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情人节特别篇</h1>
昏黄的灯火映着欢声笑语,年轻貌美的姑娘们不掩闺色。巫马冬亦歪着脑袋,任由秋式微捏着她的耳珠摆弄。她看着那姑娘们嬉戏打闹,好不欢乐,侧头看着自己可爱又妖娆的姑娘: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做环采阁的老鸨?
秋式微没有听清,索性一下子翻身窝进她怀里,她抬起头,那人眸光闪烁,像一头灵动的麋鹿。
什么?
其实我可以买下环采阁,让姑娘们留在这里,陪着你,我们哪里也不去,就这样过一辈子。
秋式微一愣。
式微姐,三小姐,要不要一起划两拳先!
温浅一下子蹦到两人面前,她笑嘻嘻地拉起秋式微的手,脚步已经带上醉意。
可是我不会划拳
巫马冬亦挠挠头,面露难色。秋式微很少看她出糗的样子,咯咯笑个不停,她拍拍温浅的小魔爪,示意她稍稍等候,然后对着巫马冬亦吧唧来了一口。
哎呀~
巫马冬亦脸色绯红这大庭广众的
我去玩一会儿,你和苏老板慢谈。
话音未落,温浅就急不可耐地拉走了秋式微。
巫马冬亦和苏去斜坐着看的起劲,男人划拳,往往口沫横飞,高声乱嚷,撸起袖子的时候,汗毛黑的乌漆发亮,让人看的糟心。这几个姑娘团在一起,娇俏地呐喊着,一截莲藕般的玉壁露在外面,挥舞的时候,眼珠滴溜溜的一转,鬼主意就来了。若是赢了,就高兴的蹦哒着,杏色的薄纱衬得暂时的胜利都可爱至极,闪着狡黠光芒,喝酒的人也不客气,仰头豪饮,酒,调皮的溢出红唇,顺着天鹅般的脖颈,品尝了极致的香软,滑入了饱满间的一线。
豪气不比大老爷们少,可几分妩媚柔软更比豪气来的沁人心脾。
三小姐,苏老板,快来快来,干看个什么劲儿啊。
那一群姐妹划的尽兴了,偏还不行,红着脸嚷着把她俩摁在桌边。
苏去的本事都是酒桌上碰出来的,巫马冬亦一个新手,自然惨败连连,一壶酒很快见了底,连秋式微都调侃她中看不中用。
巫马冬亦进京述职的事情,水州传了个遍,姑娘们闹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扯上了这个。
"三小姐,听说你入京述职要带着式微,真的假的?"
"消息还挺灵通的,"巫马冬亦淡淡地笑着看着秋式微,"再见面可就两个月后了,你们若是想她,可以写信。"
"哎,若是我有像三小姐这样的红颜知己"温浅托着腮,故意大声念叨着,一旁的老相好苏去黑了脸,手上用了三分劲儿,在她腰腹上一旋,温浅就怪里怪气痛呼起来,姑娘儿们笑作了一团:
"浅,你还不知足啊!"
"就是,我们却还只能接散客。"
"小浅你又卖乖,姐姐要生气了!"
"哈哈哈"温浅伏在苏去身边,弯着眼睛开心的不行。
"啊!冬亦,你还没见识过式微姐跳舞吧。"苏去揽着温浅,对巫马冬亦说。
巫马冬亦挑了挑眉,对秋式微说。
你瞧,你的秘密还真的是不少呢。
"式微姐姐跳一曲吧!"
姑娘们有意起哄,眼睛里冒出蓄谋已久的绿光,簇拥着秋式微从巫马冬亦怀中起身,只留下了一件纱袍。温浅执起一旁的琵琶和古琴,纤手一挑,丝竹声起。
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红衣上金丝翔鹤与她的舞姿相比,似乎也逊色了许多。她的墨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巫马冬亦的视线紧锁在她身上,秀气的眉头挑起,满目皆是惊艳。
曲到高潮,琵琶弦紧声如雨,古琴弦驰急如风,她步若轻莲,旋转而行;腰若无骨,发尾几欲触裙带,身却作腾起。巫马冬亦褪去去罩衫,束袖而迎,托举起她时,竟有花瓣轻盈之感。
她与秋式微偷话:若非春宵得一见,不知人间半点愁。"
曲毕,巫马冬亦看着面前如水的可儿人,一字一句道,"宁负良辰美景,不负美人。"
身旁的莺莺燕燕又跟着呢喃几遍,全都艳羡起来。秋式微痴望着面前绝美的面容,全没了平日清冷孤傲的气场。
没想到,巫马冬亦平常一副木讷又清愚的样子,说起情话这么动人。
"三小姐,来嘛,作诗嘛!"
不知谁说了这最后一句,所有人都安静地看着巫马冬亦,就连秋式微也满目期待。
杯中微凉的青梅酒还未滑过喉咙,竟勾起三分醉意。撩人灯火之下,巫马冬亦漆黑的瞳孔中映出这世间唯一的绝色,她心中的绝色。那种感觉像是在扬子河上漂荡的一叶扁舟,被卷入了月色的漩涡:
她忽地想起,初见那晚,傅子瑜对她说的话。
我写不出。
面对着秋式微的时候,她甚至没有组织语言的能力,也只剩这句心甘情愿的认输:
我写不出。
水州第一才子当真写不了美人?
非也。
写不出的,不是惊世之貌,而是心上人。
在所有人婉惜时,秋式微笑了起来,她看着同样噙着笑的巫马冬亦,亲了一下她的右颊。
"啊唷,式微姐姐,你这么迫不及待了?哈哈哈哈"
一群人笑着揶揄起秋式微,巫马冬亦也跟着笑出声来被秋式微一顿白眼,一众人打闹着好不有趣。
酒不知过了几巡,一屋子人喝得都醉醺醺的,温浅挂在苏去身上,喃喃说着什么,酒量出其得好的,便面色如常地扶着姐妹回了寝屋。
巫马冬亦今晚喝的也不少,脑子有些混沌不清,她努力站起身,想帮忙扶起几个喝大的姑娘。
"三小姐,还是我们来吧。"
"冬亦,你照顾式微吧,她酒量不好。"
苏去驾起喝得昏天黑地的温浅,笑着拒绝她。
"嘤~三,三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温浅晃着脑袋嘀嘀咕咕,哪怕挂在苏去身上也不老实,总觉得自己能再喝下一坛。
巫马冬亦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
"借你吉言。"
巫马冬亦弯腰捞起迷迷糊糊的秋式微,走至门口,又回头轻笑道:"诸位早些歇息。"
回到厢房,房中早已备好热水,巫马冬亦摇了摇已经睡着的秋式微,见她毫无反应,苦笑了一声。
巫马冬亦将她放在软榻上,开始帮她脱衣服。
哎!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幸亏酒品还不错,没有操起盘子砸人,或者耍疯之类的。
"嗯冬亦不许喝!不行,我来我来"
扒着扒着,秋式微翻了个身,叨咕起梦话来。
巫马冬亦弯了弯眼睛,眉间尽是宠溺。
"好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