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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脸(1 / 2)

谢秉宜感受着身下人那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有些愉悦地笑了,他安抚似的用唇贴了贴赵祁煊的脖颈,却毫不留情地把赵祁煊的衣物扯下,大腿分开折到他的肩膀上,习武之人本就柔软,这个姿势把他的整个屄暴露出来。这口肉穴在谢秉宜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它很小,还算丰满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把里面的内容包裹得严严实实。它因为刚刚的抚摸已经沁湿了。“真馋。”谢秉宜恶意地调笑着,指尖勾着那点淫水,揉了揉那小小的蒂尖。那口屄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缓缓的挤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赵祁煊现在已经失去了力气,肉蒂被一摁他就抖,酸的他浑身都软了,直击脑髓的快感像气泡浮出水面“啵”得一声爆开,他不得不咬紧牙,抵御着这快感,强忍着不出声。

谢秉宜嗤笑了一声,他的暴虐心渐涨,整个手包住握紧了这口屄,这口屄真的很小,委委屈屈地藏在腿间的阴影里。鼓胀的大阴唇被攥紧,谢秉宜对待它毫不留情,像要从里面挤出汁一样用力。“疼…”赵祁煊忍不住发出一声气音,谢秉宜总算是松开了,掌心揉着整个肉屄,磨得整个肉鲍汁水四溢。他的手扒开两瓣肉唇,手指绕着肉嘴围按,慢慢地将那小孔摁松摁软。

“呃…”一根手指插入肉穴,抵着磨得赵祁煊一激灵,“不…不要…”尾音都带上一丝喘。这暴露了,谢秉宜轻笑一声,手指摁在那块肉壁上毫不留情地摁压,另一只手夹着那小小的肉粒揉捏,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赵祁煊发出一声恐惧而期待的喘息,这个姿势让他能看清楚他那口动都没动过的女屄被玩的泛红,那原本小小的肉粒都被玩的红肿涨大,不要脸地翘在外面。

手指变成了两根,淫水越来越多了,抽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那作恶多端的手指抵着他的g点毫不留情地磨,磨的淫汁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穴里的软肉一个劲地抖。赵祁煊已经听不到了,他被欲望所缠绕,他满心满脑都是那个淫贱的屄,被快感俘获了脑子,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口肉穴被玩的又湿又软,手指在穴壁里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发着痴看着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上那个刚被指奸过的肉洞,手指刚刚抽出,就缩回成一个小孔。那小孔被龟头残忍地顶开,缓缓地插进那湿软的穴腔,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肏开,一路碾过穴里的软肉,重重地擦过那块敏感点。“啊…不…”赵祁煊被逼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坏掉一样抖动抽搐起来,谄媚地舔舐着那粗大的肉柱。他真的要疯掉了,他的屄违背主人的意愿,一直在流水,小小的穴被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的鸡巴没受到照顾,只得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谢秉宜自上而下重重地操着赵祁煊,每次都碾过那个一操就打颤的点,软嫩的穴肉被肏地酸麻,那一腔的淫肉馋疯了一般颤抖地吸附上来,努力地吸吮着给他带来快感的阳具。肉褶被撑开了,潺潺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重重地捣回去。那颗小肉珠不要脸地翘着,每次进出都被性器的根部磨到,痒得赵祁煊的腹部一抽一抽的。

他的腿张着,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贯穿,可是快感却铺天盖地的袭来,整个下体都要化了,不停地溢出水分,像饱满过熟的桃子,一挤就能爆出汁水。他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由地心颤,谢秉宜黑色的长发垂下,眼睛半垂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含着笑。美人捣入自己穴的力道却这么重…他每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腹腔都一阵抽搐,深处不听使唤地滋出水,让他更加羞愤难当。

赵祁煊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那感觉更加鲜明,“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更加难堪起来。偏偏身上的男人恶劣,去掐那颗翘出来的阴蒂,性腺本就敏感,还被毫不留情地当烂肉掐捏,尖锐的刺激加上穴道里不断被碾过的酸麻,让他的整个腹腔越来越酸。赵祁煊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喘叫,他终于受不了了,他蹬着还架在对方肩膀上修长的小腿,腰无助地往上窜了一点,妄图逃离着让人牙酸的快感。可这点挣扎对于身上的人来说,简直像小猫软绵绵的挣扎,毫不费力就可以压制。

谢秉宜抓住赵祁煊那挣动的小腿,带着调情意味地一寸一寸抚摸,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阴茎一下一下深刻地插入,柔软的屄口刚被开苞就被插成艳红肉环,丰满地肉唇夹着粗壮的茎身。每一次都能磨过对方的敏感点,妥帖地熨过每一寸淫肉。他看着赵祁煊饱满的胸都被插得一抖一抖地,那英俊的脸逐渐染上痴态,鲜红的舌尖探出,“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突然一抖,挣扎着往上逃。然而他的动作顿了半秒,瞳孔颤动着往上翻,那一腔淫肉无法克制地疯狂地抽搐着,“噗呲”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温热的淫液全部都喷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一串一串地往外溢出,把饱满的臀肉都打湿了,屁眼被淫水浸润透了,呼吸一般收缩着。

谢秉宜也有些难以克制了,那穴里的嫩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觉地绞紧体内的鸡巴。赵祁煊已经是一副彻底失去神志的样子,头无力地往后仰,黑色的发丝都被汗湿了,他的面色潮红,瞳孔翻白,舌尖垂死一般探出,眼泪流到腮边,爽飞了的样子。这副样子让谢秉宜的鸡巴暴涨,他鸡巴抽出来一点,龟头离开穴口时,那被肏得肥厚的肉环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挽留的声音,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串粘稠的液体。

谢秉宜不耐地把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摁着赵祁煊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马的样子,赵祁煊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谢秉宜那因为情欲美得更惊心动魄的脸,腿被大大分开也只是发出一声抽噎。阴茎重重得插回肥嫩的肉花,阴囊“啪”地一声拍在圆鼓的屁股上,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这口肉屄,每一下都分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赵祁煊爽得腰都快化了,连声都吐不出来,想狗一样伸出舌头,像要把一腔的情欲从舌面蒸发出去。他的穴内像是有一汪泉眼,不停地流出水,他第一次潮喷后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每隔几分钟就捂着小小地抽搐一下,水液胡乱得从交合处喷出来。

床笫之间那股清澈的甜香早已被淫水的味道所取代。谢秉宜轻喘着气,分开那高潮的肉道里疯狂颤抖抽搐的媚肉,顶到深处,把精液全部射入那湿软的女穴。

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生活。不分时刻,被捅进软屄肏干。屄被过于频繁的性爱养熟了,小阴唇鼓出,连大阴唇都包不住,阴蒂贱兮兮地翘在外面,一掐穴里就反射性地流出淫水。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交合间他想的太入神,被谢秉宜发现了:“你在想什么?”谢秉宜问,惩罚似的揪长他小小的乳尖。整片胸乳都抖着红了,那饱满胸肌下的腰腹肌肉明显地收紧颤了颤,“我…我想看看我的剑…”赵祁煊因为痛感一颤,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口。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嗯,好啊。”谢秉宜漫不经心地撩起赵祁煊的一缕头发。“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带你去看看。”

赵祁煊听到这句话,瞬间涨红了脸。阳具已经离开他的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被肏得殷红的穴口半张着,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一串晶莹的水液,不满地翕张着。

此刻谢秉宜坐在了床上,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头发把玩,一副神清气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身下粗大的阴茎暴涨挺立着。

赵祁煊看着他水光淋漓的阳具,那上面的水都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水。他吞了吞口水,那吞咽声在自己耳边很响,闹得他的脸有些红了。他着了魔似地跪坐上去,用那濡湿的屄口去磨,那敏感的穴口磨到硕大的龟头,瑟缩着吐出一缕淫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夹住茎身。

“啊…”这动作实在是太骚浪太羞耻,赵祁煊低下头,缓慢地起伏,以掩盖自己的神色。殊不知他这个样子有多勾人,漂亮结实的蜜色腰腹看着流畅有力,现在只能颤抖着,用自己的屄去磨男人的鸡巴,还一副羞涩的样子,像是这种淫荡的行为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一样。

“啊…”肉蒂被龟头顶得东倒西歪,赵祁煊腹腔一酸,竟跪不住地直直往下坐。“噗呲”一声那粗壮的茎身竟坐进去大半,没入那旷了已久的阴道,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地顿了几秒,紧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不行不行…”赵祁煊哽了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他竟错觉干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手忙脚乱妄图找到支撑点,跪起来让那根阴茎不要进地那么深。

谢秉宜却轻笑着凑进他的耳朵:“你的剑…”赵祁煊的思绪已经被那根粗大的阳具占据,他微微回过神,“呃…”他眼神涣散。对方却没等他反应,摁着他那结实的腰又坐进去了一小节。

赵祁煊喘着气,坐在那粗大的肉柱上,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水声。谢秉宜轻笑地抚摸着他的腰,轻笑着舔舐着他的脖颈。

“要化了…”他忍不住昏昏沉沉地想,穴道被肏得湿软,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这个屄穴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烫化了,肉棒鲜明而有存在感杵在穴内,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搏动。

“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秉宜含着笑,气息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赵祁煊早没有力气了,只得无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曾几何时,他的手拿得起重剑,现在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太过恶劣,明明是他把自己掐着腰按上来,却恬不知耻得指责他不会动。他张着腿跪坐着,瓣肉被阴茎分开,那小小的肉穴吞进那物。经过几日的肏弄,那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青涩了,勉勉强强吞入大半根肉茎。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你不动,我动了。”谢秉宜轻笑着,腰往上一顶,茎身几乎全根没入那肉鲍,发出水肉粘合的声音。他掐着赵祁煊的腰腹往下压,同时腰胯往上一顶。这下进地太深,赵祁煊几乎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他的瞳孔抖动着,眼神涣散起来。

谢秉宜顶到了什么,他有些讶异地再顶了一下,那肉嘟嘟的环口颤抖着,咧开一个小口。谢秉宜这才确定似的,笑着亲吻他:“你有子宫。”赵祁煊听到这句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像预感但了什么:“不行…”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肏干着光滑的环口,肏一点喷一点,那环口在攻击下慢慢溃不成军,“啵”的一声,那小小的子宫失守了,半个龟头陷进那娇嫩的子宫。

“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已经被操傻了,他哭嚎着去掐谢秉宜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他的子宫已经彻底失守了,像是有一汪水淌在腹腔里。

“行不行不是由你说的算的。”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说,这时他才隐隐露出一点魔教教主的威压。赵祁煊的哭声一顿,他被掀翻了,腿被分得大开,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鸡巴再次操进那个小小娇嫩的宫口,龟头挤压着这块神秘地里的每一寸嫩肉,感受着那肉腔里的水噗呲乱喷。赵祁煊第一次发出这样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淫媚的哭嚎,他的脸却是一副爽飞了的样子,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这样神志全失的神情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他一次次的把鸡巴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然顶入宫腔,感受着赵祁煊陡然变得尖锐的哭声和腔道内媚肉陡然收紧的感觉。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赵祁煊从床间醒来时,听到谢秉宜这么说。

赵祁煊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嘶…”整个身体还酸软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去哪儿?”谢秉宜把青霄剑递给他,并未回答。

赵祁煊急忙接过剑,仔仔细细地摸着剑身和剑鞘,感觉到没有破损,吊在空中的心才落下来。谢秉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对这剑倒是爱护。”

赵祁煊拿回了自己的剑,心情大好,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感受着上面的花纹。

谢秉宜哼了一声,把衣服丢给赵祁煊,出了门去。

赵祁煊也摸不准谢秉宜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发晕。他这才从与剑重逢的喜悦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秉宜居然想带他出门。

谢秉宜有些脸臭地看着他的手:“还抱着?”赵祁煊有些懵,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把剑拿到右手。“走了。”谢秉宜率先迈出步子,赵祁煊跟在他后面。他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很敏感,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谢秉宜越走越快,赵祁煊用正常步调甚至有点跟不上,他向前跑了几步,去牵谢秉宜的衣袖:“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生气了吗?”谢秉宜却误会了他的动作,他的手勾住他的指尖,最后变成了十指相扣。

赵祁煊被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惊到,他的手心汗湿了一点,他想抽出来又有些不敢,他看着谢秉宜明显好起来的脸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抽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古怪的静默,各怀心事牵着手来到目的地。谢秉宜终于开口:“这是枫霞崖。”赵祁煊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树上层层叠叠的枫叶已经变红了,那悬崖边建着一座亭台,两人坐进亭子。

那崖下的景色更是让赵祁煊目不转睛。下面的湖水映出天空,澄澈碧蓝,甚至见不到云。周围的枫叶几乎变成橙红色,还没变色的翠绿映衬着,美不胜收。枫叶一片片慢悠悠地飘下来,随着风落到石桌上。

两人都出神地望着这美景。谢秉宜突然开口:“小时候我住在这里。”赵祁煊愣了愣,他大概知道,前任魔教教主死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却突然上位。谢秉宜却不欲多说,两人就静静地靠着落叶飘零。

天气却总变化得很快,轰隆一声,天变色了。“快下雨了!”两人跑向那座房子,刚关上门窗,雨就倾盆而下。

滂沱大雨瓢泼而下,两人呆坐在床上。赵祁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算不上很大。还没等他仔细看,谢秉宜的声音响起,在赵祁煊看来有些可怜兮兮地:“你冷吗?”还没等赵祁煊回答:“我冷…”

赵祁煊也不知道为何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了。亲吻发出湿润的水肉交缠的声音,舌尖被吸吮到发麻,莫名的快感窜了上来,像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对方的身体和热度都清清楚楚被感知。

他的腿被分开,前日已经被肏得微微发肿,肉缝被扒开,露出鲜红的内里,肉蒂颤颤巍巍地挺在上面。整个肉鲍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吻湿了。硕大的龟头分开那滑腻的肉缝,肉粒被顶得东倒西歪,那快感让赵祁煊“啊…”地叫出声。然后屄口就被撑开了,那阴茎缓缓地抵入肉穴。

阴茎一进来的瞬间,湿润的肉道就欢欣鼓舞地迎接,吸吮挤压过每一寸青筋。肉棒一进来就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点,逼出赵祁煊“啊”地一声惊叫。

阴茎在体内抽插,发出噗呲的水声。整个甬道被阴茎撑开,硕大的龟头不断蹭过敏感点。赵祁煊被插得浑身发抖,交合处不断涌出腥酸淫水,腹腔都在不停发抖。

雨水瓢泼,他们在狭小的室内做爱。雨声能掩盖所有声音。仿佛一种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就像那些前尘往事,身份对立一点都不重要了,雨声能掩盖所有的声音。他们现在仿佛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如鸳鸯般交缠。

因为昨日肏过子宫,所以今日轻易地顶开了那宫颈口,龟头上的棱角磨过宫颈口底下,爽得赵祁煊一哆嗦。不过一会儿,炙热的唇舌又吸在一起,舌头强势地顶到敏感的上颚,像要搜刮掉所有的唾液。

今天的交合格外的温情,穴内嫩肉被一寸寸碾过,像失禁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不知潮吹了多少次,肉棒也耷拉着,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浓稠的精液才射进了穴心。

赵祁煊被打在穴心的精液烫得一抖,他已经快半昏过去了,这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想到:习武之人有内力,怎会轻易感觉到冷…

“给你穿个环吧。”谢秉宜随意地分开那糜红的大阴唇,看似随口一句,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小的肉蒂。引得赵祁煊腹腔一酸,穴口张合,淫水流出。

赵祁煊被这快感激得一顿,迷迷糊糊地“唔…什么环。”谢秉宜没有回答,而是低头舔上那颗已经被玩得涨大艳红的蒂珠,狠狠地吸吮了一口。“你在,你在做什么…”赵祁煊坐起来,有些难耐地看着谢秉宜绝美的脸凑到自己的肉屄前,黑色的长发搔得他的大腿内侧发痒。他一看到这景象穴内就不自主地抽搐,淫水都站湿了谢秉宜的下巴。

“别…别…”他推着谢秉宜企图阻止,那舌尖反复地舔舐着穴内的嫩肉,舌头带来的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涌现,浸地他的腰都一阵酥麻酸痒。

“啊…”赵祁煊没注意到他本来阻止对方的手慢慢松开,他仰起了脖子,胸肉连带着腹肌都在抽动。

一下重重的吮吸,那鲜红的肉蒂被舌尖轻轻咬住,赵祁煊的大腿肌肉震颤着,脊背猛然弓起,岔着腿喷了,一股腥酸的淫水从酸痒的穴心喷出,而后才变成水流,顺着他丰满的臀肉蜿蜒而下。

正在赵祁煊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失神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肉穴袭来,“什么…”是谢秉宜趁着刚刚他高潮完,把那小小的针尖从肉蒂穿了过去。赵祁煊呆滞地低头,看到那这发红蒂尖上漂亮的金环,简直有些目瞪口呆:“拿下来…”

“不拿。”谢秉宜轻笑着弹了一下那环:“真漂亮,这样就能证明是我的了,不好吗?”

艳红滚圆的肉粒被剥出来,因为穿刺还肿着,金环扯着肉粒吊在大阴唇外,显得淫靡,像某种小宠物或者禁脔白会带上的东西。

谢秉宜看他愣怔的脸色,又得寸进尺似的,他像小动物一样,亲吻着他的脸,手从那湿润的女穴,摸到了他的后面的那一个小洞,问:“我可以操你这里吗?”

赵祁煊微微一僵,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但谢秉宜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他拿出床头的小铁罐,轻轻的舔吻赵祁煊的背,他从中挖出一点,指尖涂在穴口,让那药膏轻轻的化开。那膏体有点催情作用,谢秉宜摁着那褶皱旋转着,慢慢。摁入一小个指尖。赵祁轩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他没有阻止,只咬着牙,感受着手指在后穴中穿行的感觉。谢秉宜的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按摩着前穴,把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摁得水光四溅,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滴到被单上。

手指增加到两根,在里面慢慢摸索,当摁到一点时,赵祁煊的腰一弹,谢秉宜便知道,那是那个点了,他毫不留情地摁压着那个栗子状凸起的点,毫不留情地摁压淫虐,“唔…!嗯…”

手指在肠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甚至捣出水声,赵祁煊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整个胸膛都红了:“可以了,可以了…”他浑身都发起烫来,倒错的快感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前面肥嫩的肉花空虚地翕张,淫汁随着肉嘴张合往下落,而那本不应该总来承欢的肉洞被打开了,敏感点被不断按压,阴茎被弄得直直地挺立着。

那穴在手指离开后又缩成一个粉红的点,阳具缓缓顶开穴口,一点一点地埋进去。后穴被逐渐被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奇怪,本能地咬紧了里面的鸡巴。谢秉宜也被夹得受不了,里面的肠肉湿热,没有女穴那么水润,但是却紧涩肥厚。龟头碾开收缩的肛口,重重地撞在那处敏感点,插得赵祁煊浑身发抖,那颤颤巍巍挺着的肉棒竟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全洒在两人腰腹间。

谢秉宜捞起那肉棒,那儿已经有些硬不起来了,赵祁煊还在迷蒙中。他的手指摁进那肉穴里,准确地摁到敏感点,双穴像背共同贯穿的快感让赵祁煊像鱼一样弹了起来,他握住谢秉宜的手指,企图祈求谢秉宜的手能从那女穴里拿出:“太…太…”他被快感激得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啊…啊……”他的声调突然抬高,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屄口猛地张开,穴口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沁湿了他们的交合处。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小腿支不住,软软地滑落下来。

谢秉宜握着他的发软的小腿,操了进去。他好像偏爱这个姿势,谢秉宜抚摸着赵祁煊柔滑的大腿肌肉,与他亲吻。自从在枫霞崖亲吻过后,他们在情事中经常亲吻。唇舌忘情地交缠,而身下的情形却截然不同。交合处一片狼藉,胯骨“啪”地一声拍到臀瓣上,发出脆响,捣得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吻结束,唇舌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赵祁煊喘着气,妄图蹭远一点,以逃避这过剩的快感,肠道被顶得酥麻,他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了,无精打地半勃着,流着半透明的精水。谢秉宜干红了眼,受不了身下雌兽逃避的姿态,抓着他的腰腹往自己肉棒上套,“啪”地一声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

“呜…”赵祁煊被这一下扇得惊呆了,穴肉猛然绞紧,夹得身上男人“嘶”地一声,阴茎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舒爽,腰腹耸动着,龟头肉棱一次次破开绞紧的穴肉,胯骨撞击着臀瓣,在穴口处打出白沫,淫靡得要命。

手指重新插入那空虚翕张的女穴,两口穴的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酸得他浑身上下仿佛只有那两口淫贱的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什么了,粘腻的水声作响,等到谢秉宜射在他的穴内的时候,他已经半晕过去了。鸡巴抽出来后,那后穴口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肉口却被操得发肿,只能一点一点向外挤出精液。两个穴都红肿着,那阴蒂上扣着的金环和缓缓淌精的后穴都昭示着它们的主人遭遇了多么淫荡凄惨的对待。

月中深夜,赵祁煊轻手轻脚地下床,小心翼翼不碰到那浮夸的珠帘。他屏息静气,站了一会,谢秉宜并无醒来的样子,他悄悄地松了口气。赵祁煊站在门前,他看着门上那一小片珠帘反射出的月光,站定了一会。

他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蹑手蹑脚打开了门,闪身出了门去。

近日,他已经大概摸清楚了魔教的地形。他直接往藏剑阁跑去。他摸起藏在花盆下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去。青霄剑古朴的剑身在在月光下反射出融融的光。他提起剑往外跑,穿过那片竹林,那边的石墙有个大小勉供人钻过的洞。那时他们在这隐秘之处交合,此处竹林繁密,在外面看不清什么。赵祁煊听到外面的人声,紧张得要命,甬道吃得很紧。身后的男人扯着他的乳尖闷闷地笑,他被干得奶子都晃起来了,眼神迷蒙,却看到,那石墙被杂草掩盖的地方,有一片地方有些破损,他的脑海霎时清明,飞快地想好了出去的路径。

赵祁煊一直没有放弃逃出去的打算,武林大会在即,他没回宗门中,恐怕师傅师姐师兄会察觉到不对劲。

赵祁煊钻出那个洞,衣裳已经有点脏了。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堵石墙。这面石墙破败,没有正面那么奢华繁复,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淡淡的堵着。

舒芷梦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提着灯,谢秉宜半披着衣裳,脸上全无倦意,却没有平时那副懒散调笑的姿态。舒芷梦看着他的脸色,也不敢开玩笑了:“教主,你就这样放他走了?要不要让我们的人拦住他?”

“不用了,既然他想走,那就让他走吧。”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房间。舒芷梦欲言又止,她从他的背影看出一些落寞,不敢多言。

“你也回去吧,辛苦你了。”谢秉宜说,语气平淡。按照平时,谢秉宜是不会说感谢之类的言语,一直理所当然似的指挥舒芷梦干这干那,舒芷梦也习惯了,这一句突然,搞得舒芷梦也不知怎么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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