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以往两个人在课桌底下玩五子棋的乐趣都没了。
“你他妈到底怎么了?和哥说说?”
费锦程一下课,就勾着陵愿去厕所。
“你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陵愿侧着头推开费锦程的狗头。
“离我远点。”
“我靠,看来是被劫色了,谁搞你了?我帮你去报仇。”
“费锦程你脑子进屎了?”陵愿冷酷地瞥了他同桌一眼。
“劳资好心关心好伐,你一早上进来就一张包公脸,难道你还来大姨妈?”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被陵愿反擒着脖子,掐着喉咙威胁:“那你让我揍一顿。”
费锦程脸上笑容一僵,连连掰开他的手,后退三尺。
“好好说话,动手干嘛。”
陵愿定定地看了眼嬉皮笑脸的费锦程,突然觉得心累。
他转过头下楼。
费锦程在后面喊:“要上课了你去哪?”
陵愿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费锦程立了两秒,追了上去。
“欸,到底怎么了你,没什么玩一把游戏不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两把。”
费锦程用肩膀撞撞陵愿,陵愿没避开,而是用手肘报复回去。
“有完没完?你他妈多动症啊?”
陵愿冷酷又不耐烦地说道
费锦程听着这熟悉的欠揍语气,心里头居然有些激动和安慰。
“噢,那你到底去哪儿啊?逃课否?”
陵愿看着一脸兴奋的费锦程,无语了几秒,说:“逃个p,上课。”
“咦?什么课?”
“化学课,科技楼。”
陵愿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费锦程。
费锦程一颗冒泡的心突然就碎了,他还以为今天下午可以出去放飞一会,没想到还是要在这个大监狱里苦逼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