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却不见恼色:“总归之前答应过他,走便走罢,寻仙问道讲究一个缘法,他与笑春山无缘,便不强求。”
长泽轻轻一笑:“你倒是心大的,那可是你用金稞子换回来的男人,说放跑就放跑?咱们笑春山虽说是家大业大,可养你这么个花钱如流水的二世祖当真困难。”
南柯白他一眼:“总归没亏了你法器丹药,这么小气,长泽你可是醋了?”她眼波一转,笑眯眯抬手抚向长泽脸颊:“乖呀,为师可疼你的!小郎君,快笑一个看看。”
长泽垂了眼睫觑她,只将半边脸颊贴在她掌心:“说你是二世祖,你倒还真演上了。”他偏过头在那柔白掌心印下轻轻一吻,便放下了南柯的手,站起来理过一身给她揉皱了的衣衫:“估摸着快打完了,我去那边候着了,说不定得多打几场,你乖乖在这儿,啊。”
南柯点点头,目送长泽御剑而去后便重新坐回前头瑚羽的位置旁。现下瑚羽已经不在,只那道子与白琈还坐在原处。她看了看瑚羽的位置,也不知问谁:“啊,瑚羽是第一场吗?”
沉明琅应了她,顺势将软垫子推了过去,教她坐在上头:“是。她是乙寅号,下一场便是她了。”沉明琅话音落下,那武修台上便飞落一个人影,显然是现在这场胜负已分,瑚羽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