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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危机(1 / 2)

许恩殊在一个星期后又见到贺铎远,她已经有点烦了,但还是竭力维持好脸se问贺铎远有什么事。

“后天我过生日,会办派对,你愿意来吗?”

“抱歉,我最近有点忙,可能来不了。”

“期中考都过去了,你还忙什么呢?”

许恩殊脸上挂起假笑,“如果我有空的话,会来的。”

贺铎远撇了下嘴,“到时候你肯定会说没空。”

他从包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递到许恩殊面前。

画面很摇晃,许恩殊用了几秒才辨认出来这是学校不知道那栋教学楼去天台的楼梯。

拍视频的人走完所有楼梯,到一道门面前,这原本应该锁上的门此时开着一条小缝,他拉开门,露出的天台上站着几个人,是林云瀚、徐礼泽、廖择文,他们三个似乎在谈论很有趣但不太妙的事情,因为林云瀚和徐礼泽脸se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廖择文正对着大门站着,听到声响抬头,镜头因此把他记录得很完整。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神态和平常温和稳重的样子大不相同。

许恩殊还想在看下去,贺铎远点了暂停。

“视频是我拍的,你不好奇他们在聊什么吗?”

不等许恩殊回答,贺铎远就继续说,“跟你有关系。”

“我可以自己去问我哥。”

贺铎远把手机收起来,“他肯定不会告诉你的,你来我的生日聚会,我把视频发给你。”

许恩殊想了想,说好。

许恩殊知道贺铎远在蒙他,廖择文绝不会在背后和朋友以不怀好意态度提及她,她很清楚廖择文很ai护她,但她确实十分好奇廖择文他们在聊什么。

她见过廖择文站在颁奖台上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见过他作为优秀学生在礼堂发言,见过他站在父母身旁,接受别人的夸赞,她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廖择文是那种品学兼优的学生。但品学兼优的学生不会ch0u烟,不会以权谋私打开严禁学生上去的天台的门。

以防万一,许恩殊出发前往聚会前给伊丽翠打了电话,说如果她晚上十点还没有回去,就来接她。

许恩殊想了很多,但独独没有想到会遇到廖择文。

许恩殊跟着服务员到贺铎远说的包间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廖择文和徐礼泽g肩搭背的从对面包间出来。

三人对上视线,都愣一瞬。

许恩殊有点想要晕倒,怎么会三番两次巧到这种地步?

廖择文走过来,“来这里做什么?”

许恩殊扣着手指,“朋友过生日。”

廖择文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声音沉了些,“那个朋友?”

许恩殊还没来得及回答,贺铎远从门里出来,看到许恩殊惊喜的说,“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下去接你……”

贺铎远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廖择文,他停顿的功夫,听到对方说,“铎远,这么不够意思,过生日邀请我妹妹不邀请我?”

他只好假笑道,“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

徐礼泽和贺铎远也认识,早在贺铎远出来的时候就凑过来,他不知道三个人之前的事情,只单纯以为是碰到了,听贺铎远这么说,便兴高采烈道,“行啊,我下去接个人,等会儿过来找你们喝几杯哈。”

廖择文跟着许恩殊进了包间,里面热闹非凡,有几个人围在卡座在玩国王游戏,另外两三个看起来像混社会的男生正捧着麦在鬼哭狼嚎。

三人一进包厢就x1引了沙发上所有人的目光,那边唱歌的男生也有一个走了过来,他递来两杯酒。

“你就是许恩殊吧?你本人b照片还好看啊,怪不得铎远这么喜欢你,我算是他大哥,你也喊我哥就成。”

站在许恩殊身后的廖择文不动声se打量面前的男生,等男生说完话,他伸手接过酒,“你好,我是许恩殊的哥哥。”

老大笑了笑,“你好。”

小五把贺铎远扯到一边,“她哥怎么还来了?”

贺铎远也很烦躁的样子,“点背,在门口碰到了。”

“啧,这人可够烦,”小五眼睛转了转,想出个妙计,“这样,等会儿我招呼老大和小六一起灌他,等他醉了许恩殊还不是你想带就带走了?”

贺铎远拍拍小五的肩,很感动的样子,“小五……”

小五也拍拍他的,“嗨,能为兄弟的ai情两肋cha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恩殊落座后,加入了玩国王游戏的队伍,这几个人都是学校里的,没胆量玩太过,惩罚最过分也就是两个人抱一抱,在廖择文的接受范围内。

一个自称小五的男生问廖择文要不要喝会儿,廖择文说好,他就拿来骰子。他以为廖择文这样的,随随便便就能赢他,给他灌趴下,没想到几回合下来,倒是自己和小六喝得多。

小五只好摇来老大。

老大练过,跟廖择文一个组的小五或小六又老是故意输,这下终于是廖择文喝得多了。

许恩殊玩游戏归玩游戏,不时的会偏头去看廖择文,好几次都和对方对上视线。她一边安慰自己廖择文又不是她亲哥,没权利管这么宽,心里又一直很发怵。

许恩殊这把拿到的号码牌是9,正在走神,听到有人问谁是9,她举了举手,坐在对面的男生举着国王牌嘿嘿笑了两声,“9号找个男生牵十秒钟的手。”

这个惩罚对于许恩殊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廖择文在场。

除了廖择文,她还敢有别的选择吗?

许恩殊站起来走到廖择文边上,白白净净的手伸向他,“我游戏输了。”

廖择文伸出手,很绅士的给许恩殊握住。

那边几个人并不知晓他们关系,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早就没有人唱歌了,贺铎远在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倒计时喊声里咬牙切齿。

廖择文酒喝了不少,身t在发热,和许恩殊交握的掌心源源不断向她传送热量,烫得她心悸。

这十秒钟莫名其妙变得漫长起来。

徐礼泽端着酒杯从隔壁过来时许恩殊刚坐回去。他看到廖择文几人在玩骰子,就兴致b0b0加入。

他坐到廖择文身边,闻到浓重酒气,“怎么喝了这么多?”

小五和贺铎远对视一秒,小五哈哈两声,“玩骰子开心嘛。”

他依次给所有人满上酒,“走一个走一个。”

徐礼泽率先举起杯子,“那就祝铎远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又玩了十来局,廖择文察觉自己有些喝多,和贺铎远提出告辞,他要走,肯定得把许恩殊带走,许恩殊一看他招手,跟周围的人说了声就走过去。

廖择文将手搭在许恩殊肩上,“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你跟贺学长说一声。”

许恩殊就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先走了。”

老大噌的站起来,“这还早呢,急什么,铎远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再玩会儿。”

贺铎远和小五、小六也劝他。

廖择文不为所动,“家里管得严。”

老大啧了一声,很遗憾的样子,“那你俩把这杯喝了再走。”

桌子上摆满了喝空了,还没开的酒瓶,老大从不同的酒瓶里倒了两杯递给两人。

“恩殊是nv孩子,给她倒了杯度数低一点的酒,可以吧?”

廖择文:“我替她喝。”

“没关系的哥,”许恩殊道,“我今晚只喝了一杯酒,一点都没有醉,倒是你,喝太多了,这杯就我自己喝吧。”

许恩殊接过老大的酒一饮而尽。

廖择文深深看了许恩殊一眼,接过另一杯,酒刚一入口他就察觉不对,这酒的度数太高了,不是刚刚桌上喝的任何一种酒。他将酒咽下,辛辣的味道还残存舌根,他抬起头看了老大两秒,牵起许恩殊出了包间的门。

老大和贺铎远慢半分钟出来,走廊已经不见两人踪影。

“没道理走这么快啊。”

贺铎远皱着眉头按电梯。

老大看了眼显示屏,说,“电梯是从二楼上来的,他们还没下去。我们先坐电梯下去,到门口逮。”

贺铎远想到刚刚从徐礼泽口中听到的,他和廖择文原本是在对面包间玩的,猜想廖择文也许带着许恩殊又进那个包间玩了。

“这得等多久,我去看看……”

老大打断贺铎远,“不用,他们肯定很快就会下去,我给许恩殊下的可是烈药。”

贺铎远眼睛一下瞪大了,“你给许恩殊下药了?”

“那不然怎么睡得到。”

贺铎远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他原本想的只是把廖择文灌醉以后,自己送许恩殊回家,以t现自己的可靠,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大会这样做,“她还没有成年……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做的时候全程拍视频咯,等她醒了给她看,再吓吓她,我不信这小丫头片子有胆量去报警。”

贺铎远到现在也明白了,老大说要帮他根本是自己想上许恩殊。

“贺铎远,给你三秒钟,你想清楚是跟我一起下去逮人还是回去,我先跟你说好,这个聚会是你ga0的,到时候她出什么事情闹大了你也有责任。”

“你看许恩殊那个劲儿,她对你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就是跟在她pgu后头t1an一辈子她也不带搭理你的,我就是图个新鲜,你也跟她做了,让她当你nv朋友她能不答应?”

说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5楼,叮的一声在空荡走廊里显得刺耳,贺铎远咽了口唾沫,“我跟你下去。”

另一边,许恩殊已经和廖择文从安全通道下到一楼,从一楼一道窄小的后门上了大街。

许恩殊不清楚为什么廖择文会带她从安全通道走,不过看廖择文略微凝重的神se,她什么也没有问。

廖择文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之后看向许恩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恩殊摇头,“就是有点热。”

廖择文心里还憋着火,“等回家了,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做到吗?”

许恩殊登时忐忑起来,抓住廖择文的衣摆作可怜状,“哥,我知道错了。”

“这招没用。”

计程车开到两人面前,廖择文打开车门,先让许恩殊上了车,自己才

上去。

廖择文报了地址,就没再说话。

车开出去一段路,原本和廖择文隔着些距离坐的许恩殊突然扭过来,她抓住廖择文的手,“哥……我有点难受。”

许恩殊的手很热,黏着一层sh滑的汗,廖择文去看许恩殊的脸,短短十来分钟,许恩殊的面se已经cha0红到病态,她眼睛shill的,张着小嘴在缓缓吐息。

廖择文心头一跳,提高音量道,“师傅,路边停车。”

廖择文付过钱,扶着许恩殊从车里下来。

许恩殊今天单穿一件毛衣,她不安分的伸手将毛衣下摆撩起来,露出窄而白的细腰。

廖择文将她手拍下去,许恩殊就伸手抱住他,她声音里有哭腔,“哥,好奇怪,好难受……”

廖择文这下完全明白许恩殊是怎么回事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给许恩殊递酒的男生和贺铎远千刀万剐。

“恩殊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许恩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可以去医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抓着廖择文的手,仰头看他,像全世界只有他能够救得了她了,“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好不好,我睡一觉肯定就好了。”

廖择文懂得许恩殊的顾虑,她这个样子去医院,一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如果到时候被拍了视频,或是到了医院,医生一定要让许恩殊的家长过来,都不是许恩殊能够承担得起的后果。他恼怒许恩殊不听话,不设防,但也绝不愿意让别人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酒店,他背着许恩殊过去,开了一间房。

许恩殊在他背上也不老实,轻声呜咽着乱动。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廖择文刚把许恩殊放下,许恩殊就软到地上。

许恩殊的手机在不停的响,廖择文将她扶起来放到床上,从她包里翻出手机。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nv孩焦急的声音,“恩殊,怎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

“我是恩殊的哥哥,她睡了,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电话那头静了静,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我再给她打电话吧。”

廖择文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他转头去看许恩殊,许恩殊已经将上衣脱下来了,正在脱自己k子。

廖择文眼皮一跳,进到浴室拿了浴巾,将许恩殊包住,“你做什么?”

许恩殊隔着浴巾在廖择文身上蹭,“哥,我好热。”

“特别难受……我下面好像在流水……”

廖择文的耳朵顿时红了。

他开了一瓶水递给许恩殊,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药效也许过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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