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了,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苦而盛总清闲自在。
陈瀚愁云满面的将情况一五一十报告给盛闵行。
盛闵行全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很难不追本溯源。最近一次将工作号码递出去是在一周前,在夜幸,他交给了那个叫沈渡津的侍应生。
他现在只庆幸那天兴头上没把私人号码一并交出去。不过沈渡津这人也确实是有趣,起码不像他第一印象里那样沉闷死寂,身上那一股子生人勿进的气场仿佛也只是盛闵行的错觉。
本质还是只急了就会挠人的猫。
“小陈,你去查一下这些号主是通过哪些渠道得到我的号码的。”
陈瀚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体内窜起一阵恶寒。本来以为接起这些电话他就已经历完劫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又回拨这些号码时的情景。
眼前仿佛有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另外,再查一个叫沈渡津的人。”
陈瀚面不改色地掏出便签本记录道:“好的,是哪个渡哪个津呢?”
盛闵行思考了一会儿,歪着头耸耸肩,,指尖扣着桌面,露出一个天真又欠揍的笑:“不知道哦,都查查吧。”
陈瀚有某一瞬间想折断手中的钢笔,他艰难维持脸上的笑:“我需要您提供稍稍具体一些的信息。”
“在夜幸工作的。”
盛闵行揉按着太阳穴,又多补充一句:“具体查查他是否有曾用名。”
他还抱有一丝幻想,经过时间的冲洗人是会变的,手腕上的一颗痣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沈渡津就是齐度,只是看那颗红痣不爽便洗掉了也说不定。
他需要更加确切的证据。
“好的。”
陈瀚记下要点后退出了办公室。
在夜幸工作的侍应生只有一个姓沈的,不管他叫沈什么都跑不掉就是他了。陈翰办事效率极高,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能跟在盛闵行身边工作的原因。几乎是在盛闵行着人调查的第二天下午就收到了结果。
陈翰的确是按照盛闵行的意思删减掉很多杂乱的信息,但既然要包人盛总还是要有些真诚的,所以最后呈到盛闵行面前的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张纸。
盛闵行看到第三张便头大得再次跟陈瀚重申他只需要基本信息。
“没有曾用名吗?”盛闵行几乎要将首页的信息栏盯出个洞。
陈瀚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家庭训犬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