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微微后仰,还在不紧不慢地尝试,她的手指蹭过他喉间,抚过他胸膛,不时调整坐姿。
冯卓铖从来不在这事上克制,这晚却迟迟没有回应,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太容易被她勾起,不愿太快称她的意。
“冯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擦你的手吗?”江乐忽然慢条斯理道。
“为什么?”不开口,冯卓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哑到了何种程度。
江乐攥住不成形的领结,倾身在他耳边道:“当然是给自己用了。”
冯卓铖耳际一麻,彻底忍到临界点,他将江乐掀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次日,江乐从床上醒来,撑着床单正要坐起,先看见了一旁躺着的冯卓铖。
她对着他的脸反应了几秒,以往等她醒来,冯卓铖早已不见踪影,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冯卓铖倏然睁眼,两人四目相对,一夜无序的混乱、交缠、喘息通通回笼,冯卓铖手一勾,将她拉回怀里。
“看什么。”他问她,手已顺着腰间弧度探了下去。
江乐配合地夹住。
冯卓铖埋首在她颈间,闷闷笑了,“昨晚没用够吗,茜茜。”
“嗯。”
折腾到午后,冯卓铖不得不动身了,两人终于下楼去用餐。
吃到一半,冯卓铖让江乐回去把护照办了。
江乐知道冯卓铖接下来要去新西兰滑雪,她问:“干嘛,要带我去度假?”
“不想去?”
江乐没有回答,她问他:“我可以回银星了吗?”
冯卓铖挑眉道:“在卓凌不好?”
“不好。”
“宁愿回银星打杂?”
江乐:“比当个摆件有意思。”
冯卓铖:“等我回来再说。”
休完假回来的冯卓铖神采奕奕,当然没让江乐回银星。
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把她当小秘书带在身边,天南海北的出差。
一次开会碰见叶晋,他眼睛定在江乐身上半天,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她,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谁?”会后,叶晋追着冯卓铖进办公室,“你告诉我外边那人谁?你别告诉我是山里面那个、职中那个小妹?”
冯卓铖夸他:“你记性还挺好。”
“搞什么名堂,你哪找来的?”
“碰巧。”
叶晋不相信,他往转椅上一坐,“不可能,哪有那么巧,你快从实招来,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难道你回去找她了?不可能,你就不是那样人,难道是她来北城找你了?”
冯卓铖:“她在华大读书。”
叶晋愣了下,“真的假的?”
冯卓铖:“嗯。校庆碰见的。”
叶晋:“服了。那这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还没腻?还把她放卓凌?不是吧,不像你啊,冯铖?”
“好玩啊。”冯卓铖说。
冯卓铖一开始是为了好玩,为了方便,为了江乐说的“没意思”,才故意将她放在身边使唤。
然而江乐让他意外,不管是参加路演推介,还是见项目高层或创始人,她一点不怯场,跟在他身后,镇定又得体。
两人白天上司下属的界限十分分明,只在深夜酒店,在墙边窗前,裸裎相对、抵足缠绵,一天不曾间断。
冯卓铖从前没觉得他对□□如此热衷,他认为是江乐的错。
有天晚上,冯卓铖洗完澡出来,见江乐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冯卓铖问:“怎么了?”
“回学校啊。”江乐说,“明天是报到最后一天。”
冯卓铖:“哦。”
他都快忘了。
十月中旬,冯卓铖拜访完数院的方教授,在走廊上遇见了正在读博的昔日同窗。
两人站在近中庭的护栏边聊了几句,楼下传来男生打招呼的说笑声,冯卓铖望了眼,看见某个一回校就好像泥牛入海的人。
江乐新学期多了两门大班授课小班讨论的课程,她和班长卢以恒分在一个小组,课后偶尔会约时间做p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