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骚啊,莫雪燕,你怎么这么对我胃口?欠操的骚货,叫那么浪,真不怕我干死你?”
顾司越就爱这种骨子里放浪的女人,干起来爽,而且说话也不必有所顾忌,在这样人面前,能释放他骨子里最恶劣的一面,再脏再粗鲁的话,在莫雪燕听来也是调情。
哪像沉明月,总端着那清高样,碰都不让碰,更别说对她说出这些侮辱性词汇,哪怕出口一个字,恐怕沉明月都要对他翻脸。
偏偏沉明月生了一副操起来会很爽的样子,让他抓心挠肝,这么多年,却操不到,次次没能进去,让他备受煎熬。
“操!”想起这么多年还没操到沉明月顾司越就烦躁至极,他痛骂一句,压着莫雪燕狠干,满口的脏话。
他忽然闭上眼,把莫雪燕当成沉明月。
偏偏莫雪燕开了口,瞬间把他拉回现实,“呜呜,干死我,司越,好厉害,撞好深,要捅穿我了,我就喜欢被司越的大鸡巴操,好喜欢……”
……他睁开眼睛,掐着莫雪燕子的脖子,恶狠狠道:“喜欢是吗?今天把你操烂,行不行?”
“好,司越。”莫雪燕笑着,回他。
“真不怕死啊你。”顾司越很满意她的回答,“好好受着,今天谁也不准走出这个门,知道么?”
“好。”她意乱情迷地说,“司越……啊嗯,司越,留下来陪我。”
六年前沉明月把她的顾司越拐跑,如今不是照样被晾在外边儿了?如今,顾司越是为她留下的。
她搂紧了顾司越,把他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