临时政府的浑蛋!」阿昌如此说道,脸上却没有怒容,反而隐隐带着笑意。

「你是那个白……?」

「没错,我就是那个白授昌,革命军最初的两大领导者。」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支持余旅长,你应该帮助他完成他的伟业啊!」

「没错!我正打算这麽g!」阿昌突然站了起来,面sey沉地说道「所以我得非常客气地请你到我们监狱住一会儿了,请吧?」

「碰」的一声巨响,跑在前头的士兵马上被炸得血r0u模糊,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爆炸,自己身边的几个士兵接连遭殃,阿永这才知道自己踏进了地雷阵。

「万事休矣……」前有陷阱,後有追兵,阿永果断的放弃了逃,闭上眼端坐在地,等待那必然的命运降临。

雾,已经散开了,yan光开始输送温暖,整座山因之而活了过来,阵阵微风拂过阿永的双耳,似乎正倾诉着当年大肚王国的盛景,接着希利克鸟出场了,活泼的叙述泰雅族筚路蓝缕至此的史诗,身旁的巨木骄傲地宣称自己是当年的s日勇士所栽下,却随即被重游此地的卜大否定,并表明他带着彩虹桥的问候,卸下了阿永的心防,很快的他就要成为传说的一部份了,他如此坚信着……

遥远的东方传来阵阵爆炸的声响,在军官听来就如凯旋的钟声一般悦耳「阿昌那小子g的漂亮,该我了。呵,娃娃兵们,我要让你们後悔进了这山!」说着,便下令拔出手枪快速撤退的同时向後零星的开枪。

「敌军开始退却了,我期待的时刻已到,大夥儿前进吧!」志忠见此情形,乐不可支的下令道,一步一步地将部队带进早已等在前方的血盆大口。

尽管东侧的雾已然散尽,这背yan的西侧依旧是大雾弥漫,虽说如此,志忠所部依旧前进的飞快,丝毫没考虑到视线如此不佳之下,部队走散的可能x。沿着山路拐了个弯,原来苍翠的森林被矮小的灌木丛取代,似乎已接近山脊了,此地已接近四面空旷、群丘环伺,本就不该是久留之地,志忠却神奇地在这停了下来。

「停!将军队分成五部,四部前往各山头建立哨点,行动!」此等奇怪的命令让张仁甫给听蒙了。

「等等,为什麽要停在这里啊?」

「前方有埋伏。」

「你如何得知?」

「旅长太相信那几个年轻人的话了,要是根本没有那场大屠杀呢?要是山上的守军不只两个连呢?」志忠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歹我在军校是以满分第一名毕业出来的,连老校长都说从未见过如此奇才,那个余旅长,根本没受过什麽正规训练的人,竟然频频否决我的意见,我要让他知道他是错的!」

「就算你怀疑他们的说法好了,证据呢?你认为为何前方有埋伏?」

「呵呵,区区残兵,撤退的速度竟然b不过我方大部队,想必是要引我们至埋伏地点,所以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在四周山头设伏,并以少量兵力x1引他们回攻。」

「可这雾都还没散……」

「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志忠强y的说道「马上行动!」

另一方面,在听到东方传来交战的声音之後,一向忠勇的白虎加快了行军速度,他凭着极佳的方位感,佐以断断续续的枪声,渐渐接近了军官的残兵所在,无奈革命军在此拥有主场优势,他的动向早已被军官知悉,并准备反将其一军。

「停!」感觉敏锐的白虎,命其部队散至两旁摆出防卫姿态,良久,前方传来一阵拨开草丛和踩踏树枝的声响,一个瘦长的黑影迅速的b近,却突然冒出另一个黑影,貌似在……亲吻他的後颈?

「你,报上名来!」原来是白虎手持短刀,正从後方架住来者。

「长……官,别……别冲动啊,我不是敌人,我是牢里的囚犯啊,老天……救命啊。」来人不断地打着哆嗦,使得白虎不得不相信他所说属实。

「别紧张,我是,怎麽回事?」

来人吞了吞口水,缓了缓气才说道「革命军衔命出征後,牢房的守卫对我们的监视就放松了,牢友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送出牢房,并要我去城里求援。」

「你是说,基地内还有其他囚犯?」

「是……是的。」来人怯懦的说道「求各位兄弟,行行好,随我回去拯救其他犯人吧。」

「长官,真的要放弃追击吗?」一旁的亲信问道。

「嗯,走吧,老大在那里。」白虎咕哝着说道,一边集合部队,以一个连作先行,随着来人出发了。

另一头,志忠已作好布置,以四部在各山头,自领一部在中央x1引敌军,张仁甫所部拿出了所有重装备构筑了内外两道防御工事,就这麽gui着等待神兵天降……

还真给他盼到了,前方传来脚步声,步步进b,志忠得意地下令戒备,大雾中冲出重重的黑影,攻势虽猛但在交叉火线的夹击下很快就被击溃,只剩一人仓皇逃出。

「长官!救命啊,前方有革命军!」

「哈哈哈,你看,我的判断没错吧!那旅长才没那麽了不起,呐,那人也说了前方还有革命军,绷紧神经,敌军主力要来了。」

但他等了又等,前方却没有任何动静,待他想联络各山头会报侦查情况,才发现各山头早已断讯了。

「什麽?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知道我的布署!」

与此同时,各山头上血迹斑斑,胜利的一方在拔掉雷达显像与红外线导引系统眼镜,清点敌资的时候脸se凝重,因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穿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军服。

「赶快汇报营长,打不得,打不得啊!我们taade都被耍了!!」

「可……可是……」

「可是什麽!!」

「他们已经开始交战了……」不远处传来阵阵枪响,听的人冷汗直流。

「不管了,先和营长会合!」

战火猛烈,没了各山头掣肘的白虎,攻势异常凶猛,只建筑简单防御工事的志忠所部,防的很是辛苦。

没多久外围工事就被攻破,在重重包围之下,志忠根本无法突围,只能朝中央主工事撤退,但也是做困兽斗,他已隐隐明白这事会如何结束了。

「快!仁甫,撤退了!仁甫?」在进入主工事前,他回头督促各部,却发现仁甫没有跟上来。

几里之外,张仁甫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断气多时,那怨恨的双眼圆睁着看向主工事,彷佛在控诉志忠的无能,才导致如此下场,真taade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还得为这熊搭上x命!

既然外围工事被攻破,事情就简单多了,在亲信距白虎还有几步之遥,还没来得及开口劝阻之时,就看到白虎下令朝主工事发s火箭pa0以及丢掷手榴弹,主工事瞬间陷入火海。

「坏了……」亲信看着那冲天的烈焰喃喃道,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向白虎汇报了真相。

「这样啊……」白虎在知道真相後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只是下令扑灭烈火,并取下战si者的戒指准备送还家属,一边亲自参与了工作。

就在此时,奇蹟似的,倾颓的工事之中竟还有微微的动静,似乎还有生还者,白虎一面下令紧急处置,一面蹲坐在一旁看下属活动,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接着,又转身r0u了r0u他的虎掌,然後仰面看向雾气渐开的远方,好一会都没了动静。

「好了……兄弟,别怕,你得救了,嘿!那边的小心脚。」

「来!数三声把钢条撑开,一、二、三!」

「哦啊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呢?你会帮我接上吧?会吧!啊啊啊啊啊!」

「小心点!别乱动啊!」

「嘿!兄弟!帮我看看我的耳朵还在吗?我什麽都听不到啊!」

「你没事,那是正常现象,待会就好了,喂!轻伤的先在那里等待治疗,其他的快过来帮帮手啊!」

「喔喔喔喔喔我的手啊,我不是残废啊,还不能!不能是啊啊啊……」

「切!」白虎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猛捶旁边的树木,震的树梢一阵颠乱,接着走向了下属,准备参与救援工作。

「嘿!这里!快过来啊!是刘旅长啊!他还活着!」只见志忠从废墟中被抬了出来,整只右手都给炸烂了,全身二度烧伤,似乎已陷入重度昏迷,x命垂危。

「让我来吧。」白虎眼神复杂的看着伤重的志忠一面交代道「各单位带着伤患,下山了。」

於是,白虎抬着志忠走在前头,一g人或三三两两抬着伤患,或扶着轻伤者亦步亦趋,一时间部队的气氛凝重,好一阵子都没人出声,只希望能安全下山了,但这一切一样被军官看在眼里,狡猾的他怎麽可能让他们如愿呢?

果不其然,军官在与阿昌会合後又发动攻击了,由於还得照料伤患,白虎的部队顾此就得失彼,於是军官任意拦腰截击,白虎的部队也鲜有反抗的能力,纷纷倒地,溅起血泥片片,终於在接近出山口後得到了孙营长的接应,白虎的部队也早已被杀伤过半,连白虎都身中数枪,流着泊泊鲜血,但脾气奇倔的白虎还是不肯接受治疗,y是坚持要亲自将志忠背到医疗室,看着军医将志忠抬进急救室之後,这才瘫软的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任其他人抢救了。此时,天已近晚。

他是如此出神地聆听着,以至於未能注意到时光的流逝,待他再度睁开眼,夜幕已悄悄来临了。

「这我是在地狱里吗?」阿永疑惑到看向四周,正巧看见了散落在四周的残肢,不仅已发出恶臭,在那已然傍西的夕yan照s下,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蛆蠕动着。

「我果然是在地狱里吧?」四周响起一片虫鸣,否定了他的想法,阿永探了探自己的鼻息,发现自己还有心跳和呼x1,一时也不知该感激还是郁闷。

「难道是因为当时我放弃抵抗,所以视线不佳的革命军听到前面没了声响,遂改变追击的方向?」想着想着就失声笑了出来,到头来竟是如此消极窝囊的行为救了自己,接着还睡si了「哈哈哈,蠢!蠢爆了!这仗输得够惨,输得够呛,哈哈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还在敌区,阿永赶紧收了声,并着手寻找下山的路。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前方的树g上有微弱的闪光,赶紧低头找掩护,在确认那并非敌人之後,他才放心地前往察看。

「这是!」那是一把订制的短刀,正充当钉子,将一封信钉在那老树上,阿永抚0着那刀柄的纹理和刀根的镂刻,又从身後拔出另一把短刀,两相b对下,他马上就明白这是谁留下来的。

在落日余晖的陪伴下,他读完了那封信,狂喜的心再也按捺不住,飞也似的下了山,好像已看见胜利的契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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