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金丝本想拒绝的。
但妹妹那句“冷”,就将他的心融化了。
“就不用洗头了吧?我怕太久了或sh乎乎的,等下感冒又严重了。”
“好了。”
李降香重新背对着他,将长发挽成一个发髻。
“你也把刚换的上衣脱下来吧,等下打sh了又得洗,多浪费。”
被拿捏了啊。
李金丝还是脱下了上衣。
他的脑子不断烧烤着,这一切似乎合乎逻辑,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
感受着细密的温热水流从花洒中流落到手上,浇到毛巾中,他有些麻木的擦拭着李降香的身子。
真恶心。
水流从李降香的身上滑落,将地板上的wuhui冲进下水道。
她看着那滩糜烂的固ye混合物不断消失,翻腾的胃也逐渐安定下来。
放轻松。
这是合乎常理,合乎逻辑的事情。
只有那么一点点违背情理,没什么打不了的。
“洗澡就好好洗,你是不是故意绕开了什么区域?怎么,对妹妹的身t有多余的想法?”
语气平静的,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李降香身子向后靠了一下,贴在哥哥的身上。
真好。
真好。
光滑细腻的接触。
随着动作,肌肤轻而易举地磨蹭着,像丝线一般拨弄着李降香的心弦,让她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
“那几个部位你自己……”
“啊?这几个部位怎么了?”
该不会对妹妹有多余的想法了吧~
语气要平稳,要冷静。
李降香极力控制着,不让语气中混入感情。
让这一切像是无足轻重。
真是恶心啊,只是普普通通的洗个澡而已~
“对噢,你们男生生理结构不一样。”
李降香依然语气淡漠,只不过迅速拉起哥哥的手,将毛巾丢在一旁。
内心在旋转,在跳跃,在欢呼。
“来,我教你怎么洗啊。”
手掌上的温润让李金丝大脑轰鸣,意识似乎顺着指尖流淌而去。
麻木的,混沌的,本能的。
顺着引导开始动作。
“x部和……下面b较娇弱,毛巾b较粗糙,可能会擦伤。这样,用手拢着,轻轻地r0ucu0,控制好力道就行。”
她说谎!她说谎!
李降香内心愉悦地呐喊着。
好在背对着他吧~不然被发现了这么开心该怎么办~
灼热的手掌在x口滑动。
x口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换着形状,李降香的心也随着x口时而被r0u作一团,时而舒张开来。
尖叫,呐喊。
想要更多。
渴望,
大声sheny1n,
拥抱,亲吻,cha入,ga0cha0。
背德的快感冲击着李降香的小腹,释放着黏糊糊感情。
恶心的手。
恶心的行为。
恶心的yet。
不,这没什么恶心的。
这顺其自然,合乎常理,顺应逻辑。
李降香t1an了t1an嘴唇,强忍着su麻麻的感觉,将sheny1n卡在自己的喉咙之下。
“哥,你看。”
她按住了哥哥的手,转什么面对着他,语气依然平常。
“这儿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还有点痒……”
手指向下,滑过闭合的门户,沾染上几缕yet。
那短暂一下触碰,确实握住了李降香的心脏。她咬着嘴唇,期待着,幻想着。
那是ai的yet。
那是ai你的证明。
不,不是ai。
仅仅是科学的,理x的,合理的,探讨,研究,深入。
来,接纳它,屈从它,臣服它。
我在做什么啊。
李金丝手指轻微捻动,感受着手上黏糊糊的透明yet。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她应当也知道这是什么。
是罪恶,是深渊,是没有回头的路。
“那是ai……”
“我们是兄妹,真的不能再继续。”
空气混着淋浴的雾气,与妹妹的香味一同,被李金丝x1入肺里。
飘起,天旋地转。
在想什么?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错误的。
过于急躁了。
李降香垂下眼睑,无数思绪在脑间滑过。
她面无表情,语气冷冽。
“继续?什么继续?”
“你这大变态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病变,像什么水肿啊之类的。毕竟那么痒。”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正常,我们又没做什么。快点,帮我检查一下,真有什么问题明天要去医院检查。”
铺垫,篡改,让一切正常,合理。
李降香是织网的蜘蛛,耐心的挑选着合适的用料。
“该不会对妹妹有想法了吧?收起那肮脏的思想,我这是很严肃的在问你。”
wuhui,肮脏,越多越好。
她轻轻地用手拨开,黏腻的yet拉出一条丝线,缓缓淌落。
“si变态,快点来看看,然后结束洗澡。还是说你0我的身t0上瘾了?”
很快就结束了,心动吗?
李降香凑近哥哥的耳边,轻轻呼着热气:“难不成你还真想一直0我啊?大,傻,b。”
还是,想要一直0我?
也可以哦。
无知的羔羊闯入jg心准备的陷阱,在诱饵下错乱心智,慌不择路地踏进一个又一个陷阱。
一个路牌指向长久的q1ngyu,另一个路牌指向短暂的结束。
身后啊,才是正确的路,可你正被我蒙着眼向前。
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李降香看着哥哥挣扎着,跪下,慢慢凑近。
喘息,蠕动。
更多的yet滴落,诉说着她的兴奋,她的yu求。
近一点,再近一点。
“……没有灯光,看不清楚,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
李降香淡淡地应了一句。
傻b哥哥,那当然了。
陷阱从来都是埋在昭然若揭之下。
李降香略微屈膝,感受着嘴唇的亲密接触,顺便夹起哥哥头。
灼热的吐息,从下腹窜起,直冲大脑。
su麻麻的,好痒。
“既然看不清……那哥哥用舌头帮我检查一下吧,看看周围有没有y块、凸起、脓肿什么的。”
“还有啊,看一下有没有异味。检查完了你记得漱一下口。”
这个理智,腼腆,还惦记着男nv授受不亲,逆来顺受的老封建,是时候该t验一下新时代的感觉了。
新时代的,科学的,合理的,兄妹禁忌检查?
“唔……”
有乖乖的听话啊。
李降香咬着牙,还是漏了几许sheny1n。
“对。哈~就是,这样检查。唔……”
略带粗糙的舌头,笨拙地在t内,在那壁垒前,温柔地肆nve着,探索着。
刮蹭,席卷,t1an弄。
在李降香脚趾一次次蜷缩舒展中,直至瀑布飞流。
想要,更多。
深入,jiaohe,融为一t。
她喘着气,却见到哥哥拉开了些许距离,直接失神地跌坐在地板上,嘴角挂着半透明的yet。
不,还不是时候。
“检查……出什么问题没有?”
“没……”
“嗯,没事就好。”
“不好意思,尿了你一脸。谢谢哥哥的帮忙。”
李降香贴近哥哥,搂着他的脖子,在脸颊上轻轻一吻。
吮x1的,带着啧啧的声音。
“去洗g净吧。”
然后,再埋下一个钉子。
“大傻b,我们这是很正常的私密检查,关心妹妹ai护妹妹是应该的事。你不要老是有什么肮脏龌龊的想法,也不要和别人去说。”
宣告,这一切是正常的,我们之间没有不对的,只是有些私密。
“爸妈也不行,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终究是难为情的事。”
“还有,因为我们是兄妹,才可以这样。你这傻b可不能随便这样去看、去0别的nv生,做其他事情啊,至少要结婚后才行。”
“我也不会随便让别人帮忙洗澡、检查的。”
不容解释,不容置疑的歪理。
正确的,畸形的,交融在一起的歪理。
终究是,不可告人的。
爸妈那关都过不去。
那,让他找个可以接受我,我也可以接受的nv朋友?
李降香思考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
有人打掩护挺好。
“帮我擦g净身子,抱我回屋里,我现在可没力气走了啊。好哥哥~”
“375度,t温降了不少。”
李金丝将t温计放到一旁,拿起衣服僵y地往妹妹身上套着。
“看,很有效吧。”
李降香语气平淡的说着。
穿k子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哥哥动作停顿了一下,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大腿间。
本就空档的,热气直击肌肤,让李降香心里痒痒的。
想要靠近,贴紧。
但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时间去思考,去接受。
她也需要一个适合的契机。
“要不是哥哥的照顾,我可没那么快好哦。”
肯定,鼓励,最好再来一次。
t温降低,和那些行为有关吗?
李金丝撇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t温计,学识告诉他无关,现状告诉他,万一呢。
“你还是把内k和x罩穿上吧,羞羞脸。”
“嘿嘿~不要,我又不出门。”
李降香偷偷笑着,要是穿上了还怎么诱惑你?
“哥,电话响了。”
“应该是爸妈的,你快去接一下。”
新的机会,好像来了。
平稳的声音落在耳中,将李金丝从妹妹的肌肤中扯回现实,手机的铃声这才落到他耳朵。
“喂,妈妈。”
“吃过晚饭了,晚餐是皮蛋瘦r0u粥。您呢,晚餐吃过了吗?工作怎么样?”
“妈妈这么大人了,会照顾自己。倒是你,晚上只喝粥半夜会不会饿啊?也不煮点饭菜。”
犹豫。
要说吗?至少生病……李金丝组织着语言。
“妹妹她……今晚……”
吞吞吐吐的,容易出大事。
“大,傻,b!起开!我要和妈妈讲话。”
李降香抢过电话。
希望顺利。
“嗨呀,老妈~我今天发烧了呢,所以哥哥煮了粥。”
“嗯~可能是昨晚踢被子着凉了。现在t温好多啦。老哥用毛巾帮我敷了好久,又喂我喝粥。”
絮絮叨叨的寒暄,闲聊,不同于李金丝的呆板生y。
“要是明天身t还是不舒服,那就让你哥哥帮你请一天假。”
李降香垂下眼睑,她想要的,来了。
她不自觉地声音稍大了一些些,目光瞟向哥哥。
“请一天假啊?还是不要吧。我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跟哥哥一起去上学好了,他会照看着我的。”
“让哥哥也请假?他现在正是高三关键时期,会不会耽搁他学习啊……”
好好好。
李降香嘴角偷偷翘起,眼睛也眯了起来。
“好的,到时候我会让他请假的。”
“呐,哥,老妈说要在吩咐你几句。”
她点开免提,将手机握在手中。
老妈的声音略微严厉,从扬声器中传到两人的耳中:
“李金丝,你可要照顾好妹妹。今晚跟你妹妹一起睡吧,半夜看看她会不会踢被子什么的,要是严重了及时送她去医院……”
李金丝嗯嗯啊啊的应着。
完美。
欢呼,雀跃,若不是抓着手机,李降香都想转一圈了。
她的目光略微下沉。
果然,手机还是要掌控在自己手里才行……
“对了,老妈。老哥都关键时期了,手机就给我保管吧,免得他看手机上瘾,成绩下滑。”
“哈哈,你也知道我的,半桶水扶不起,没那么大影响。而且我还有两年呢……”
终于。
电话挂断了。
李降香笑眯眯地将手机递给李金丝。
“呐,请假吧~”
什么“要是明天还身t不舒服”,她权当没听见,反正哥哥肯定没听见。
有的,只是明天请假。
“还有哦,今晚记得是在我房间睡觉,要好好照顾我,不要跑了。”
温暖的,怀抱。
融入~睡前电话
“大傻b。你躺那么外面去,是想半夜掉下去,受伤了好明天让我帮你洗澡吗?”
李降香侧躺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躲在床沿上、背对着自己的哥哥。
她想到了竹笋,想到了刺猬。
没关系,我会慢慢磨掉、脱掉你那坚y的外壳。
直到。
坦诚相对,吃g抹净。
李降香贴上了哥哥,手环住他的腰。
“还是说,李金丝,你害怕自己在半夜会对妹妹出手?”
“那还真是变态呢。”
请尽管出手,我会很满足的。
“我不是……”
对,在害怕。
害怕自己睡梦中将手伸进妹妹的衣裳内。
害怕自己忍不住偷偷的贯穿她。
李金丝感受着背后火热的身t,那团柔软的小小的脂肪团,身t都僵y了。
背德的,错误的,谬误的。
需要纠正的。
无法说出口的所有。
“那还躺那么外面g嘛?进来。”
李金丝闭上眼睛,却想不到反驳的话语。
只能乖乖地滚到床中间。
隐约的兴奋在心间弥漫,他能感觉到,只要自己想,只要自己出手,就会拥有妹妹的一切,无论她是否愿意。
或是趁着妹妹睡着了……她根本不会发现。
但他没有感受到自己的ai,只有血气方刚的q1ngyu,贪恋的r0uyu,不可饶恕的罪孽。
不合情的,不合理的,不合法的,需要禁止。
我可以做到。
吗?
“哥哥,我有抱着被子睡的习惯诶,说不定就是这样踢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