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身体成长得再快,放在徐葭眼里依旧稚气未脱。
无论如何消瘦,宫晞源的脸依旧嫩生生的。不是说他日益出众的精致眉眼,也不是说他线条锐利分明的高挺鼻梁,而是嘟起来会变得肉乎乎的水红色唇瓣,还有两边褪不掉的幼嫩奶膘。
他的脸型流畅而完美,在下巴处收窄,细细白白。男孩的年纪实在太小,少时营养跟不上,现在也没过发育的阶段,标志着成熟的锋利棱角和骨感线条还没有彻底绷开薄嫩皮肉展现出来。从某些角度看,他就像一颗香甜软糯的麻薯团子,白得俏生生,嫩得软绵绵,叫人忍不住想将他一口咬开,看他乖巧无害的伪装下藏着什么味道的内馅。
徐葭很好奇,她想知道,于是便毫不犹豫地付诸了行动。
和她预想的一样,馅儿也是滑嫩嫩的,叼不住,还带着丝丝甜意。
徐葭故意拿舌尖戳他颊里的口腔内壁。舌头是人体最柔软的器官之一,在她故意使坏下,又变成了最有力的肌肉,灵巧地钻进他自然开启的齿关,一下一下挑拨他温热潮湿的侧壁。
他连私处都是漂亮的合欢红,想来嘴里的颜色只会更加漂亮。口舌濡湿、黏膜光滑,多汁滑腻,带着缱绻的清幽的香气。
徐葭猜他是草莓味儿的,或者是桃子,当然也有可能是红杏……唔,总归是一种极为甜润、汁水丰沛,甚至光看外表都能隐约品尝到它鲜美清甜的东西。
分离的时候,唇肉粘连,银丝断裂。宫晞源在微弱的喘气声里缓缓睁开了潋滟迷离的眼。
一眼望进对方的瞳孔。
徐葭的眼睛和他很不一样。他的虹膜底色很浅,阳光照进来像蒙了一层雾。那些人说他这里好难看,寡淡得薄情,又浑浊得摆脱不掉。
和他的人一样,嫌恶至极。
而徐葭的眼睛很漂亮。不管是流畅利落的眼皮线条、走势弧度,还是恰到好处的占比、黑白分明的颜色,都完美得过分。
她的眼珠像墨、像宝石,天然蕴藏着叫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皮相温婉,骨相流畅,精致又立体。温润得像小桥下的流水,雅致似岸芷与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