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屿下半张脸都沾满了湿漉漉的水痕,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他支起身子从小腹一路向上,含住女孩红艳的乳尖,不停舔弄。
同时下身压开她的腿,掰开阴唇,用早已勃起的性器紧贴在花穴中间,慢慢地来回摩擦。
穴口湿润不堪,温热中带着软滑,阴茎覆上一层透明的水光,阴蒂和穴口被磨蹭的麻酥酥的。
女孩刚泄过一次,此刻还算有耐心,任由宋时屿压着她不停地磨穴。
直到脚踝被人握住,从脚背一路向上亲到小腿,又酥又痒的感觉传到心尖。
季溪然再也忍不下去了,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跨坐在男人紧实有力的大腿根部。
手刚握住,那根挺翘的阴茎就在她手心跳了跳。
她垂下眼去看,粉色的,甚至越到根处颜色越浅。
圆润的龟头充血后变得有些殷粉,周围也被仔细地处理干净,连一点毛茬都没有。
季溪然微抬了抬眉,小动作被宋时屿捕捉到,他轻笑,“然然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女孩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握着青筋虬结的性器,对准已足够湿润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龟头推进的一瞬间,所有感官仿佛都聚集在被没入的那一点。
男人身体骤然间地紧绷,龟头一进入那条的甬道,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住着他的性器,舒爽得他脊骨发麻。
他直起身,两人上半身几乎相贴,语意缱绻,“然然……”
硕大的龟头撑开细缝,才进入一半便被卡住,两个人一时都不太好受。
宋时屿手从后腰往上抚,在女孩的蝴蝶骨处流连忘返,指尖温热。
他仰着头看她,季溪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情欲溺死。
他轻哄着,“好然然,都吃进去好不好……”
季溪然瞬间感受到穴道深处吐出一包水液,浇在龟头上,宋时屿喘了一声,随后低低地笑起来。
季溪然:“……”关于自己被男人一句话说得流水这件事……
女孩腰胯用力,又缓缓将那根深粉色阴茎完全吞下,埋入紧致甬道的最深处。
“然然好棒……然然都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