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停地接吻,交换彼此,如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母体里交换着血液。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祁风的嘱咐
第二天中午,祁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昨晚被时与安这只狗折腾得太狠,后半夜简直跟昏迷过去一样。
醒来之后,祁迹看了看只剩自己一人的大床,起身随便找了条睡衣披上了。
他推开门,走到楼梯口朝楼下看了一眼,客厅的地上铺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祁风正里里外外地搬衣服,看样子是在为去医院做准备。
祁迹打了个哈欠下楼,祁风闻声看去,只见他哥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袍睡衣就下楼来了,深v领让昨晚的痕迹无所遁形。
“靠!祁迹你能不能遮着点,我还小呢!”祁风嚎了一声。
祁迹被嚎得一激灵,瞅了眼祁风,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走到沙发旁边随手拿起一条围巾围在了脖子上:“这样行了吧,就你事儿多。”
时与安也听见了外面的声响,从厨房出来,看到祁迹光着的脚踝,皱了皱眉:“去穿袜子。”
祁迹装作没听见,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了。
时与安见状无奈地摇头,往房间走去,路上敲了一下祁迹的脑袋:“越来越不听话。”
“啊!时与安你干嘛,我这脑袋刚好没多久!”祁迹捂住脑袋蹦起来,看着时与安头也不回地去了楼上,眼神都没分他一个。
“果然啊,得到了就不爱了,这就是男人。”祁迹双手交叉,颇为心酸地感叹,祁风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哥演戏。
不会儿时与安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拿着一双厚袜子,走到沙发前一把将祁迹按坐在沙发上,蹲下身给祁迹穿袜子。
祁迹一脸不情愿,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扯起了一个弧度。
“诶,祁迹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残废了。”祁风在旁边目睹了他大哥伺候他小哥的画面,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不知羞耻!
祁迹瞥了祁风一眼,得意地一抬头,时与安看着他这作样儿,低头无奈地笑了。
饭后,时与安和祁迹送祁风去医院办住院手续,本来要周一才能入院,刚好有个胸外的病人提前出院了,空出了位置给祁风。
时与安把车开到医院里头,就见住院部前祁定山和程凤华已经等在了门口,时与安回头看向祁迹,祁迹举起手机无奈地晃了晃:“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别来,非要来,劝不住。”
祁风一见到祁父祁母一路郁闷的心情变好了不少,车刚停稳就跳下去一把扑在了程凤华的怀里蹭蹭。
时与安和祁迹跟着从车上下来,时与安几步上前跟祁定山与程凤华问了好。
“伯父,伯母。”时与安微微弯腰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