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表叶庆乌云不整,倦淡惺忪,金莲递上一件云娟色比甲儿,殷勤伺候茶汤脚水,因道:“奴的好人家,这一家里谁是疼你的?往外是露水夫妻,只顾半身贪欢,拿你当个消遣,惟有奴知道你的心,旁人见你偏爱,都气不愤,争到你跟前,背地里骂舌头!哎呦!我的冤家呀!你想起甚么来,莫把奴心无情折挫!”
金莲上了一圈眼药,又把叶庆窝盘住了。是夜与他淫欲无度。
过了几日,叶庆听吴月娘来家,往院中来,月娘倒在床上裹衾而卧。叶庆怕他冷脸,亦上床陪卧,问道:“大爷,因何事不快?”
月娘不理他,面朝里,不动一动儿。
“你近日不来家,怎的不好?”
月娘不答应。
“你着了谁人恼,大爷,你告诉我。”
问了半日,月娘方开言:
“我在外遇到个瞽目人,会算阴阳,说我命格里妨碍,有小耗勾绞,比肩不和,不得夫星济。他要我拿家人一柳头发,用柳木做个木人,扎在一起。我问他拿何人头发,他给了我一圈五六个名字,我打眼一看,俱是你亲亲爱爱人家,我若想要,怎的,自不敢亲自拿,委实托了你,如此一遭,你我反离了心,不又应那瞎贼的话?”
他翻了个身,裹被坐在床上,又道:“我不是那等迎欢卖俏的人家,口嘴伤人,望你念几分情谊与我!”
叶庆不敢许,月娘也不多事儿,只一人坐那儿,清冷冷,孤寂寂,看得人心疼,忙拉着他袖儿,娇道:
“好哥哥,我昨日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来帮帮我。”
只见叶庆掰开双腿,上下打手统自慰,露出后穴里绵密的精液,月娘低头嗅,用手指抠挖结成精块的淫液。
“嗯哈。”叶庆摸上穴眼,摇晃着身子抠精,肠肉吸附着凸硬的小精块,哗啦啦流出淫水,落在月娘月白的床帕上。
他被月娘抠得舒服了,抱着胳膊咿咿叫道:“嗯哼……好哥哥、堵得我难受死了……”
月娘埋头一吹,慌得叶庆以为他要咬穴,阴茎里流出一点点腥黄。他红着眼去推月娘,把双腿并合上,不许他动作。
“真是、太羞人了啊!”
月娘轻笑,捏着叶庆小嘴道:“你啊,惯会哄人!”
叶庆依傍着他,温声温气,“好哥哥,我虽不能应你,但我自认有心不会变,你信我,休信那瞎贼的话儿!”
“啊!”
月娘突然抠弄到一块顽硬的精块,叶庆霎时一个哆嗦,几乎控制不住的泄精,滴答在月娘手上。微微颤抖的身子,怕月娘冷眼,怯怯道:“我、我嗯,对不起哈……”
月娘叹了口气,拿帕子把手掌擦干净,攒成一团把他后穴堵住。
道:“不怨你,放心。”
无巧不成书,庞春梅突然闯进月娘房里,大叫道:“爷,西门、西门大姐回来了!还有啊,李瓶儿要来见你!”
叶庆猛地钻进被子里,春梅见了,调戏道:“啊呀!大官人,羞什么,我们俩唇不离腮的,亲密得紧,谁人不知啊……”
月娘冷喝道:“出去——”
春梅无辜道:“哎爷,他来了!”
只见西门大姐一身青葱罗衫,穿青烟比甲,轻盈盈慢悠悠,踏进深院人静中。叶庆觉他分外熟稔,像李桂姐,又像卓丢儿,不由出声道:“你回来了。”
月娘的脸拉了下来。
“官人!”西门大姐笑意吟吟,“爹,久不见,你窝赖床前,也不见我。”
叶庆只好穿小衣起身,西门大姐比他高过一头,环抱着他青睐,“去后罩房里说话。”
落后一步的李瓶儿和月娘打了招呼,春梅翻白眼,“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了。”
李瓶儿笑道:“前些日子,大官人将砚台拉下了,我今日得空送来。”
月娘起身招待,他心中不快,李瓶儿自知是打搅了好事,面上一团和气。
“我看见武县丞也回来了,同他兄长说话哩!”
春梅听了,先往外去了。
月娘冷笑道:“好巧不巧,你来了。”
李瓶儿道:“叨唠大爷了。过日子大官人上寿,讨杯酒喝喝。”
月娘挽了发要出门,李瓶儿拦他,“好大爷,陪我说些体己话!”
月娘冷笑道:“同你有什么说的念头?”
李瓶儿笑道:“比如说……执政官夭折的计划?”
话分两头,叶庆拉着西门大姐说话,有的么得,并无话柄儿,只知他没许人家,又在家小住段日子。
叶庆断断续续道:“唉,那个,西门、西门啊,你叫大爷,哦不,还是四爷吧,他得闲招呼你!”
西门大姐应下不表。
应伯爵得空的时间便是在叶庆上寿的日子,他偷来西门府找一只临清狮子猫。
彼时叶庆答应孙雪娥做盛宴一事,喜得李娇儿眉开眼笑,“官人你躺在那里,只管放心,眼睛一睁一闭的,保管你得趣!”
叶庆被他说的一阵胆寒。
孙雪娥颇有深意地笑笑:“会喜欢的。”
叶庆被抬上餐桌,雪白细腻的肌肤轻颤,他头一回在众人面前赤裸,做‘女’体盛,心下羞耻感爆棚,无论看向哪里,都有男人放浪的目光,他索性闭上了眼。
李娇儿先拿竹筷戳了戳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
叶庆顾忌唇间的樱桃,只低声‘嘤’了一下。
孙雪娥先打样,用酒杯壁轻刮叶庆的奶子,热毛巾捂了捂,“嗯,不好出奶……我用了点手段,可以试试刮下来尝尝。”
武松和李娇儿一左一右,抓住时机,粗暴地完成了一套动作,惹来叶庆痛呼,孟玉楼上前含住他唇间的樱桃。
叶庆开口道:“轻点、疼死了,猴急的样儿!”
武松咧嘴笑道:“我还没吃过你的奶儿呢!”
潘金莲恍若未闻,只是抓住叶庆的奶子,奶肉从他的指缝里弹出,沾上腥腥点点的奶渍,他放到嘴巴里舔了舔。
叶庆蓦然收紧之势,引颈哀鸣之态,孟玉楼含笑揉了揉他的唇珠,伸进嘴巴里拽逗小舌。他含咬住食指,眼底含泪,“呜呜……嗯哼……”
“敬一杯——”
孙雪娥举了举装奶水的酒杯。孟玉楼空杯对碰。
众人举杯。
他们五人的短暂结盟,从现在开始。
李娇儿贪嘴,夹起叶庆肚脐上的生肉片,放到阴茎上蘸酱,咂舌品味;武松直接拿勺子抠挖他后穴冰镇过的果肉,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
“要来点酒吗?”
孙雪娥对着潘金莲道,金莲笑道:“给他灌一下。”
于是把酒倒进一个葫瓢里,再顺着瓢下的细长管子插进后穴。
“啊啊啊——凉,没弄干净啊……嗯呐,又、又冲进去了!”
叶庆的小腹慢慢鼓起,他不顾手臂上的天罗妇,抓住孙雪娥的胳膊,“不要了,求你嗯哼……”
孙雪娥笑道:“乖宝,一会儿都给你吸干净了。”
他又去拉金莲,“我害怕……嗯进的好深……”
潘金莲揉了揉小叶庆,那发带缠住,“不深,我鸡巴长。”
叶庆只见众人一脸淫性,心知躲不过,却看孟玉楼在一旁作画,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淫浪婆娑的表情是如何被画下的。
“你……别看我——”叶庆捂着眼睛。
李娇儿吱了一声,“哎,我倒相信你丹青水平了。”
玉楼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自己的器物上,道:“你听话,给我揉一揉,要不然这画儿,可不仅仅是摆在你房中那么简单了……”
“啊——”
叶庆呜咽一声,原来武松捧着他的屁股,头埋进去吃酒,舌头卷到肠肉里,吸出香喷喷的果酒。
潘金莲嗤道:“脏死了,都扒拉到碗里去了,狗样儿。”
孙雪娥指着叶庆笑道:“你叫他嘴对嘴的喂你。”
“什么好事?不如加我一个?”春梅大步走来,扬了扬头。
雪娥纳闷道:“你何来?不陪着你们大爷?”
春梅笑道:“我叫李瓶儿伴住他了,西门大姐啊,该去找应伯爵了。”
“这样啊……”玉楼起身,“你家大爷如何?”
春梅撇嘴道:“认死理嘞,不知庆官儿说了什么,有些松动了,问题不大。”
雪娥护食道:“只剩些残羹冷饭。”
春梅拍掌笑道:“交于我,我来收拾去——”
春梅拿了一桶温水和毛刷子,先给叶庆冲刷干净。顺着清水打湿肌肤,春梅摸了一遍他白嫩诱人的肌肤,叶庆左右痒痒,央道:“我有些难受,那里痒痒,里面还有果肉,你抠出来嘛!”
“好哇!”春梅把毛刷子塞进叶庆的后穴,转着圈儿带出些残肴。
“嗯呐……好了、好了,你肏肏我……”
春梅捏了捏叶庆的乳头,笑道:“不可以哦!庆官儿,等孙雪娥把……拿回来,才可以再肏你,现在嘛,咱们难兄难弟只能过过手瘾了!”
叶庆嘤咛一声,被摸得浑身酥麻,春梅的手指拨开肉唇,插进软嫩的肠肉亵玩,深深浅浅,叶庆低低浪叫。他用手揉一揉小叶庆,皮包摸得发红,却也没有射精的欲望。
他难过地看向春梅,“好相公,我不舒服……”
春梅无奈,“庆官儿,我也不舒服……”
“不过,我可以让你舒服!”春梅忽然塞进去一个拳头,打得叶庆四肢抽动,争着要从餐盘上下来。
“啊啊啊啊啊——哦哼,疼、疼、疼!”
叶庆的奶子摔倒春梅的嘴里,他毫不客气地收用了,一股股淫水从他后穴里喷射,春梅在他的甬道内慢慢张开手指。
“啊哈——”
“我在帮你,抠出来。”
“噗嗤——”
终于在春梅象征性的拳交后,叶庆射了出来。
他流着泪,喘了几口重气,又遭到春梅的抽打。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