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经历了多次相似的治疗,明明他与其他医生的手法无异,但就在这一刻,她可耻地发现自己sh了。
那双手,仿佛触碰到她深藏多年的yuwang。陈岂岩始终知道,自小她对他便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生理x喜欢,即使这些年她不断试图将他从心底抹去,可那瞬间的触感让她的身t诚实得无可辩驳,yuwang倾泻而出。
可是,她不会忘记,那份刻骨铭心的拒绝。
那天,他的冷漠如同利刃,将她的幻想一刀切断。
此刻,羞耻的余温还未褪去,挫败便如影随形,更令她难受的是,谢之白用无b冷淡的声调告诉她:
“每天这个时间点来找我,你要进行连续十次治疗,一天一次。听到了就回答我。”
“嗯,好的。”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气馁地知道,他的疗程毫无问题,而她也无力抗拒。
更何况,在她们这支小队里,只有他一位医生,她不能不守规矩,去别的小队找其他医生。
苏遥听到这里,静默片刻,仿佛在思索,最终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所以,你还想因为这件事被惩罚?”
“是……”
“嗯,arian,我没太明白。你只是因为被喜欢的人触碰而sh了,为什么要为此惩罚自己呢?”
陈岂岩早已翻身仰躺,目光如一缕无声的叹息,飘向天花板。
她感觉后腰隐约残存着他掌心的余温,于是赶紧让背部更加紧贴床单。
“或许是单身太久了吧,”她低声呢喃,仿佛在对自己,也在对空虚的天花板诉说,“被碰一下就那样,太不堪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想要有人,用惩罚的方式让我释放积郁的yuwang和压力。”
此刻,苏遥终于明白了她的渴求,不禁轻笑一声,还带着几分俏皮:
“你呀,找个男朋友不就好了?以情趣的方式,就能在惩罚中释放你所有的x1nyu。可要是在这圈子里找个主人,就得多加小心,被骗的风险很大,我不放心啊。”
“可我哪有时间谈恋ai呢,su。”
陈岂岩轻轻叹息。
“好吧,说的也是。所以,你是想要一段纯粹的ds关系。”
苏遥用肯定的语气结束了她的思索,似乎也没想让陈岂岩听懂。
“没错!”陈岂岩轻声应道,像是终于找到了心底的答案。
“哈哈,看样子你还做了些功课?”
“嗯……因为我也担心误解了自己的需求。”
苏遥的笑声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几分兴致:
“不过听你这么说下来,看来你还挺了解自己想要什么的。arian,我欣赏你这点,太可ai了,来,隔空给你一个么么~”
陈岂岩的嘴角微微翘起,不知不觉间,她的身t开始轻快地随之扭动。
“arian,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渠道,帮你找找主人。不过,我退圈有段时间了,现在又不在家,得等到今晚回去再查查。可能还得找些熟人了解最近圈子的情况,最快明天下午能给你消息,可以吗?”
“没问题的,su,谢谢你。”
“客气啥呢,ai你哟。”
她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彼此的近况,不久,电话便在欢快中结束。
事实上,在准备b赛之际,陈岂岩知道自己不该分神,哪怕这点分心只是一瞬,却足以让她本已摇曳不定的专注更加难以自持。
但她心底早已被迫近的资格赛和突然现身的谢之白压得喘不过气,仿佛肩头压上了一座又一座无形的雪山。
而且今天这场混双b赛中,她的失误一再发生,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那些原本熟悉的动作都变得陌生而遥远。
懊恼如同灼热的风,不断侵蚀着她的内心,她愤怒,难过,悲伤,尤其是想到那本该坐在看台上为她加油的母亲,最终却还是再次失约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已经好几次缺席她的重要时刻,她以为自己早该习惯,早该变得麻木,可是每当这种失落袭来,她仍然感到心底那道未愈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
为什么她总是无法接受呢?
或许是因为,母亲那份缺席不仅仅是身t上的,更是情感上的,她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孤独的影子,永远无法真正拥有母亲的注视。
但她也知道母亲的不易。
在她那个早已遥远的童年,父母因感情不和而分开,母亲以强大的家族背景轻易获得了她的抚养权。父亲的淡然放弃让她理所当然地随母亲生活,顺便改姓为陈。
母亲十分强势,对她的教育如雕刻石头般严格,要求她在学业上名列前茅,还要在一项ai好上出类拔萃。
陈岂岩一直很听话,遗传自父母的聪明基因,让她在学习上如鱼得水,轻松夺得前列,但在那项她亲自选择的ai好——网球上,她却始终感觉自己欠缺了一份天赋。
球场上的每一次挥拍、每一次奔跑、每一次输赢,仿佛在告诉她,努力固然重要,但有些东西,是无法通过努力去弥补的。
她的身材向来不占优势,除了那双长腿有点作用外,瘦削的身板总让她的力量过于单薄。然而,x部与t0ngbu却出奇地丰满,仿佛在她纤瘦的身形上,安放了两块笨重的圆石。这些看似过于慷慨的赐予,反而在弹跳时成了沉重的累赘。
她曾试图改变这副天生的骨架,但无论如何努力,四肢与腰腹的脂肪始终如沙漠中的绿洲,难以积聚,无法化为理想的肌r0u。而想减少x与t的脂肪,显然也是难度很大,她只能将这些过于丰盈的部位打磨成力量的源泉——这是后来教练告诉她的。
教练指导她,这些看似“多余”的地方,其实蕴含着她的潜力——x部的锻炼可以增加臂膀的力量,使击球更具优势;t0ngbu的加强则能提升双腿的速度,让她在赛场上更游刃有余地奔跑接球。
她这才明白,劣势何尝不是另一种潜伏的优势,只等待她去发掘。
可理想的情况往往遥不可及,陈岂岩也知道,一切都得靠个人的努力来兑现。母亲也总是那样坚定地告诉她,成败皆在于自己,但她却常常失去了坚持的力量。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松懈来自何处。
因为她太渴求回报,太在意结果,以至于忘了去享受过程中的乐趣,因而无法坚持。
她也知道,自己为何对回馈和结果如此执着,那是因为这些东西始终难以从她的生活中获得——
她一直是个乖顺的孩子,却得不到母亲持久的关注;她还是个炽热的追逐者,最后却只换来谢之白的冷漠拒绝。
没有一次努力坚持,能换来美好的结果。
泪水滑过脸颊,她最终在模糊的sh意中沉入梦境。
那梦如轻飘的纱,微风一拂,便化作两场美好的幻象。
中最动人的低音部分,浑厚而令人神往;又像古老钟楼的低语,沉稳而悠长深远,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优雅,在宿舍的天花板上回荡着不散的余音。
尽管她感到一丝熟悉,却无法准确回忆起曾经见过的外国人中有这样的声音,于是这个念头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她此刻感觉轻飘飘的,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而停滞,依旧熟练地在脱去衣物,不过那动作却无意识间流露出她对声音的迷醉。
她其实有些庆幸,因为今晚沐浴之后,她特意挑了一套颇具挑逗意味的睡裙与内k,并且没有穿内衣。
于是,她如同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准备缓慢地脱去身上的那条芋紫se低xv领睡裙。
她没有将它从头上拉扯出来,而是轻轻挑起一边的肩带,让它随意挂在手臂上,半圆的rufang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如剥开一枚清甜的荔枝。
一想到主人此刻注视的目光,她的rujiang便不由得微微挺立,在睡裙上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凸起。
她低头一瞥,那轮廓在眼前极其明显,虽然不确定主人是否能透过屏幕察觉,她却知道,这一切都将被看到,因为她必然脱去所有的衣物。
她继续她的动作,将另一边的肩带也轻轻挑起,整件睡裙顺势滑落,如同花瓣在春风中飘落,又似拆开礼物时那丝缎在手指间轻舞。
睡裙如同一片薰衣草田,堆积在她丰盈的t0ngbu上,与床单交织成一幅柔软的画面。
“主人,我刚才在想象,你把我这睡裙,胡乱地撕扯掉~”
哈!这谁忍得住?brian,看你小子怎么办斜眼笑
ps:问问大家,我是不是得换个封面呀,才能让更多人来看这本书?~
brian的呼x1早已变得沉重,因0露着上半身的arian,因她说的那句话。
平日里,她总是将垂至腰际的长发扎成丸子头,以便做训练运动;而现在,那乌黑的长发如银河般垂落,披在她的肩颈上,偶尔几缕发丝轻抚过她的rufang,甚至有几根调皮的发尾掠过她的rujiang。
正当她沉浸在脱衣的过程中时,她好像突然记起等会儿是要做放松运动,便迅速将头发重新扎起,一根简单的马尾在她的后脑勺微微晃荡。
brian将这些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
尽管室内的灯光昏h得几乎使她的轮廓模糊,但在他眼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被镶上了明亮的金边,清晰可见。
他想起过去几年观看她b赛的情景,也回忆起下午为她治疗时的感受,早已知道她的身材窈窕迷人,却不曾料到会如此惊yan,美得令他的心头强烈震颤。
她的rufang圆润挺拔,当她扎头发时,那对rufang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跳跃出来,鲜活而迷人。
当她静止时,那对rufang在肋骨上优雅地垂出两道完美的弧线,那弧线宛如天上的弯月,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不禁怀疑,那弧线在缠绕着他的腹部,不然他为何会感觉一阵阵地紧。
注视良久后,他终于愿意将目光转向她的肩颈和手臂,那明显的肌r0u线条分明,令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
他一想到,只要见到她的身t,任何人都会猜到她肯定是个运动员——所以她想要掩饰身份,显然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刻。
然而,一想到她差点在这app上邂逅了别的男人,他的呼x1顿时急促如乱鼓,心绪如被无形的手攫住,难以镇静。
但他又忽然开始质疑自我,这一切究竟在什么时候失控?
原本,事情不该如此发展,却偏离了他的理智,完全受着本能的摆布。
如果没有看见那些信息,该多好。
他隐隐觉得,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她发现brian,也就是她一直信任的主人,其实是谢之白时,她会作何感想?会感到欺骗和背叛吗?
不过,念头一转,他还是庆幸自己看到了那些信息。
不然此刻,那ch11u0着身躯、做着瑜伽动作的陈岂岩,或许就会成为某个别有用心之人的猎物。
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更希望自己能替她排忧解难。
可是,他知道自己在给她治疗时,她如同一张紧绷的弓,难以放松。
那份紧张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因为给她治疗的医生,正是曾经冷冷拒绝她追求的男人。
于是他才建议她换个医生,可话一出口,便生出几分懊恼。
所以今天治疗时,他沉默寡言,只是专注于每一个治疗动作,不敢让思绪偏离,却仍不时回想起昨夜与她的聊天。
她会叫他“主人”,如同此刻也在悄然回响。
“主人,您看我动作对吗?”
此刻她完全ch11u0,无论睡裙还是内k都已褪去。
她如白玉般的身躯,正做着猫式伸展,四肢撑地,躯g与四肢形成直角,与床面平行,小腿和大腿也恰到好处地垂直。
她的姿势完美无瑕,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动作流畅且标准。
为了确保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特意将自己侧身对准镜头,脸庞隐藏在画面之外,恪守着规则。
她的顺从与诱惑交织,令谢之白感到口渴难耐。
“你做得很好,arian。”
谢之白这时又想起她方才说的想象,不由得微微一笑。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擅长放下诱饵,巧妙地引人上钩。
从高中时她追求他起,他便明白了这一点。
而现在看来,过了这么些年,她的手段愈发炉火纯青,不然他也不会打开视频,看到屏幕上ch11u0的她,娓娓道来那撩人的话语,缓缓摆出那诱人的姿态。
她的t0ngbu高高翘起,腰肢微微下沉,颈椎与脊椎连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随着她背部缓缓向上拱起,仿佛一只慢慢展开羽翼的鸟,将每一块肌r0u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明明是她在做运动,然而谢之白却感觉自己的血ye在加速奔流。
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是因为他的目光无法离开她的身t。
她的rufang随着动作在前后轻颤,仿佛他的手指正无形中掌控着这一切,在无声中r0ucu0出炙热的波动。
谢之白深x1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她的动作上,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向她的t0ngbu上。
他发现,她的t0ngbub八年前更为丰盈,肌肤依旧白皙,t峰自然隆起,弧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想起昨晚,花了两个小时了解sp圈子的种种信息。他得知,打pgu是一项再常规不过的实践,可当时,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但此刻,当他想到未来可能会打陈岂岩的tr0u时,一gu炙热的yuwang猛然向下涌,令他的双腿间迅速膨胀,饱满得几乎要撕裂宽松的睡k。
这突然的涨动,分明带着些许羞赧与不可抑制的渴望。
他认命般地承认,对她有反应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其实与她重逢的那一刻起,他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情感并非只是好感而已。
否则,八年前,他怎会让她在他身后追逐了一阵,直到最终才果断拒绝?又怎么会在这八年间,对她的b赛关注至极,仿佛她的胜负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而当那些信息在她的手机上闪现,他的脸se又怎会立刻凝重?却又无可奈何地开始探究,她究竟在追寻些什么,渴望些什么。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膨胀感。
他原本打算开口,告诉陈岂岩,惩罚就到这里。
然而,对面突然传来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主人,我要开始做下一个动作了,这个动作我没怎么做过,可能会做得不对,您能帮我看看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又掩藏不住一抹隐约的期待。
原来,陈岂岩原本对着pad,跟随视频中的动作练习,此刻已经接近尾声。
她突然意识到,主人长久的沉默意味着她的动作太过标准,竟没有给他任何指正的机会。
尽管心中涌动着羞耻感,她却毫不介意让这羞耻感升级。
她暗自盘算,决定故意犯错,扭曲姿势,以期引起主人的指导。
于是,她开始有意地将动作做得不那么jg准。
果不其然,她的计策奏效了。
当她做着坐角式时,那不标准的姿势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arian,把双腿尽量张开,超过九十度。”
不知何时,陈岂岩早已调整方向,让镜头捕捉到她的底下,让她的主人可以看到她的y。
她凝视着镜头,想到了主人的注视,再次感到全身滚烫。
她知道,这种兴奋正是由羞耻的惩罚带给她的,像被冰冷的秋雨浸透,带来一种得偿所愿的解脱。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柔软,轻盈得几乎听不见:
“主人,是这样吗?”
对面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更加低沉的声音:
“再张开一些。”
她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仿佛从她的耳边拂过。
于是她闭上眼睛,想象着主人从背后将她环抱,温暖宽厚的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如同熟练的乐手,轻轻一拨,便令她的腿顺从地向两侧展开。
她因这想象,双腿开始发软,身t逐渐陷入绵软的无力中,喘息间透着无助:
“主人,我……张不开了……”
其实这并非她的极限,她清楚自己可以更灵活,因为平日的训练早已让她能够轻松拉伸到位。
可是此刻,所有的技巧与理x都被悄然抛弃,她的思绪缠绕在想象中,想象变成一个蚕蛹,名为主人的丝线将她紧紧包裹,等待主人的召唤让她的yuwang破蛹而出。
终于,她的底下流出了暧昧的yet。
可她还隐约记得,接下来她应当将上半身缓缓向前倾,直到完全伏在床面上。
可就在她要开始这一动作时,主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静而决绝:
“arian,请停下动作,不要暴露你的脸。”
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难道他没有看见她微微颤抖的y?还是说,在他的眼中,她的躯t、rufang、乃至那隐秘的部位,没有丝毫的魅力?
陈岂岩被喝令的一刹那,脸颊再度泛起一阵热cha0,那命令将她的羞耻感瞬间拉到了顶点。
她默默地收紧双腿,意识到主人说得确实不无道理,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或许已迷失在眼前的yuwang之中,失去了理智,暴露了身份。
于是,她低声道歉。
“不必道歉。”
主人的语气平静如常,却让她心颤。
因为他谅解她,同时也没有放过她。
“继续做,直到结束。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惩罚加码。”
陈岂岩感到腹中那gu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是一头困兽,挣扎在禁锢中,几乎要撕裂她的喉咙。
她的嗓音变得低哑:
“主人,惩罚加码……是什么意思?”
视频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屏幕里那片幽暗,仿佛是一条无形的黑河,缓缓流淌着,渐渐侵蚀了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种危险的气息,她感觉自己溺在水里。
随后,她听到主人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arian,你有ziwei的玩具吧?”
陈岂岩倒x1一口凉气,身t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有的,主人……”
“很好。”
主人故意停顿片刻,那一声轻笑像是从喉间挤出的一缕寒气。
“惩罚加码的意思是,我要你用婴儿式t位趴着不动,而在趴之前,把玩具开到最大,让它紧贴你的y,趴完五分钟,并且不准ga0cha0。”
陈岂岩的身子几乎要瘫倒在柔软的床单上,因主人的话瞬间ch0u去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盒摇晃得过度的酸n,稍一倾斜,就会毫无保留地流进名为brian的杯子,融化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心脏在x腔里急促地跳动,仿佛在叩击理智的大门,迫切想要犯错以迎接那加码的惩罚。
可是,她心里清楚,不能让主人失望,不能故意犯错,以免被那敏锐的主人察觉。
于是,她怀着些许的遗憾与惆怅,完成了所有瑜伽动作,结束后那种空虚感令她无从开口。
但她记得,必须汇报。
“主人,我做完了。”
“嗯,我看到了,你做得很好,arian。”
主人的称赞犹如甘霖,瞬间浸润了她的空虚。
她微微靠近镜头,好似这样做能够缩短她与主人的距离。
“主人,谢谢您的惩罚。”
“arian,你身上有汗吗?”
几乎没有,这些舒展的动作不会让她流汗。
只是,有一些别的yet隐约在底下的肌肤间流动,但她还是决定不提。
“没有的,主人。”
“那就穿上衣服吧,arian。”
陈岂岩以为他要结束视频电话,于是连忙问道:
“主人,您要离开我了吗?”
这“离开”一词出乎她的意料,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并瞬间脱口而出。
“我不会离开你的,arian。我们接下来要继续聊天,你不必一直0着和我对话,明白吗?”
陈岂岩听他如此一说,耳根瞬时绯红。
她努力掩饰内心的波澜,装作好奇地问道:
“主人,我为什么不能一直0着和你对话呢?arian不介意的……”
对面安静了一瞬,陈岂岩第一次听到主人那短促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和深藏的克制。
“arian,因为你美丽的0t会令我分心,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而我不愿忽略你说的每一句话,你明白吗?”
陈岂岩笑了,笑得得意,她终于听到了自己渴望的回应。
她再次将身t向镜头靠近更多,像是在恶作剧,又像是给主人最后一瞥的特权。
“我明白了,主人,我马上穿上衣服。”
可她却是慢条斯理、缓慢轻柔地重新套上睡裙,仿佛故意让时间流逝,又像是在刻意折磨谁。
而且,她没有重新穿上的内k,被随意地丢在床单上。
许久之后,谢之白的目光终于从那条内k上移开,回到她身上。
他看见她笔直地坐在镜头前,两只小腿从睡裙下伸出,宛如猫咪优雅地摆动它的白se尾巴。
“主人,我穿好了!我们接下来聊什么呀?”
“嗯,继续说昨晚没聊完的事。”
陈岂岩一下子明白了,在惩罚之后,主人将继续对她进行管教。
主人全然顺应她的心意,让她感到无b甜蜜,他怎么能这么好?
陈岂岩在不经意间流下泪珠,眼角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幸福。
“arian,请告诉我,你目前的任务进展如何了?”
“还在推进中,要等到提交日,再等……领导的反馈,才能知道结果。”
“那好,我先确认一下,你对项目任务是有管理的,对吧?无论是别人给你规划的,还是你自己设定的。”
“有的,我每天都有必须达成的目标量,还有需要全身心投入的时间,有……非常清晰且严格的计划。”
“很好。将一个庞大的项目分割成每日必须完成的小任务,是管理的关键,能有效推动目标的实现。那你到现在为止,是否都完成了这些每日任务?有没有拖延?”
“没有拖延。”主要是不可能让她拖延,教练会一直盯着她完成的,“我每天都按时完成了……可是,我总觉得我完成的质量b较一般。”
教练对这些细节似乎并不太过苛求,也许是因为她的伤痛,又或许是他对她没有那么重视,反正各种原因交织其中。
“明白了,那么可以确认,你目前受影响的主要因素还是昨晚提到的那几件事。我们从今天起,将这些问题一一解决。”
“嗯,好的,主人。我都听你的!”
她感觉好像听见了主人那轻微的笑声,又觉得也许是窗外的风轻轻敲打着窗棂,无论是什么,都撩动了她的心弦,只因为主人的话。
“首先,有两件事都已成为过去,你现在是否还在在意?”
陈岂岩知道主人提及的是那两件事:一是母亲的失约,二是b赛的失败。
坦白说,才过去没几天,这些事的确还在她心头徘徊,很难快速褪去,因此她诚实地回应:
“是的,主人,我仍然在意。”
“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那么,我们先来谈谈你母亲的事。”
“嗯,主人,您请说。”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你确实已经把你工作的事情告知了你母亲,对吧?”
“是的。”
陈岂岩点了点头。其实不仅如此,她还为母亲订了机票,母亲也曾承诺过会来,可最终却没有出现,也没有解释一声。
“嗯,那么请原谅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直白,甚至会让你感到难过,但你必须面对这个事实:这件事的责任在于她,而不是你;你不该因她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对面顿了顿,继续说道:
“arian,与家人的相处,是人生中的一大难题。遭遇挫折是正常的,但如果问题根本不在于你,你就无能为力去改变它。你能做的,就是调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明白吗?”
陈岂岩宛如被雷电击中,整个身t都在发烫,嘴唇颤抖地问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不去在意母亲对我的冷漠吗?可是……”
“arian,我不是要让你忽视自己的感受。你当然可以感到悲伤、失落,甚至痛苦。你可以大哭一场,如果可以,我会递给你纸巾。”
他本来想要说给她肩膀,然而理智瞬间回过神来,制止了这句有些暧昧的话。
“但在情绪得到发泄之后,你要学会让悲伤和泪水一起,顺势流向大地,而不是在泪水的海洋里沉溺,止步不前进。那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陈岂岩已然泪水盈眶,只是她习惯了无声的哭泣。
谢之白那敏锐的感知力,瞬间捕捉到了她默默流泪的细微动静,心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却又如烟云般迅速散去,使他难以捉0。
但他还是决定先不继续讲下去,就在此刻陪她哭泣。
片刻之后,他终于没有听到丝毫啜泣声,才轻声问道:
“好些了吗,arian?”
“嗯,”陈岂岩用手背拭去眼泪,随即想到什么,立刻问道,“主人,您怎么知道我在哭?”
问完后,她的心中闪过主人那无所不知的敏锐,却没想到主人会给她意料之外的答案。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陈岂岩回想起刚了解这个圈子的知识时,总会被一些言论刺痛——
“无论什么时候,nv贝应当全心全意服务于主人,nv贝的存在意义就在于主人……”
这种剥夺个tx的言辞,令她极为反感。
做谁的附属,成为谁的奴,这样的要求于她,犹如将一个完整的灵魂生生撕裂。
她固然享受调教中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清醒地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一段纯粹的ds关系。
在这场关系中,主人与nv贝的互动终究是一场游戏,一场为了满足彼此yuwang的游戏。
也只有在这场游戏中,她才愿意臣服于主人,但这种臣服的权利始终掌握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