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jg灵x你,吾等纯洁之身
光明jg灵的耳廓是一种能够透出微光的白和薄,从树顶投s下的yan光跃然其上,低下眼的伊莱亚斯被细碎雪白的鬓发微微遮挡住脸侧,尖尖的jg灵耳有种纤细的味道。他脸上呈现的神情无b平淡,这时候,浅浅低垂的眼睫就像是洁白羽毛在眼下搅动起湖水。
“这是……快乐?”伊莱亚斯带着些浅薄的疑惑,美丽的眉眼间浮现出情绪,不追求答案似的提问。
jg灵。
这个种族拥有极为漫长的寿命,所以他们总是愿意把大量时间花在倾听自然的声音、享受yan光之类的事情上,并且不觉得浪费。
他们拥有那种纯粹的快乐。从生命之树中诞生,崇敬自然、热ai自然到再次回归土壤,一个jg灵漫长的生命往往在与花鸟虫鱼的相处中缓慢度过,纯粹而快乐。
伊莱亚斯的两百年间,也是,一直侧耳倾听风吹鸟鸣,河水流淌时上下浮动的飞鱼,熨帖的yan光温度烘焙着头皮,风中可以闻到植物清淡的气味——曲起一条腿、靠坐在郁郁葱葱的树间的白发jg灵,闭着双目,背上背着雕纹华美的弓箭,良久没有动过一下身t,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同伴陪伴。
他像是不想对外界做出反应一般,鼻腔的呼x1平稳,周身萦绕着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气质。jg灵族利落古朴的服饰贴合着他的身t,g勒出劲瘦的腰身,他的肩背上分布着薄薄的肌r0u层,长长的丝质靴子藏不住白发jg灵那匀称的小腿线条。
出现在眼前的男xjg灵,带着来自森林最深处的神秘感,茂密苍翠的参天古树为他遮蔽yan光,jg灵仿佛浅眠地坐在树枝上。他的头颅和细碎的浅se发丝后仰靠在树的主g上,即便立即察觉你正在一步步走近,也依然没有反应。
你一步步往那棵树靠近着,仰起脖子,感觉到自己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了。你的好奇心面对从未见过的事物,慢慢扩大了一些,在伊莱亚斯吐出“人类,不要靠近我”的话语之前,你低低地问他,“你不会无聊吗?”
一瞬间,伊莱亚斯纤薄的眼皮翻开了,蓝如湖水的瞳se在眼睑后暴露出来,盛着静止的光芒,平淡美丽得接近纯度很高的蓝矿石。
他平静地回答道,“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无聊。”你看见树上的白发jg灵不知道是不是主动脱离了群t,独自栖息在葱翠的树枝间。伊莱亚斯因为不能理解人类的想法而没有表情,白发蓝眼的模样看上去有点疏离,像是一只被打扰了休息的白鸟,在等待树下的人类离开的同时,用鸟喙淡然地梳理着自己的翅膀。
伊莱亚斯此时一副被问到了就回答了你的样子,于是你被他那种难以形容的骄傲感打败了,被自然偏ai的孩子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气质——传说中,jg灵是最亲近自然的种族。他们同人类不一样,更愿意待在自然界里,单纯地浪费大量时间来感受自然。
传说他们拥有最漫长纯粹的快乐。
jg灵们不明白烦恼,不明白纷争,不明白贪婪。高雅美丽的种族世世代代生活在领地中,由于过于纯净的心灵,他们甚至不存在其他种族那样寻找配偶的本能。
然而以一个人类的思维,你不能理解他们的快乐。你不能理解jg灵们那种不用努力,不用争夺,不用做任何事情就能获得的快乐感是怎么来的。
“你坐在树上,什么都不做,就能够感到快乐吗?不会无聊吗?”错误的好奇心驱使你去深究这个问题,你低低地朝着伊莱亚斯发问。
人类吃到好吃的食物,看到美丽的事物,本能上就会感觉到快乐。被喜欢的人拒绝,就会开始伤心难过。jg灵却不会。
“jg灵是怎样做到一直什么都不做也能很快乐的呢?”你用一种倾诉烦恼的语气,有些奇妙又有些好奇的口吻,缓慢解释着自己的疑问……jg灵怎么能如此长久地保持简单而纯粹的心灵?明明外表上怎么看都和人类差不多,很容易会在不知不觉用人类的思维来限制他们的行为呢。
你觉得自己做不到。
“不知道。”伊莱亚斯短暂地露出了思考着的表情,接着直截了当地告诉你。b起普通的人类,他显露出了一种过分的直白认真。
把头靠在树g上的白发jg灵,偏头对着你说道,优美的下巴有种惊心动魄的天然的美丽。“或许是因为jg灵是一种极其长情的物种吧。我们不会对自然感到厌烦。”他淡淡地推测着,让你产生了“这样吗”的感觉,“本来人类定义的快乐和我们就不同。这不是你能够解读之物。”
“是这样吗……”
确实。
在此之前,不似生活在人间的纯洁jg灵所定义的快乐,一直是yan光、花香、水声以及其他一些人类无法理解的美好感受,直到他遇到了你。
“这是人类的快乐?”伊莱亚斯微微皱起眉心,带着些平淡的疑惑,出于不能理解而下意识地向你提问,浅浅低垂的眼睫像是洁白羽毛搅动湖水。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好吃吗?”
你向这个最近开始偶尔见面的jg灵分享了你的食物。抹着h油的吐司片香甜松软,是你目前能吃到的最好的食物了。
“不明白。”伊莱亚斯轻轻摇了摇头,口腔中淀粉的甜味给他确实带来了一种类似于愉快的情绪,然而他的身t结构却无法解析这种感觉,让他做不出抉择地皱起了眉心。伊莱亚斯的神情因此在一如既往的平淡之余,多了一份不常有的波动。
“嗯……jg灵也是需要摄入食物的吧?”你叼着吐司,有些奇怪地问他。
“我们并不注重口腹之yu。”伊莱亚斯说着将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深这个吻。她被成千上万的触手裹覆着,整个空间全是巨大的青黑se触须在纠缠翻滚,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点,那么渺小。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柔软滑腻的舌r0u反而配合着她的呼x1节奏,熟练地搅动口腔。她的x口微微起伏,氧气终于变得充足起来。
随后他的嘴唇从她的嘴角,顺着下颔骨亲到了她的耳廓。他的舌尖碰了碰,先是把她的耳轮t1an了一遍。舌苔的颗粒感异常明显,随着耳朵被细致入微地舐过,她的大脑在恐惧之中如同过了电,听得到的全是窸窸窣窣、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沙子的声音,爬虫的声音,泡沫的声音,跳跳糖的声音,雪花泥的声音。
一种麻刺感从耳部延展开来。她感觉到他的舌面x1住了她的耳r0u,真的是用舌面x1。她立马受不了了,下巴搁在他的身上,细细地sheny1n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