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淫液和湿润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搅弄在一起。粉嫩的花穴被完全打湿。外阴瑟瑟发抖地向两旁张开,像骤雨里被浇得迫盛开的花。
上方的小豆豆被完全舔出了门户。阴蒂本就是促使女性高潮的最佳性器,在男人无师自通的技巧下,徐葭彻底软了身子。一波波的蜜液从小穴里流出,又被他一滴不漏的卷入嘴里。
她的身子干净,带着隐隐的暗香。连深处的体液都泛着甘甜。
那是女人赐予他的琼浆玉露,他虔诚的含入嘴里,又细细咽下,生怕错过她的香气。
她好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为了生存,他也曾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场子里打过工。
因着皮囊姣好,侍奉或被侍奉的女人,甚至还有些癖好特殊的男人都会在他踏入房间收拾狼藉时,愈发大胆的展露自己的色欲。
混杂的体液在密闭的空间内散发出杂闷的腥臊臭味。
被操得烂熟的中年女人一只手揉捏着自己下垂外扩的乳肉,另一只手撑开色素沉积发黑、长满了粗卷黑色杂草的阴户。使用过度的穴连外阴都肿胀低坠,却还想靠刻意半摊的姿势和肚上圈圈堆积的赘肉,引诱他再肏干一场。
最下等的人没必要嘴上守贞。他们会因“恩客”提前做好了清洁工作而感到幸运。会龇牙咧嘴地恶骂侍弄的男客肉茎短小还肮脏,深喉时一股尿骚味。射出的精液更是恶心得令人作呕。也会嫌弃口交的女客不仅穴肉松弛,高潮时还常冒出些海腥气,连鼻息都得刻意屏住才能下咽。
耳濡目染的宫晞源对“性”不抱任何幻想。
直到徐葭的出现。
她是美好的代名词,西风吹过都会变暖。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带着甜香,诱人食髓知味后爱不忍释。
被桎梏于男人身下的徐葭几乎要哭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痒意和层迭积蓄的快感,即将冲破她理智的最后防线。
连咬着唇的牙齿都发了酸,颤抖的唇瓣堵不住要漫出口的娇哼。
下体被打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舌尖游离至被吻开了的蕊洞,然后试探着钻入。
被保护得很好的嫩肉第一次受到外来侵犯。徐葭并拢大腿,叫出了声来。
女人的娇声吟哦于男人而言是绝佳的助威利器。粗厚的舌来者不善地闯入销魂秘境,挤进那狭小的洞口,势必要将那藏在内里的层层媚肉尽数舔开。
舌头的力度相较而言是很轻的,但娇气的徐葭却无法忍受。她难耐地喘息娇吟,想把它从体内赶出去,却又矛盾地想将它吸的更深。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