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出生前就订下了一门娃娃亲,是和当今的平乐公主。"
"确有此事,可惜我和公主都是女儿身,这门亲事便不了了之了。"
"那若我就是平乐公主,"秋式微含着笑,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你愿意和我成亲吗?"
"这
"我不着急知道答案,以后再告诉我。"
"其实这三楼不接待男人,"秋式微起身,将古玉放入身后不远处的柜子里,她倚在柜子边摇了一下一旁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鸣音,"这三楼只接待女人。"
"这里是你们的居室吗?"巫马冬亦一时没反应过来。
嫖妓啊,男人可以寻欢作乐,那么女人也可以,都一样。第三阁只给女人提供罢了。"秋式微说着又坐回巫马冬亦怀中,巫马冬亦吃了一惊,但还是很快接受了。
"所以你也是"
"不,我只卖艺。"
"那我"
"你,不是我的客人,"秋式微杏眸微眯,她低头,"你是"
巫马冬亦双颊愈烫,从小严格的礼教告诉她,这种亲密是可耻又违背礼数的,可当秋式微凑近时,她心中却冒出一个声音,叫嚣着渴求着这种亲密,她看着那双深遂柔美的水眸,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口
"是什么?"
"嗯下次告诉你。"
下次?哪个下次?
秋式微已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没有多说,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面,从案上的一个木盒里拿出了一枝红烛和一个小巧的品红色的灯罩,她点上蜡烛,安好灯罩,暖橙色的烛光透过灯罩变得暧昧绯红,一股淡淡的甜腻的香气穿过灯罩在屋内轻盈浮动。
巫马冬亦脑海中闪现出昨夜她第一次来到第三阁的情景,绯红的光渐渐熟悉,而她似乎又听到了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啧~第一次嫖妓吧,不知道规矩,我受累给你普及下,"秋式微跨坐在巫马冬亦的身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滑过她优美白皙的脖颈,乌黑澄澈的瞳孔中映出巫马冬亦羞赧的脸,她勾起一抹娇媚的笑,继续道," 挂衣:初次同枕,须鸣鞭炮或点红蜡烛、给赏钱。这根蜡烛是环采阁特制的,为挂衣所准备的。"
巫马冬亦凝视着她的眼睛,耳廓慢慢因充血而绯红。秋式微看到她自动变色的耳朵,玩心大起,她俯身在她耳侧,灵活的小舌卷住她柔软饱满的耳垂,细细舔舐
巫马冬亦眼眸颤动,小腹一紧。身体的反应让她怀疑起那根特质的蜡烛,她才不相信她和那群精虫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可是全身的燥热在诱使她沉沦,巫马冬亦十指死死地抓住椅子,试图与情欲反抗。
秋式微慢慢地如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耳廓,一只手滑向她扣在椅子上的手,十指相扣。秋式微直起身,媚眼如丝,她看着坐在椅子上,连锁骨都泛上一层粉红的巫马冬亦,竟咯咯笑了起来,她凑上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个响的。
"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害羞吗?"
整个大统的男人莫不想一亲芳泽,只可惜这要真是个男人凑过来,难保不会惨死在她的拳脚下。
可,只见过一次,就决定委身于她了吗?
还是说风尘女子的劣性便是如此?
"你在别人面前也这么不知羞耻吗?"
巫马冬亦一想到或许早有人见识过她的妩媚,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起,巫马冬亦眯着眼睛反问道。
秋式微没有生气,她举起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嫣然一笑,眼神清明仿佛入世的佛陀:
"只有你啊~"
巫马冬亦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甚至没有分辨,她内心立刻涌动起不舍与后悔,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其实"
"没关系,不必解释。"面前的人仿佛是长在她心里的一块肉,细微的喜怒哀乐都牵动着她的大喜大悲,秋式微的眼神只是稍有迷离,巫马冬亦便立刻放弃了内心的所有抵抗,她望着她,手不自主地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仰起头,试探着向那玫瑰般的唇靠近。就在她即将品尝到那层柔软时,秋式微嘻嘻一笑,向后一躲。
巫马冬亦愣了一下,像一只吃不到奶的幼兽,委屈失落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秋式微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三小姐,吧唧亲了她一口。
" 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点儿哦"
傻子也知道这说的,暗示的有多么明确,巫马冬亦顿时喉咙一紧,她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双腿间清晰的滑腻腻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秋式微媚眼如丝,起身,向床榻走去。
第一步,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低领薄衣便落在了地上;
第二步,光滑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粉色的光晕中;
第三步,腰间那一抹软红被她捏在手中;
第四步,羊脂般的玉背没入了藕色的床帏
巫马冬亦痴痴地跟了上去,轻轻挑起床帘-----
玉体陈横,神态慵懒,手肘枕在床上支撑着脸颊,脸上带笑,眼神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在绯红的光线和垂落的黝黑柔软的发丝的掩映下,神秘而性感,蕴含着某种情欲的火焰。
巫马冬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水州的夜还是一片深蓝的漆黑,淅淅沥沥地竟下起了小雨。
秋式微的体温不断地上升,巫马冬亦默默凝望着她,手心柔韧温烫,一寸寸地抚捏着。巫马冬亦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肌肤相亲,不知是谁点燃了谁。
巫马冬亦颤抖着翻过她的身体,试图贴合着她,一分一毫也不愿离开,她轻咬着美人的背脊,一阵酥麻传遍秋式微的全身。手滑过她的腿根,无意识地轻轻一捏,秋式微竟颤抖了一下。
"你不怕后悔吗?"
秋式微一愣,启唇一笑,顿生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那要做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