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痕怿侧过脑袋,看向倾羽:“我很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样。首先公司在正常运行,利率也没有降低,我只是把以前该有的时间用来做我更想做的而已。”
他以前就是一个工作狂,该工作的时候奋力工作,不该工作的时候还是赖在公司,人生极其无趣,也没有一个可亲近的人,肉体和心灵的孤寂在无限放大。
现在,他找到了那个可亲近的人,他只想有时间和这个人独处。
倾羽觉得温痕怿不可理喻,无药可救,继刘银之后,摔门而出。
是谁在针对我
此时,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一下变得紧张。
尚言开始挨个指节的掰开温痕怿搂在他腰上的手,等掰完了刚想逃离,那双刚掰开的手再次扣上来紧紧搂住他瘦小的腰肢。
“…”敢情他在这掰半天,对面就当玩儿呢。
温痕怿再次将脑袋搭在尚言颈窝:“现在该来算算饿我三个小时的账了。”
话音刚落,尚言的耳垂就被含住。温痕怿喷出的热息烫得他耳朵发红,耳垂被舔舐的感觉又一次让他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他差点溢出声,硬生生被后腰抵着的硬物憋了回去。
此时,尚言已经两眼闪着泪花,委屈至极:“温痕怿,你先放开我。”
温痕怿听话停下啃咬耳垂的动作,抬起一只手扳过尚言脑袋,对着那张红唇亲了下去。
“…唔。”畜牲。
三天后,温痕怿收到一则坏消息,刘小姐取消了与他的合作,原因是这三天温大总裁次次都拒绝刘小姐的相约。
据说刘小姐已经投资了一个不起眼的绘画工作室,那个不起眼的绘画工作室当夜爆红,涌入百万粉丝。
很多原本漫绘工作室的粉丝都转粉了,倾羽觉得苗头不对,推门而入。
门内,温痕怿跟无事人一样,忙着今天应有的工作。
倾羽觉得温痕怿完完全全变了,没有了昔日霸主的气势,对公司的业绩也毫不关心,再让温痕怿这样下去,公司会落幕,然后从舞台上消失。
“温总,你就这样放弃与刘老板的合作?”倾羽忍住怒火,继续给温痕怿输送道理,“刘老板也是商界数一数二的人才,她公司下坐拥千万卖家,我们和她合作只赚不亏…”
温痕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打断他:“真心想要合作的人,没有那么多歪歪扭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