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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游前的赌注(2 / 2)

攻击是怎麽来的?理应不可能有能力回击的时间点却遭受到反击,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才注意到刚刚被揍的人的确很痛苦的摀着肚子在地上sheny1n,不停咳出的鲜血是战果丰硕的佳绩。

右手腕的锁链紧紧缠绕,尾端的部分牵引着放出锁链的主人,只见从左侧绕去後头转到右侧的时候一个拳头也随之轰然打出。

抬起手抵挡左脚狠狠划空扫了过去,孰不知对手早已看准这点的一记扫堂腿绊倒了的重心。

翻转的天地最终狠狠摔落,与地板亲密接触下全身都传来震荡,白se的眼珠狠瞪着敌人,想要爬起但早已被锁链趁机綑绑。

原来早在两人第一次碰拳时另一条锁链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入对方身上,在对方打的正欢的时候双条锁链合力锁住行动。

恶魔不甘心的败下阵来这条锁链竟然无法用恶魔的力量挣脱,双叶垂着已经骨折的手臂微微耸耸肩,傲慢的宣示自己的胜利。

一把利刃刺入心脏,没有鲜血溅出的缓缓把寄生的恶魔给拖出,随着锁链的动作与宿主的nv学生分离,像是魔术表演般後者已经逃脱成功。

至於恶魔,两柄利刃莫入了人类对应是心脏的位置,早没了动静。

将锁链收回,连同恶魔一口吞食,原先的气氛恢复了平静,双越伸了个懒腰打算善後,走过去nv学生那边将人翻正,好心的整理下领子与衣服,然後以公主抱抱起,缓慢走向了窗边。

然後毫不费力地把人朝着窗外直接扔了下去。

一个巨响传出,被声音x1引过来的纠察队对於惨况发起了一阵sao动,但那些皆是身外之事,重要的还是自己的赌约。

双夜头也不回的离开,将这座废弃的大楼回归原本不属於活人的宁静。

零姬有时很受不了自己这位朋友的si缠烂打。

都摆明自己有丈夫却还是不气馁的不断纠缠,说实话她已经到了困惑的程度,但又拿对方没办法。就如打不si的蟑螂般不管赶走了几次最後还是会出现在身边。

其实,如果不是明显展现出对自己的情感,零姬倒觉得自己与双夜很合得来,作为朋友能够相处愉快。

但偏偏这份友情渐渐变了质,还能维持原先的朋友关系估计已经称得上奇蹟。

心情烦闷让在古代能让数百个男人为此倾城的美貌多了乌云垄罩,但不会影响自身的气质,似乎多了些哀愁美人的一抹淡妆。与平时有不同风貌的模样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为男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本人毫无自觉这点,边走边思考着为什麽自己会被朋友喜欢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多麽具有魅力。

路上不晓得有多少纠察队成员暂时放下搜寻恶魔的工作转过来瞧上一眼,但他都不予理会,仅有看到双夜奔波的身影才稍微停下看了一眼。

无形的魔力x1引着,等停下脚步时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樱花雨之中。

粉neng的花瓣缓缓凋落,生命的凋零绽放了自身最後的美好。就算是本来不想来的零姬见状也是被深深着迷,闪烁的眼眸映照出四周的美景,忍不住轻轻转了下圈在另类的春雨中飞舞。

脚步牵动了在地上的花瓣,掀起的水花带着寂静的美感。兼具静态与动态之美,美得像是一张世界名画。

可惜的是身上的衣服只是学校的制服,规规矩矩的打扮添上了些许的平凡。

零姬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停下了动作,左顾右盼的脸有些微微的cha0红。确认自己的失态没被人看见後才松了口气。

「妾身一定是累了,否则怎麽会被他牵着走?」

虽然可惜但也只能放弃这片美景,有夫之妇可不能单独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最基本的贞节观念还是要有,但扣除这点零姬也是不想跟双夜两人单独出来赏花的,那麽浪漫的活动对於朋友来说过於暧昧。

转身要走,但这时从一棵樱花树旁走出了人影。看上去很直白的就是个有着一头黑se头发的美少年,单就外貌来说与双夜有点类似,但不同的是给人的气质特别有绅士风度,就好b故事中会出现的王子殿下。

「既然都来了,何必走呢?不然,再跳一支舞给我看吧。」

「既、既然在旁边,就不要躲着妾身!」

满脸通红的向对方抱怨,语气中带有着些许撒娇。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只是单纯希望对方能多看她一眼,最好能上前来亲亲她的额头、抱抱她,说点甜言蜜语来安抚她的小任x。

抓住裙子的下摆,眼神游移的刻意不放在对方身上。这让对方偷偷窃笑,然後把手轻轻放到对方的头上。

「是我不好。」

温柔的大手覆在头上,安心感从心底油然而生,零姬不着痕迹的g起了微笑,终於肯正视自己的丈夫。

「还是独夜对妾身最好。」

「我并非对你最特别的那位……莫非又是双夜做了甚麽?」

零姬微微摇头否认对方正确的推论。

「没什麽,妾身可没有因为双夜无理的请求失了分寸!他只是个无礼之徒,分明知道妾身是有夫之妇还提出单独相处的邀约,果然妾身应该不能姑息把他打到三天都不能下床!」

「没那麽严重吧……是说偶尔跟他出门玩也没什麽不好,他也是好意想带你出去散心。」

「真不知该说您没有心眼还是人太好,双夜的态度那麽明显,真亏您能这麽冷静。」

就算是面对独夜零姬还是罕见的露出鄙视脸,听闻有一种人有喜欢看见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占有的嗜好。若非认识多年否则她恐怕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这种人了。

「因为我信任你、信任双夜。」

就因为是这样的个x,所以才讨厌不了吧。真诚的言语已经没有丝毫只字片语能够反驳,原本满脸鄙视的零姬也叹了口气恢复原先冷傲的表情。

「的确,双夜很多事情都有分寸。如果妾身不同意他也不会冒犯,这点倒是妾身能够赞赏的地方。」

「这可不一定。」

独夜微微别开脸,对方做为nv人可能无法理解,但身为男人的他又怎麽不懂?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啊,才没有对方所想的那麽天真无邪。所谓的不会冒犯不过只是正常情况,到了特殊情况可就要打上个大大的问号了。

零姬还想开口辩解,不过独夜一个侧身打断了对方的话。做出「请」的动作,原来人不只是躲着看好戏,不知何时连野餐垫都给铺上,甚至还有几个手捏的饭团以及热茶。

「这些应该是妾身要准备的……」

「你已经够辛苦了,这点小事让我来做就好。」

「谢谢您。」

这点贴心的举动感觉心里暖烘烘的,零姬害羞的老实接受对方的贴心举动,整了整裙子双腿合并横坐坐下,微微一笑要独夜也赶快坐下。

樱花如细雨般落下,落入了某人的杯中也落上了美人的柔顺秀发。

零姬轻轻拨掉头发上的粉红se花瓣,抬起头下意识地将目光停留在樱花林隔壁的某栋教学楼──那是被称作鬼屋的一栋废弃大楼。

风景虽好,只是可惜是在灵异场所隔壁。不过让零姬在意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为甚麽心里闷闷得很不是滋味。

真要形容,就好像自己看上的布偶被别人看上一样,有种「是我先喜欢上」的感觉。不太能好好说明,最接近的情感应该是吃醋吧。

「忌妒?妾身对一个活人都没有的地方吃醋?」

下意识想排除这个可能,不过那边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越来越不像是错觉。

独夜听到零姬的话缓缓抬起头,收回原本要拿饭团的手,看了眼对方在意的地方後轻轻笑了出来。

「果然还是在意双夜。」

「妾身才没有!只是妾身对那里有什麽感到很好奇罢了,关双夜甚麽事?就、就算他出事了也跟妾身无关,反正又不会那麽容易si。」

虽然看似很不屑但话语中仍然藏不住对双夜的关心。其实两人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双夜在那里,被列入七大不可思议场所可不是说假的,从外头来看不可能见到人。

独夜理解的笑了下,没再继续刺激。

「等下如果双夜来,也让他一起赏花吧。虽然现在时间也快过了但好歹也是为了你才赌这麽危险的赌约,不好这麽无情吧。」

「妾身觉得他不是那麽脆弱的人,偶尔也得让他吃吃鳖,不然只会继续纠缠妾身。」

零姬已经下定了决心,嘴上这麽说眼神却还是飘向了那栋废弃大楼,总有放心不下的东西在那栋楼里,总是会忍不住想多留意一眼。

原先的忌妒转变成紧张,心脏不断的狂跳连手也忍不住紧紧握紧,眼神的闪烁整个人宛如被名为郁闷的乌云垄罩,担心与担忧同时涌上心头,提不起又放不下,光是烦恼就茶不思饭不想的无心思考。

「妾身……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独夜也感觉到不祥之气,虽然很想安慰对方是她想太多了,但想想还是决定推对方一把。

「说不定双夜遇到困难?」

零姬因为这句话整个人僵掉,短暂的时间忽下眼神仍然不断闪烁,那瞬间似乎联想到不好的事情,目光的闪烁有些模糊,眼角微微泛着泪光,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快要哭出来。

「……他受点伤也好,至少就不会为了妾身y是逞强。」

光凭想像对心情掀起的波澜就这麽大,嘴上虽然这麽说但不难看出其实逞强的其实是她。

独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到对方的头上,然後轻轻一推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

「双夜你b我还熟悉,他会没事的。」

「妾身知道会没事……但还是让妾身依靠一会吧。」

收回了目光,平复着心情,然後沉浸在散落的樱花雨当中的幸福。

「妾身能成为您的妻子,非常幸福喔。」

内心的烦闷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尽的安心感。

如雨过天晴一般,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安心感没有持续太久,又有另一个情绪涌上了心头。

扑通扑通,心跳的声音不断震荡着肋骨,明明心情已经平复了才对,但又被另一件事给扰乱了心悸。

若刚刚油然而生的情感称之为吃醋,那麽现在就是b吃醋更深切的心情,而是忌妒。并非只是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看上,而是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眼神因为心情的烦闷而变的深沉,明亮的眼眸也像是被w染似的变成一片空洞。

这感觉就好像在路上看到一只很可ai的小猫咪,可是不管喂了多少东西、打过多少次招呼都不亲近,但某天却偶然发现那只猫被抱在不认识的陌生人怀里,总觉得很不是滋味,负面情绪逐渐满溢出来。

独夜感觉到妻子的心情,轻轻推开对方,用笑容包裹住对方的种种情绪。

甜蜜的糖果糖衣还尚未包裹完全,轰的一声晴空万里……这不只是心情上转变的夸大形容,而是真的有一声巨响。那像是一个重物坠落下来的声音,从声音大小推断离这边并不远,似乎就在建筑物的另一头。

「我去看看情况。」

独夜主动表示要去看看发生了甚麽事情,零姬主动从对方身上退开让身子挺直,笑着目送丈夫离开。

笃定没有危险,应该只是有东西被风吹落的小事情吧。零姬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卷入事件的想着等更之後──陪双夜赏完花──要做甚麽事情,可以趁回家路途上去来场小小的买东西约会,然後看她大展手艺,甚至还可以租dvd回家一起看。

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想要跟对方一起做的事情。充满少nv憧憬以及希望,想法不断以肥皂泡泡的形式漂浮在头上,直到消失在遥远的天空为止。

为什麽呢,明明有很多事情想做、想做的事情很多都能实现,她并非贪心之人,小小的幸福握在掌中就能无b幸福。

紧握着拳高举着,双眼盯着明知道什麽也没有握到的手,明知道这不过是个b喻,不管有没有抓到幸福终就不会有实质上的东西被牢牢抓住,但她还是认为自己就算松开了手也没关系。

因为自以为的幸福其实完全没有掌握在手中。

独夜是第一个发现遗t的人。

说实话,他完全没料到前来调查状况竟然会遇到一起疑似自杀的他杀案件。

从大概三楼的高度坠落下来,附近没看到任何有人的踪影,加上是在被称作灵异场所的废弃大楼,自杀的可能x极高。

不过摔下来的姿势几乎可以否认掉这点,因为人是面仰着天──如果是跳楼自杀应该会以脸着地。而且按照姿势没有任何挣扎,应该是趁人昏迷时把人扔出窗外。

摔下来的冲击已经夺走了她的x命,不过还是从遗t的外貌看出身t健康的警讯,早就活不长了这麽做或许只上让她提早解脱吧。

应该是同一人所为,但独夜没有扮侦探要揪出凶手的意思,虽然残留的气息微弱但他一眼就看出为什麽要赶尽杀绝,这也算是不得已所做出的选择。做出判断,恰好听见有人同样被声音x1引过来,决定将现场交给他们。

最後应该会被当作自杀案件处理──如果在场大家都是聪明人的话。

後续处理,他不能cha手也无法cha手,越多人介入只会让局势越变越混乱。

当回到零姬所在的樱花林,发现她已经不是独自一人。

看着两人的互动,独夜带着满意的笑容识趣的不去打扰两人时光。

虽然嘴上很嫌弃,但真的单独相处时有第三人在场反而会是阻碍。

十只恶魔全数捕捉完毕,双夜带着愉快的心情踏着轻快的步伐。因为完成任务一时有些松懈,但却忘了最根本的一个问题──他虽然时间算的刚好,没有超过三十分钟,但却忘了计算来回的路程,导致回到美术教室时人已经不在了。

空无一人的教室,搭上因为外力拆卸下来没有门板的门框,看上去真有几分凄凉。

如果这时候还走去自己赏花,那情景或许才能称得上是凄凉。孤独之余还有些许悲哀,说出来会让不少人同情的那种。

但是双夜可不会抱怨,毕竟当初的赌约又没有订定的很详尽,输了就是输了,谁也怨不了人。更何况根本没办法证明他真的做到了,不能期望所有人都是聪明人,外头估计还在为找不到那只恶魔伤透脑筋吧。

双夜边走下楼边想着这个问题,是不是不要伪装成自杀会b较好?如果能第一时间认定是恶魔所为後续许多问题都不会产生,但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会闲到要多管闲事。

况且他已经被另一个更x1引人的某位佳人夺走了全数的注意,一身柔顺的黑se长发随着跑步的姿势上下飘荡,手里宝贝的抱着甚麽东西急急忙忙的好似要赶去跟人赴约。

跑步的方向是学校内被称为灵异场所的废弃大楼,但也可以是旁边正盛开着的樱花林。双夜毫不怀疑的立刻猜测出对方想要去的并非毛骨悚然的前者而是赏心悦目的後者,不禁在心里低咕一句「真是傲娇」後便追了上去。

零姬跑步速度不慢,一百公尺能跑出九秒的成绩吧,但双夜还是宛如怪物般轻松追上。

「结果还不是想跟我赏花。」

「……妾身只是在跟夫君赏花罢了。」

淡淡解释自己回心转意的理由,但也没制止对方打扰自己的约会。双夜把这点当作是默许的意思,也不管自己是否会当了电灯泡,应该说她只要能跟对方一起,不管是何种身分都愿意。

零姬看出对方的心思,叹了口气,冰冷的眼眸扫了过去,想要开口但终究还是止了嘴,yu言又止的把话吞了回去。或许是先前有答应了某人,不好在此恶言相向。

至少没拒绝就好,双夜笑着待过话语中没道尽的怜悯。

「果然是我赌赢了。」

「妾身可没跟你赌。」

「不管有没有,我都赌赢了。」

伸手想要握住对方的手,不过最终还是保有理x的只是微微摆摆手,那是不能做的事情,会打破现在应有的和平。况且对方双手宝贝的抱着甚麽东西,万一掉了估计又要挨打。

零姬像是没注意到似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对对方的话有些无奈。

「都说妾身没有赌了。不要用结果论来看事情,这会惹人嫌猜。」

「让人猜就猜吧,反正我就是赢了。你陪我一起赏花是事实,不是吗?既然如此就开心点嘛,不要让别人认为你是被我强迫的。」

「妾身觉得本来就是强迫……」

「如果想走可以走啊,我又不会拦你。」

我知道你不会走的──笃定这点说出口的话语让零姬忍不住出手,不过因为双手捧着东西所以说是出脚b较正确,锋锐的脚刀扫过半空,画出的弧线优美的翻起了裙摆,双夜可没傻到为了小小的福利就让自己受皮r0u伤,抓准时机向後仰闪过。

翻起的裙摆仅仅只是惹人遐想,零姬可还没到为了揍人不顾仪容的地步,不小心发生的走光才不会发生。

「这麽凶,当心嫁不出去。」

双夜耸了耸肩,觉得无趣的继续向前前进。而零姬也预料自己不会得手,没有进一步的追击,也跟着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可惜妾身已经成亲了。该担心的应该是你,对nv孩子那麽不贴心,强迫可没有未来。」

「但是很多时候不强迫是没有未来的。」

意有所指的话双夜可不会买单,零姬也知道但还是试着一说,但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惨遭反击。

暂时无法言语,手里紧抱的东西也差点滑落,她意识到後重新抱稳,微微张了嘴却毫无想法。

最後挤出来的话,无关紧要的转了个话题。

「这麽晚了还看不看的到樱花?」

「呦,终於有了赏花的念头?」

「刚刚妾身与夫君一同看过。只是在想如果看不到就可以早点回去。」

「那小子也来啦,嘿嘿,看来你会变这麽乖巧听话还真不是我强迫。」

「……找si。」

零姬无奈说道,这次没有再动手动脚了。虽然晚了点,但她终於发现对方受伤了,一个连本人都忘记的伤。

被强y压制在地上,被樱花铺成的地垫因此受了遭殃。漫天落下的樱花与因为仅有月光照亮所以看不是很清楚,但不幸中的大幸的是,今天是最明亮的满月。

双夜随意倚靠着一棵樱花树坐下,想要抬起手拨开落在发梢上的花瓣却被制止。零姬放下手里宝贝握着的东西,是几颗超商卖的三角饭团以及两罐抱在怀里已经有点不凉的无糖绿茶。

白皙的手轻抚过对方的右手臂,顺着经络0骨,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0上来没事但总有总说不清楚的感觉,虽然骨头没有碎裂也没有断裂,但有种是中空或者「偷工减料」的感觉。像是电视上骨质疏松的是意图,感觉一折就断,脆弱不堪。

「……这是怎麽受伤的?妾身从没看过这麽诡异的伤。」

「我可没受伤。」

「别欺骗妾身!」

零姬一把抓过平时携带着的纸伞,不管刚刚才判定是伤患的直接朝对方轰了下去。

人被这措手不及的一击直接打飞,翻动的花瓣宛如让它们重新获得新生。

难得的新生,可惜又再凋零。随着双夜爬起来的动作再度竟躺卧在大地的怀抱中。

0着发红发肿的脸颊,提出抗议。

「很痛耶!」

「对不起,是妾身太冲动了。」

自知理亏,老实道歉。

「感觉不到诚意!」

「不然要妾身怎麽做?」

「道歉要露出──算了,下次注意点。」

零姬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对方重新坐回了自己身边,戛然而止的话究竟全剧是甚麽令人好奇,虽然可能只是错觉,但在月se下对方的双颊似乎微微泛红──这可不是被人打伤留下的痕迹。

难得的害羞场景只可惜受限於光线没办法看清,也无法确认真伪,但光是凭藉着那抹可能是看错的错觉,就让她忍不住将内心的感想脱口而出。

声音太小双夜没有听清楚再说甚麽,他抬起了头看着天上被明月给占据的夜空,想着似乎是赞美这片月se很美的赞美词吧。

啪的一声张开纸伞,靠在肩头,为了掩盖自己刚刚的失言随意拿了梅三角饭团朝对方扔了过去,直接砸在脸上。

「妾身在想你应该还没吃吧……妾身特意买的要心怀感激的吃哦。」

咕噜咕噜的滚了下来,零姬露出一脸鄙视,明明可以接却不接,太过故意一扫刚刚暧昧的气氛。罪魁祸首双夜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他这双手刚刚才被说有伤时立刻给予否认,此时提出可真是刻意,零姬知道对方耍这点小聪明要的是什麽。

「要撒娇时才这麽说,妾身觉得你太过分了。」

「不管过不过份,我手受伤肚子很饿,要不要喂我吃呢?」

「既然要装伤至少装的更像一点。」

零姬无奈的开口说道,但还是伸手拿了那枚对方没接住的饭团,替对方退去包装。黑se的海苔包裹着洁白的米饭,中间包着看不见的r0u松,是最经典的口味。

b起奢华多样的口味,零姬觉得还是这样的味道b较讨对方喜欢──虽然是她一意孤行要买,但如果挑到对方会嫌弃的口味那更加没意义。

凑到对方嘴前,没有「啊~」哄小孩子的言语,而双夜也不需要。

张开嘴一口咬下,将黑se海苔包裹的玄机展露出来,黑、白、咖啡se三se印出不明显的齿痕。

「超商的饭团……」

「不然呢?妾身只要跟你赏花,可没有说连便当也要做。妾身t贴愿意替你准备就该偷笑感谢施舍,再抱怨就不给你吃了。」

「我哪敢有意见?只是觉得味道似乎变了,跟以前吃起来的味道不同。」

「妾身吃吃看。」

将饭团拉回自己嘴前,小小口的咬下,与双夜的齿痕还要再小,让人忍不住看向那诱人的娇小朱唇。

「妾身印象没有差别……变难吃?」

「啊啊,倒也不是变难吃啦,只是感觉味道好像变淡了。」

「变淡?妾身可没有这种感觉。」

零姬转着纸伞不解的问,但双夜也没办法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斟酌着只字片语,婉转再婉转之後只能问出个很奇怪的问题。

「这是……你买的对吧?」

「你认为妾身是买东西不会付钱的人?这是在学校内的便利商店买的,这里有发票。」

从钱包中拿出一张发票,上头的确写着所买下来的款项。双夜很认真的看了一会,才终於确定对方没有嫌疑的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怀疑你啦,只是觉得只吃饭团可能吃不太饱。」

「妾身买了不少。」

「我全吃了也吃不饱!」

「妾身不知道你的食量竟然这麽大……不然回家的路上再去吃点东西?妾身记得今天正好有间拉面店新开幕。」

双夜用力点头称好,不知道是不是饿过头了慌张的像个饿si鬼转世。零姬有些惊讶,立刻要对方赶快先把剩下的饭团吃掉。

「喂我。」

「自己吃。」

「我手受伤了。」

双夜很欠揍的挥舞两只手,分明跟没事一样但零姬可学乖了不敢再拿纸伞直接打下去,最後只能投降的满足对方的要求。

「要妾身伺候你,你还真大牌。」

「别这麽说,恶魔可是很难抓的,我也是很努力的好吗?有时间压力可是很大的。」

「分明是自找的──话说十只恶魔,全部都是低阶的恶魔吗?」

双夜眯起眼睛,他知道自己掌握的情报与纠察队的肯定不同,但还是不太理解对方到底想要问甚麽。

应该说,对方只是单纯好奇,还是有任何特殊的想法?为了确认这点他小心翼翼地反问。

「有甚麽问题吗?」

零姬微微摇摇头。

「没甚麽,只是在想这麽多只恶魔应该会有领队的角se才是,有点好奇竟然没有中阶的恶魔。如果有的话应该会引起更大的动静,毕竟中阶恶魔造成的灾害b较高。」

双夜可不敢承认其实已经附身到人身上也引发sao动了,虽然距离遥远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知道有一群同学晚上得加班了。

应该说,今晚会有很多同学必须加班才对。

试着隐藏自己的内心,不要被对方发现端倪,就零姬的表现来看似乎成功了,她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然後才把疑问给问出来。

「你说他们派那麽多只恶魔来的用意是?妾身有个想法,但需要你告诉妾身有没有中阶恶魔在。」

犹豫了数秒还是老实点头承认。毕竟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要派那麽多只恶魔甚至连中阶的都来了。按道理现在恶魔的阶级普遍偏低,数千年前眨眼间毁掉一座城的辉煌事蹟到了现今顶多只有几百年才会发生一次规模较大、si伤惨重的战争。

有疑问所以没打算隐瞒,而且说不准零姬能给了个合理的解释。

尤其是现在仍处於一片混乱的情况下。

「有没有可能,是九保一?」

「九保一……你是说低阶恶魔只是障眼法?」

极有可能的推论,若是几十分钟前的双夜恐怕会往这个方向继续延伸,但现在的他却不敢妄下定论。看似没有任何错误的推论有个根本上的错误,但若扣除掉这点是非常完美,非常合理的怀疑。

「中阶恶魔的能力b低阶恶魔还要强大,感知能力也非常强。妾身在想,是不是在找什麽东西?」

「找东西?为甚麽会这麽想?」

零姬转动着纸伞,喝了一口茶後继续说道。

「并不一定是东西,也可能是人。妾身觉得,中阶恶魔是个饵,为了钓起能咬中中阶恶魔的饵。」

「──虽然不知道在追求什麽,但肯定是个值得派出中阶恶魔的东西吧。」

双夜清楚见到零姬点头附和,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累了,他停下转动纸伞的手,掩着嘴又打了一次呵欠。

「或许。最後一次恶魔作乱历史上的纪录是几百年前的事情,过了这麽久恶魔想必已经蠢蠢yu动,妾身只怕……不会出大事才好。」

「真出事了还有我在呢,别担心。」

「你又能做甚麽……」

零姬已经t力不支的有些昏昏yu睡,半眯着眼不断点着头,不管恶魔有甚麽用意,若担心的连觉都睡不着那可就是杞人忧天了。双夜替对方收了伞随意扔在一边,手搭上柔neng的香肩,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头。

平稳的呼x1,毫无防备的脸庞,双夜总觉得自己刚刚似乎脑中钢有一场天人交战,差点就要被yuwang给支配了所有的理智,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赶跑自己脑中那一点点邪恶,忽然觉得口乾舌燥。

虽然有点对不起零姬但无糖绿茶还是得浪费了。

「回家路上买点东西吧。」

轻轻将零姬抱起,一手扶住他的被另一只手则放在大腿上,横抱着,被世俗称为公主抱的姿势让他感觉到有些害羞。因为人睡着了毫无心机的靠在自己身上这点也令人怀疑是否会害对方被自己的心跳声吵醒。

没贴在x口也听见自己那如太鼓声响的心跳声,连本人都觉得如噪音般刺耳但零姬却还能平稳的睡着,丝毫不受影响。

「走吧。」

轻轻对着熟睡的公主说道,然後踏上归途。

回家途中买了饭团跟无糖绿茶,因为公主抱的姿势买东西的过程从开始到结帐都充满挑战,最後是请求店员帮忙才终於完成这项艰难挑战。但这几仅只是第一关,後续回到家门前拿钥匙开门等等的工作就是进阶的关卡。

终於进到家门,双夜熟悉的走进零姬的房间,木头的清香配上榻榻米的香气,给人总无b安心的感觉,说的夸张点,这是家的味道。

房间内没有什麽摆设,大多数的储藏空间都再由纸门隔开的壁橱里头。双夜暂时把零姬轻轻放下,让她先躺在冰凉的榻榻米烧等,然後拉开纸门拿出棉被。

铺好床,再把人轻轻安置在上头,这动作轻的没有惊扰睡梦中的公主殿下。

盖上棉被,想要暂时离开去吃自己的晚餐怎料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服,双夜没办法只好在别人家的卧室开动。

拆开包装,咬下一口,海苔包着米饭与r0u松的味道对饿肚子的人来说可说是山珍海味,满腹的满足感配上带着苦涩的绿茶真是绝配。

吃了一个,还有另一个,他特意挑零姬会喜欢的鲔鱼饭团。不过人现在正在睡觉,可能留张字条等她睡醒再吃吧。

转开宝特瓶,含了小小一口,俯下身贴上诱人柔软的朱唇。

双夜的气息消失,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後,零姬才从被窝中缓缓坐起身来。

手不自觉的贴上自己的嘴唇,脸上充斥着混杂着害羞的喜悦。

啪的一声张开的纸伞,像是为了掩盖着害羞不断转动着。

「你这样,究竟是想让妾身……该如何是好?」

令人怦然心动的情感,究竟该如何是好?

止不住的笑容,似乎注定了今天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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