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不要……停下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琴译在见了琴轲的下场之后,就幡然醒悟,他跟琴姬确实是错了,尤其是他已经遁入空门,更加不该一错再错。
琴姬欺压在琴译的身上,对于他的及时悔悟充耳不闻,只管放肆用牙齿撕咬着琴译的肌肤,sh漉的舌尖在他的x膛前g勒着sh意,直到他口是心非根本禁不起挑逗,小巧红润的rt0u如相思豆般y挺昂立,继而被她一口衔住。
柔软的双唇只需轻启便能将琴译敏感昂立的rt0u完全覆盖包裹,牙齿故意抵着那细腻来回摩挲,任琴译嘴上说着如何惭愧,下身也完全违背不听使唤充血涨y,臣服在琴姬的小手里,形同玩物。
琴姬不予理会琴译的任何话语,只管醉心x1shun着他的x膛,似要让他彻底分心,更是在x1咬的同时不停发出些yi的声响。
萦绕在耳边啧啧的水声代替着琴姬作为回答,风定,云定,唯有琴译的心不定,他咬紧了牙关试图挣扎,可束缚着他的双手的仅仅只是一串佛珠,根本无法承受任何暴力,他要破局,就意味他要先毁掉他如今坚定的念。
琴译没有用强,只是不安扭动着自己ch11u0的身子,琴姬压在他的身上,他所面临的一切全是诱惑,是被x1shun着的rt0u,是被套弄着的男根,还有被一对肥r所依偎的x膛。
就算离别数年,但琴姬还是了解着琴译,他的x子便是如此,优柔寡断,对她更是狠不下心。
所以琴姬根本无惧,愈发放肆fangdang,不仅口手并用,另一只手也不见闲着,大胆抓r0u着自己的一只鼓胀,摩挲在琴译的x膛,她的双腿放浪张开到了极致,有如要在琴译腰上骑乘一般,主动向他展露着sh漉的r0uxue摩挲着他那涨y的男根。
空虚瘙痒的r0uxue便是再饥渴无度,今夜也已承欢了数次,早已得到了满足,娇neng柔软都红肿成了另外一副不堪入目的y1ngdang模样。
仗着自己身姿柔软的琴姬肆意在琴译的身上调整着姿势,就在他扭曲挣扎间,她sh漉的舌头越发向下,扫荡过了他平坦的小腹,最终sh漉的舌头t1an舐在了他灼热坚y的男根上。
琴译顿时僵住,眼睛眨也不眨,如今在他眼下展露的不是琴姬挑逗自己的一张媚脸,而是她那承欢过度而透着yi红肿的r0uxue,两片y的颜se鲜yan如他种植在后院的海棠一般,红yan妖娆。
yir0uxue近在自己的眼下,近在自己的唇边,琴译大脑不由得嗡得一下便炸开,满脑子便忽然像是被y邪侵占了一般,脑海里顿时只余下一个魔灵般的声音,指使着他凑近前去。
两人这时的姿势已经是完全变了个样,头脚相对一上一下,琴姬双手握着琴译的男根一边套弄一边t1an舐,双重的快感很快便刺激得琴译身子一阵微微颤抖。
琴译眼前的诱惑绝非等闲,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他完全听不进其他,如同被摄魂了一般,他终于忍不住伸出了舌头,sh漉的舌尖有力t1an舐向了r0uxue。
红肿的r0uxue极度的敏感,便是舌尖轻轻地一下触弄都足够让琴姬颤栗不已,更别说琴译这般用力,更何况,破戒一事,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只会越发沉沦。
琴译原来只是伸出来试探的舌尖在触及到r0uxue的柔软后,便如初尝蜂蜜的野兽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将舌头完全伸出,用力往r0uxue里挤进着。
“唔……”琴姬的小嘴里塞满了男根,却也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琴译的舌头钻得用力,竟已撑开了y钻入到了甬道其中,一下接着一下抵弄着r0ub1打发着yshui。
积聚的快感越来越高涨,琴姬也不住将男根往喉咙深处更多咽下,教自己狭隘的喉道都被粗壮的男根完全撑开,脑袋随着琴译舌头钻入的节奏开始挪动,兄妹两人便似默契到了一个极点似的,连泄身也要一起。
“唔唔……”持续的异物入侵感让琴姬胃里不由得一阵翻涌,尤其在她配合着琴译让男根在小嘴里ch0u送得凶猛之后,那不适感便更加强烈,如洪水般要将她吞没,让她不由自主翻白了眼眸。
与此同时,琴译的舌头也卖力钻到了它所能抵达的最深之处,舌尖将颤栗的r0ub1肆意撩拨,便像是要刮下来一层娇neng的肠衣一般,让琴姬蜷缩的脚趾都压抑不住想失禁的浓浓快意后,两人皆是发出了让人听不清却觉暧昧的sheny1n,然后双双痉挛着身子,一人喷s出了浊jg,一人喷溅着yshui。
尽管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可琴姬还是觉得内心的空虚没有被填满,一副ygtai主动将琴译的男根用小嘴清理了g净后,又在他的身上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颇是一副可怜哀怨:“兄长,连你也要离开愫愫了吗?”
“愫愫……不能……一再……错下去了……”琴译很想清醒过来及时将身上的琴姬推开,可他做不到,尤其在她露出这样一副害怕被遗弃的柔弱神态之后,他就更加狠不下心来。
“兄长,愫愫不想管什么是对错,愫愫只想要兄长,只要兄长在愫愫的身边,愫愫便是受尽天下人唾弃又何妨,愫愫根本都不在乎。”琴姬一番肺腑说得真挚,好在是琴译不会读心,否则他便会知道这番根本就是琴姬的违心之论。
什么是对错,又是谁来判定何为对错,她兄妹相j便是错,他琴轲大义灭亲就是对,简直可笑之极!她为了琴译而遭受那般,可如今苦尽甘来,他竟说是他们错了要将一切抹杀!
他要认错,他琴译自己认,她琴姬绝不会认错,如果谁要来唾弃她,她便要让那人永远再说不了话,大不了做个残暴不仁的昏君,反正谁来也都是活这一遭,她不在乎。
“愫愫……”琴姬的‘真情流露’让琴译本就柔软的心肠更是化作了春水,他此生挚ai的nv子为了她甘愿受尽千万人的唾弃,那他便是为了他被打入地狱永不超生又有何妨。
琴译的手腕忽然用力,紧缠着他双手的佛珠便应声绷断,木珠四处散落,琴译却抱紧了他面前的琴姬,深情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的小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自己的气味,琴译只当做都是她ai他的证据,sh热的舌头迫切缠着琴姬的粉舌索取,津ye交换的声音响彻萦绕,被炽热ai着,琴姬那颗空虚的心便越发贪婪。
浑圆的翘t主动撅起迎合着琴译又变得涨y的男根,sh漉的r0uxue完全不需要再任何挑逗,便能吞吐粗壮,琴译呼出的气息急促,双唇依依不舍地与琴姬分开后,柔情似水的双眸便已看向了两人yi摩挲着的下身。
虽然已经破过戒了,可亲眼看着r0uxuec入的感觉还是截然不同,就像是亲自毁断一切后路一般,琴译自己用手扶着涨y的男根,抵着琴姬sh漉红肿的r0uxue,然后挺腰用力。
每一环每一节都非强迫,是他自己选择背弃了佛祖,今后再怨不得任何人。
“嗯哦……兄长……兄长的男根cha进来了……好粗好y……”琴姬是故意要说些y言hui语好刺激得琴译堕落的更加彻底,她也同他一样,亲眼见证着,他的粗壮男根是怎么用力抵着她的sh漉r0uxue,奋力捣到了深处继而驰骋。
咕叽咕叽的yshui声响在两人jiaohe处回荡,空虚的yuwang终于又被填满,琴姬短暂忘却了一切烦恼,肆意沉沦,双手只管紧搂在琴译的颈后,随着他粗壮的驰骋摇曳着腰肢,再挺着一对晃动的肥r,在他的x膛摩挲,待情到浓时之处,再发出几声y浪靡音推波助澜,最终携手双双攀上q1ngyu之巅,让彼此的ai意融汇在浓浓的yanjg里,化作肥沃尽数s入蜜壶。
两更天,三更天,直至外面的天se泛起了一片灰蒙蒙的白亮,琴姬才终于觉得筋疲力尽,枕靠在琴译的怀里沉沉睡去。
彻夜贪欢,娇neng的r0uxue已不仅只是被c得红肿,里头更是积满了白浊,平坦的小腹更是被灌满得有如身孕一般微微隆起,只白浊无法轻易泄出,琴译那根也被要得根本消停不下,始终保持着饥渴的昂首,c在琴姬的r0uxue里不甘拨出。
琴译jg力耗尽,早已疲乏得连眼睛也无力睁不开,只即便这般也仍无睡意,脑海里一片混沌,更是回想起少时,他跟琴姬一起嬉笑打闹的快乐时光。
那时的琴姬天真浪漫,府里人人都宠着她,琴译后知后觉,忽的想起,那时的琴姬除了粘他,更是ai粘宠她的父亲,只到底是为何,他们父nv两人今日竟落得这样一个只能斗得你si我活的结局?
翌日,琴姬是睡到了将近下午才悠悠醒来,琴轲锒铛入狱,自身都难保,还怎么能生出神通来抓她去上早朝,而满朝文武,除了琴轲,又有谁敢跟她叫板,强迫她做半点她不愿的事。
所以这一觉,琴姬睡得极其舒服,这应该是上位以来,她睡得第一个懒觉,她也认为,这样自由的日子将是常态。
琴姬伸了一个懒腰,手脚伸展毫无阻碍,琴姬这才发现身旁早已空了,琴译不知道去了哪里,仿佛昨夜就是她的一场春梦。
琴姬不由得冷笑,并未有半点慌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琴姬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不慌不忙,琴姬唤来蔸花,为自己洗漱更衣过后,果然,待她整理好了仪容,琴译也就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两个油纸包。
琴译的眼里只有琴姬,不该有任何世俗yuwang的脸上却为她露出几分红粉菲菲。
“你去哪了?”琴姬的脸上随即展露着灿烂笑容,便如少时一般纯真无邪,哪里有半点心计的样子。
“我记得以前这附近有一家包子铺,你最ai吃他的莲蓉包子,我特意去寻他,没想到几年了他竟还在做这营生,所以我就给你买了几个。”琴译一边说着,一边将攥在手里的油纸包献宝似的递到了琴姬的面前。
“还是你心细,竟还记得我曾经的喜好,想来的确是有好几年不曾吃过这包子了,还真是有些怀念。”琴姬亲自接过琴译递过来的油纸包,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灿烂了,一副受用的样子。
蔸花对这种场面见惯不怪早已免疫,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直到她开始觉得眼前这释子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直至琴姬开口说了一句:“兄长,你也吃。”
蔸花被一语惊醒,才终于想起了面前这释子竟是当年被琴轲揭发与亲妹琴姬有染的琴译!
可他不是被流放到了北蛮之地,si在那处了吗!怎么……
蔸花顿时大受震撼,本来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她,因为细思极恐而急急喘起了气,这点动静在旁人看来是不轻易被察觉,可琴姬心细,很快便回过头来看了蔸花一眼。
她脸上还展露着笑意,可眼眸里透出的冷冽却让蔸花不寒而栗,蔸花被吓得不轻,忙地向琴姬表着忠心,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这秘密,就算是si她也绝不会泄露半点!
似恶作剧般只是故意吓唬蔸花,琴姬见她抖如筛般,粉嘟嘟的小脸都变得煞白了,这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适才眼眸里那好像要杀人灭口般的冷冽忽然全失,只留一脸俏皮,仿佛刚刚那些危险都是蔸花自己的臆想。
好像是与si神擦肩而过,蔸花舒了口气却仍心有余悸,她跟在琴姬身边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从她受宠到被打入冷g0ng,可谓是享过富贵也共过患难,她自以为自己应当是很了解琴姬了,可刚刚那一幕,她竟然觉得琴姬变得非常陌生,让她感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恐惧。
难道琴姬如今变强大了,也变坏了么?
蔸花觉得这二者应该是脱不了关系,否则怎么能解释琴姬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
午后,琴姬摆驾回g0ng。
因琴译的身份还不宜张扬,所以琴姬便将他暂时留在了相国府,并且,琴姬也还有自己的计划,将琴译带在身边,诸有不便。
她好不容易才让机关算尽的琴轲落败成了自己的阶下囚,她又怎么会轻易饶过他,琴译若是跟她入g0ng,知晓她将要怎么折磨琴轲,她恐他不忍,也恐他心软。
若是因此而坏了她的好事,那不仅会让他们彼此心生芥蒂,还反倒让琴轲生了幸灾乐祸的快意,这样的局面,是琴姬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于是乎,琴姬几句甜言蜜语便哄骗了琴译乖乖留在相国府等她来接,且为了不教他多想,她甚至诓骗琴译,她把琴轲关在牢里,只是想要小惩大诫,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让他出来。
琴译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的苦,可自被救出北蛮之地后便一直留在寺庙里修行,信得是人x本善,又怎么会猜到,他最ai的人才是骗他最狠的人呢。
“主子,您打算将琴相国关押到何处?”马上要回到g0ng中,押着琴轲跟在后头的侍卫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只好来请教蔸花,只是现如今的蔸花也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了,只好惶惶来问。
“这g0ng里还有b冷g0ng更适合关押他的地方么?”琴姬一想到琴轲即将要被关到那个y森寒冷的鬼地方就忍不住冷笑。
蔸花哪里敢回答,只怯怯应了声是,便赶紧传话下去,让侍卫把琴轲关到冷g0ng去。
她本以为琴姬昨夜也算劳累,加之今日没有早朝,回g0ng的第一件事该是处理政事,没曾想,琴姬心狠如此,竟是连一刻都不想让琴轲喘息,她回g0ng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紧随他其后往冷g0ng去。
要折磨琴轲的念头在琴姬的心头从一颗种子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琴姬连一刻都不能忍,迫不及待想要看琴轲露出那种极其可怜的表情,苦苦哀求她,求她怜悯,求她高抬贵手。
琴轲自被昨夜被侍卫抓住以后便没有阖眼一刻,只不过过了短短一夜,他便感觉沧桑憔悴了不少,从来不曾露出过半点疲态的他,此刻在琴姬的面前竟然流露出几分弱不禁风。
“琴相国,被打入冷g0ng的滋味如何?”琴姬走到琴轲跟前,居高临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他露出满眸的鄙夷不屑。
“你要杀便杀,少废话。”尽管琴轲已虚弱得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仍负隅顽抗。
他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落到这田地是他咎由自取,但要他求饶苟活,他宁愿一si。
只琴轲越是刚韧,便越是刺激得琴姬心头涌起一gu从来没有过的嗜血暴戾,她不顾仪态蹲在了琴轲的面前,纤纤玉手恶狠狠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说着恶毒的语言:“杀你?岂不便宜你了!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si,我会慢慢折磨你,羞辱你,让你生不如si。”
她想她这一刻的面容应当是很扭曲狰狞,她向来ai美,哪里会允许自己作出这样丑陋的神态,但她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也许是迷茫,自己大仇得报为什么要像个疯子,她想,也许是因为琴轲到今时今日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
她不恨见异思迁的赵欩,也不恨横刀夺ai的琴琦,她只恨反戈一击的琴轲,他明明那么宠她,可为什么偏偏非是他背叛她,琴姬说什么也不能原谅。
越想心中便越觉愤怒,琴姬捏着琴轲下巴的小手忽而向上用力,将琴轲的嘴巴彻底捏开,琴姬狰狞着一张脸,将一颗早就藏在了手心里的褐se药丸塞进了琴轲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琴轲被五花大绑,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阻止这颗药丸的下咽,吃下不过片刻,他就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t异常的变化。
他浑身滚烫,就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不仅血r0u,连骨头都发疼,可很快,那种几乎要将他骨头都烧碎的高温又转变成了蚀骨的瘙痒,就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自己的身上攀爬,它们无孔不入,撕咬着自己的皮r0u,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其不受控,激烈颤抖了起来。
琴轲顿觉惶遽,看着琴姬竟涕泪交集,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挤出:“琴姬,你就这么恨我?”
“是,我恨你。”琴姬回答得斩钉截铁,扭曲的面容变本加厉,就好像终于将腐烂了许久的伤口挖开了似的,一把把盐巴撒上,她疼得额间突显的青筋都似乎在ch0u搐。
她也咬着牙,不停在她心中翻涌的情绪好像积攒到了极限,就在她说出这四个字后嘭的一声,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在她的x膛炸开了。
——
俺觉得父nv碰撞好有火花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懂的家人们吗!
像是要将自己吞噬一般的瘙痒让琴轲连咬紧的牙关都打着颤,他那双向来锐利如鹰般的双眸顿时充红,千言万语汇聚在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眼睁睁看着琴姬。
“很难受么?可怎么办,这只是开始而已。”琴姬的笑声听着清脆,可展露在脸上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似乎也是在这一刻,琴轲终于相信,他捧在手心宠大的乖乖nv儿,变成了个可怕的nv魔头,而他过去对她的种种便像是一块磨刀石,为她将刺向自己的刀磨得更加锋利。
“想来这算不算也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当初我因为你而被打入冷g0ng,今日你也因我来到了这里,自作自受。”琴轲一语不发,便显得琴姬像是疯了一般在自说自话。
只是她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羞辱,裹着琴轲的僧袍更是让她觉得十分碍眼,便像是突发的狂躁,琴姬将裹着琴轲的僧袍胡乱扯着,直到它完全失去蔽t的作用,像是抹布一般被琴姬扔得远远的。
“我的好爹爹,你可知廉耻?”琴轲失去了最后的遮羞布,琴姬的表情却忽然变得明媚,她轻笑了几声,纤细baeng的手指便点在了琴轲的x膛上。
身子被灼热焚烧过,又被蚂蚁啃噬过,琴轲觉得自己的肌肤就像纸一般薄弱,琴姬的手指只是轻轻划过他的肌肤,他就已经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抖筛似的颤栗着。
他的自尊下意识想要躲避,视线强迫着转移向别处,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随着琴姬点在他x膛上的手逐渐放肆往下,像是在他身上打着转儿似的直奔向了他的小腹,琴轲的呼x1就紧随着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的大脑也像是被蚂蚁啃噬了一般完全失去它应有的作用,凌乱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一个怎么样的混乱状况下。
直到琴姬的小手盈盈一握,无须任何技巧撩拨便轻易将他的男根刺激得发烫发y,如她所言般不知廉耻在她的亵弄下吐露yghui晶莹的粘ye,向她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你……嗯……”琴轲的两片嘴唇都在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可很快,他所谓强撑的力量就被击溃得一点不剩,几乎是连拦截的力气都没有,直直发出了一声不堪的喘息。
琴轲被捆绑的x膛猛烈起伏着,那一声不妥的喘息像是压si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羞愤得无地之容,恨不得咬舌自尽。
琴姬的笑声几乎是紧随着他的喘息,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琴姬故意将自己yan丽诱人的一张脸贴近了琴轲,檀口轻启悠悠往琴轲的脸上吹了一口气,粉红的软舌便已t1an舐在了他颤抖的唇瓣。
这是包裹着剧毒砒霜的蜜糖,可任琴轲怎么清楚这个事实,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翻涌在自己t内的y邪,颤抖的嘴唇随即饥渴般主动迎合琴姬的亲近,想要衔住索取她的一切。
琴姬似玩弄着人心的恶魔,笑意将她的明眸压弯如同新月,他想要亲便让他亲,琴姬任由着琴轲衔住自己的舌头,缠绵嬉戏,还放肆将粗舌探往自己的小嘴里,将芳甜搅弄得发出着阵阵羞耻的水声。
琴姬依偎在琴轲的怀里,一副要任他鱼r0u般的柔弱,像是要将他的防备完全卸下,握着他涨y男根套弄的动作也随之变得轻柔,一上一下,又缓又轻。
虎口的软r0u托着坚y浑圆的顶端,每一下挤弄便将他渗出来的那些粘ye收取,积攒,直至她的每根手指都沾满了他的tye,透着下流的油亮水光。
琴姬一番柔情似水,让琴轲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被麻痹,沦为y邪yu兽,根本不察,琴姬那张纵yu的yan脸,在什么时候变得y骘。
在琴轲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琴姬猛地将他一推,让他的后背重重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下将琴轲撞得极痛,他下意识发出一声喘,但就在这瞬间,琴姬那只沾满了他tye的小手便已塞进了他的嘴里,羞辱似的恶意搅弄着他的舌头,迫使他清理吃下属于他的wuhui。
“唔……”琴轲的嘴巴被琴姬的小手粗暴塞了个满,抗议般发出几声疑似嘟囔,那被琴姬恶意搅得泛n的津ye就已经拦不住从他的嘴角处溢了出来。
“我的好爹爹,乖乖t1ang净,有赏哦。”琴姬笑得无良,听似会遵从琴轲的意愿,但她塞进他嘴里的小手可是得寸进尺,粗暴放肆往他的喉道深处钻去,就像要徒手将他开膛破肚似的,将他凌nve得白眼直翻。
从琴轲嘴角溢出的津ye越来越多,琴姬的小手非但没有被t1an舐g净的迹象,反而变得越发wuhui。
“唔唔……唔……”琴轲翻白着凤眼,连连发出痛苦不已的sheny1n,便像是要被活活凌辱至si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琴姬还是没有收手,且还变本加厉,另一只小手再一次握住了琴轲那根即便受nve也仍然涨y的男根,随着她粗鲁地深入抠挖而快速套弄着。
极痛中糅合了强烈的快感,琴轲觉得自己像是被两种极端拉扯着一般,喉咙被扼住,命门被扼住,混乱的大脑根本理不清,也无暇理清,就在意识将要被双重的刺激彻底击溃之际,他的心里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
不如就这样让他si了罢。
身t仍是沉重地不停往下坠着,像是在陷进着深入地底里泥沼一般,可逐渐恢复的清醒让琴轲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身t的力气像是被ch0u尽了,余下的那么一点仅够琴轲睁开眼睛,缓缓看清周遭的一切。
他还是在冷g0ng里,且所遭受的待遇并没有因为他昏迷过去而有所好转,青出于蓝这四个字他从来没有用来夸奖过谁,只琴姬确真真配得上这四个字。
心狠手辣,她做到了,即便对方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丝毫不见心慈手软。
尤其琴轲这次醒来发现自己还被吊了起来,蔽t的衣物仍是不见,就像是一只被剥皮开膛高高吊在摊头被任意宰割的山羊。
“醒了?看来我的好爹爹心里头还是很期待。”琴姬的声音忽而从面前传来,琴轲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这才发现琴姬就坐在离自己的不远处,正端着茶盏小抿。
琴轲没有应声,只冷眼看着琴姬,就像一场无稽的闹剧。
他知道,但凡他露出半点惧se,都是助纣为nve,他的恐惧求饶,都只会让琴姬更加嗜血兴奋。
“哦?不说话,那看来你是不需要这嘴巴了,正好,我这里有件玩意,十分适合爹爹你。”琴姬放下茶盏,展露在脸上的笑意让人觳觫。
只见琴姬起身款款朝着琴轲走来,就在他的身旁放着的那口箱子里翻出了一个黑se的小球,乍眼一看像是项圈。
琴轲的手脚皆被绳索牢牢绑着,连动弹都困难,更别说要作出什么反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琴姬将那一个像是项圈一般的小球戴在了自己的嘴上。
直到琴姬给自己戴好了刑具,又一次站定在自己的面前,琴轲从她带笑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佯装镇定的处之泰然便骤然坍塌。
那戴在自己嘴巴上的小球让他怎么也无法将嘴巴合拢,不仅如此,他连吞咽的动作都无法进行得顺畅,津ye无法吞咽,便只能从嘴角的两侧流出,那模样不堪入目,下贱得很!
“琴姬的眼光不错,这礼物当真是适合爹爹,爹爹还喜欢什么?前些年琴姬被关押在冷g0ng里,以至于爹爹的生辰都一直缺席,也没能送上一件t面的贺礼,好在是苦日子都过去了,琴姬今日可要将过去欠了爹爹的贺礼都补上,希望爹爹都喜欢。”似真的出于一番孝心,琴姬嫣然含笑,只是她的行为与神se颇是割裂,紧接着又弯腰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件新的刑具。
要说那是鞭子,可被琴姬执在手上那物又与鞭子在外形上存在极大的差异,可要说那是棍子,它偏偏又长得细长,bang身柔软,只有四方的顶端带有一些y度。
待琴轲终于仔细辩清那东西,他的脸se骤时变了变,琴姬手上那物竟与牢房里施行烙刑的烙铁有几分相似!
琴轲为官多年,也曾亲自到牢房里去审问过犯人,皮r0u的刑罚众多,可唯有这烙刑让他记忆深刻,被用此刑者,无论来时是怎样一个y汉,在烧红的烙铁覆上皮肤的一刻,都会惨叫哭嚎,痛苦不已。
回想起见过的那些惨状,想到自己也将成为那样一具被烙铁烫得焦黑腐臭t无完肤的行尸走r0u,琴轲不由得毛骨悚然,顿时面如si灰。
琴姬始终紧盯着琴轲,轻易便捕获到了他脸上的惧se,是故意要更让他提心吊胆多几分,忽的朝前走了一步,柔软的双唇贴近他的耳边,故意往他吹气道:“我的好爹爹,你这是在害怕吗?”
琴轲一脸si灰,只在极度的恐惧过后,他的嘴角竟是上扬,便是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但仍能让人辩得清,他在笑。
他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琴姬,昔日眼眸里如鹰般的锐光霎时恢复,坚韧不拔,似在展现着自己的铮铮不屈,又似在挑衅琴姬,这般手段就想让他屈服,未免太过于将他轻看。
呵!
但不管琴轲是何目的,他都成功将琴姬激怒,琴姬执着刑具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原来向上的嘴角好似有些压抑不住的ch0u搐。
她的情绪像是被琴轲完全牵引,几乎连自控的能力都没有,反应的动作几乎就在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响亮,她手里的刑具已狠狠ch0u打在了琴轲的身上。
文人大多弱不禁风,更何况琴轲这几乎没吃过什么苦的金贵之躯,琴姬这下失控的ch0u打,足教他疼得咬牙切齿。
只是琴轲没想到,这未烧红的烙铁竟然也会有这般威力,让人恍惚间有如皮开r0u绽,火辣灼痛。
大脑像是完全被怒火所侵占,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在重复,他不知错,还在嘴y!
琴姬挥舞的动作不停,刑具一下接着一下ch0u打在琴轲的身上,四方顶端所落只处都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痕迹,细看似乎还留下了一个‘奴’字。
琴姬有心要让琴轲痛苦不已,刑具的落点处专挑着他x前那块肌肤细腻之处,琴轲很快便被ch0u打得遍t鳞伤,肌肤泛着层层深红,印着个个奴字,琴轲转眼也被ch0u打得面如纸白,额间布满着大颗的汗珠。
疼吗,疼!但更多的感觉似乎是痒,就像有无数的虫子透过了被鞭打的紫红痕迹钻进了皮r0u里,疯狂啃食着他的血r0u,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乃至表情,ch0u搐、痉挛、扭曲。
琴轲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像现在这般失态过,戴着的口球让他嘴巴无法合拢,配上他因为剧痛痕痒而扭曲ch0u搐的表情,那模样可谓是不堪丑陋,更遑论那些打印在他身上羞辱的字样。
琴姬歇斯底里地ch0u打着琴轲,直至他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剩下一块可见的好r0u,她也喘得连身子也站得摇摇晃晃,这才停下。
只即便这般,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消去,琴姬扔了手中的刑具,一步向前贴住了琴轲,她粗暴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苍白的脸抬起,一口兰芳气悠悠吹在他的脸上,将流淌在他脸上的大颗汗珠吹离了原来的轨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下贱,被nve打成这样,下身竟还如此涨y,简直不知廉耻,若是被你的门生所见,他们会怎么想你?”琴姬带着轻蔑笑意的话轻轻落入琴轲的耳中,却如雷鸣般震耳。
琴轲原来苍白的一张脸更显惨白,琴姬对他的摧毁,竟是要如此的彻底,他这副靡弱不堪的样子,别说是被他的门生,便是被随便一个外人所见,他的颜面都将扫地,荡然无存,就是他还有幸从这里走出去,再见天日,他也无法再抬起头来做人。
琴轲恢复在眼眸里的锐气眨眼便变得黯淡,他逐渐垂落的眼眸恍惚,这种心理的击溃b起r0ut要更加让他致命。
惨白的一张脸顿时了无生气,只琴姬见了这般,便如终于找寻到了他的命门所在一般,肆意猖狂的笑意展露在了脸上,尖锐张扬的笑声顿时传遍了破旧y森的冷g0ng,如魔魅般教人后背发凉。
琴轲心灰意冷,想要自尽,可嘴巴却被口球限制着根本无法张合,任他有百般想si的心,也寻si无门。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受,只能任由,琴姬继续将自己凌辱。
从琴姬说出那句,要让他的门生看到他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开始,琴轲便终于相信,琴姬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她恨他是真的,她要他生不如si也是真的。
所以当琴姬找来一段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之际,琴轲的颤抖是从心发出来的,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黑暗,加倍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来袭,耳边任何一丁点的声音都让他如履薄冰,琴轲明知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仍试图挣扎:“唔……呜……”
琴轲发出几声自己都觉得可怜的哀嚎,可无论他怎么发声,都始终得不到琴姬一点的回应,她好像已经不在了。
她是去找人了吗,或许再回来,他能听到的便是无穷无尽的讥笑嘲讽,堂堂相国,竟落到如斯田地。
琴轲被琴姬折磨得脆弱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他害怕听到任何声音,可持续的寂静又让他感到无b的煎熬,他想要一个痛快,无论是si,还是跌入万丈深渊,落个粉身碎骨。
时间流淌得没有半点迹象,琴轲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但总算,煎熬到了尽头,他等到了来人。
琴姬去而复返,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由远至近,越听得清,琴轲的心越发紧捏,因为他不仅听到了她的笑声,他听出来了,这其中还有他人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耳旁所听到的声音越发清晰越发临近,琴轲紧张得连呼x1也屏住,如同等待着行刑的犯人,对即将落下的斩刀无限恐惧。
很快,他的恐惧有了答案。
“琴,琴相国……”惊讶的声音是脱口而出,琴轲一下子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竟是韩厥!
韩厥不是他的门生,可被韩厥看到他这般模样,还不如被他的门生所见,韩厥的父亲韩峭跟他向来是意见相左,判若水火,韩峭被调离京中,远赴边境更是拜他所赐,韩厥恨不恨他他不得而知,可他看到他这般模样,幸灾乐祸自是必然。
“你理他作甚,哀家有些日子没好好只宠幸你一人了,你难道不想哀家?”琴姬只当琴轲是透明,就在他面前与韩厥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韩厥没曾想琴姬一脸神秘将他带到这里,竟是要在琴轲的面前一番缠绵亲热,当下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
只是容不得他多羞臊,琴姬的小手便一把抓在了他的衣领上,将他拉拽到琴轲的面前,不由他站稳脚步,琴姬的柔软红唇便已主动献上,覆着他的双唇,灵敏的小舌娴熟将他的双唇撬开,继而探入,搅着他的粗舌,好一阵挑逗x1shun。
韩厥的喘息渐渐变重,本来是因为羞臊而攀爬在脸颊的红晕转眼也被唤醒的yuwang驱赶取而代之,酡红侵占在韩厥的脸上,胯下的男根随着他苏醒的yuwang逐渐充血变得昂立,不过眨眼,他那心口不一的涨y便落入了琴姬的手中,被她一把握住,技巧娴熟的套弄。
新禧g0ng里的每一个男宠都是被琴姬亲自调教过的敏感,韩厥几乎是下意识地作出反应,“嗯……”一声沙哑的喘息溢出,如同婉转的向琴轲透露着,现在发生在他面前的到底是怎么样一幕香yan。
对于神经紧绷的琴轲来说,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在他的耳边被无限放大,韩厥那一声沙哑的sheny1n在他的耳边绽放如同烟火般轰鸣,表情在他的脸上凝固,他的身t无法控制,他的大脑不受控制。
明明是被琴姬羞辱得恨不得一si了之的琴轲却在听到韩厥那一声沙哑之后,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了臆想。
他在窗前t0ukui的那一幕,他在浴室跟琴姬放肆的那一幕,琴姬欢愉时展露在脸上的种种媚态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身t的燥热瘙痒似乎随着他的臆想而加剧,
下身的涨痛更加强烈,琴轲从来没觉得自己像这一刻般失控,他不像是人,倒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狗,满心只有想要琴姬的yuwang。
琴姬的脸上展露着万种风情的笑意,看似专注于与韩厥亲近的她其实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琴轲的反应,看他起了反应,就更加猖狂放肆,眉眼之间尽是狐媚的g引。
琴姬一手握着韩厥涨y的男根套弄,一手游移在他的身上,很快,将他,将自己的衣衫都彻底剥个g净,层层峦叠,就堆积在他们的脚下。
“从后面来……”琴姬嘴角带着笑意,款款转过了身,她故意把面前的琴轲当成了墙,将自己的双手都搭在了他的肩上。
韩厥眼前的琴姬,不仅是风情万种,更是妖冶如魅,摇晃着高高撅起的pgu,故意向他展露着仅是因为tia0q1ng就变得sh漉的r0uxue。
娇neng的粉x无论要了多少次仍旧是饥渴的模样,两片透着粉sh漉y颤巍蠕动着,y1ngdangg引着男根入内驰骋。
喉结翻滚的频繁,韩厥酡红着一张脸涩脸直gg盯着琴姬向自己撅起的圆t看,大脑似一片空白,连近在眼前的琴轲存在也抛诸脑后,宛如被琴姬c控了一般,只管一个箭步挺身,握着灼热胀痛不已的男根狠狠c向琴姬那sh漉漉的r0uxue。
“嗯啊……”粗壮一下子贯穿了狭隘,灼热撑了个满满当当,琴姬不住发出了sao浪的一声sheny1n,搭在琴轲肩上借力的双手便像是忽然一下乏力了似的,竟支撑不了她的身子,软绵绵往琴轲的怀里倒去。
琴轲与琴姬肌肤之间毫无阻挡,她一对鼓胀的肥r随着她软绵的身子紧紧贴在了琴轲的x膛上,被刺激得俏立y挺的rt0u更是直接抵着他皮肤摩挲。
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水面,danyan出了层层的涟漪,身子本就瘙痒不已的琴轲在这样的刺激下,机能更显失控,不仅更多的津ye从嘴角处泛n溢出,胯下那根毫不知羞涨y着的男根更是无耻卖力朝着琴姬的诱人下t昂立,浑圆的顶端滚烫得像是即将要爆发的火山,噗噗冒着晶莹。
韩厥咬着牙,他在琴姬的身后挺身深入,许是有琴轲在旁的原因,她那sh漉的r0uxue锁紧得好像不曾容纳过他的粗壮一般,将他绞得紧紧的,让他的身子忍不住一阵接着一阵地颤栗。
粗壮的男根节奏缓慢地ch0u送着,每一下深入带出都他都能感觉到沾在男根上的sh漉更加泛n,琴姬诱人的jia0y在他耳边回荡,但她却若即若离,像是个三心二意的多情君主,明明是宠幸着他,可又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琴轲的视线被遮蔽得彻底,以至于温香软玉在怀他却连半点都看不见,可这般全凭自己臆想,脑海里的画面却似更加香yan,她明明恨他入骨,可在他的臆想中,她却是对自己眉目传情。
“呜。”一声不明的呜咽从琴轲的喉底发出,他身子忽的剧烈抖了抖,涨y的男根便已经昂立到了极限,浑圆坚y的顶端不时摩挲着琴姬那被快感欢愉刺激得充血的y蒂,柔软、肿胀、sh漉,瞬间糅合在了一块,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有一根巨物在琴姬的身后驰骋。
臆想似洞悉了他内心深处最见不得人的肮脏,从而生出了骇人的四肢,幻化ren,一把抱住了主动投怀的琴姬,大手恶狠狠抓r0u着她一对yjian不知羞耻蹭着他x膛的肥r,而胯下那根涨y的男根更是好不怜惜,强行挤入了琴姬那狭隘xia0hun的r0uxue,两根粗壮同时捣在她娇neng的r0uxue里,将她c得白眼直翻,几近口吐白沫,一副y1ngdang被玩坏了的下贱风尘,但sh漉的r0uxue仍紧紧绞着两人的男根,根本不舍得吐出。
肮脏暴力的臆想生出了一阵接着一阵无可b拟的高强快感,刺激得琴轲不住浑身颤抖,只听琴姬一声被捣到了泄身的y语sheny1n,琴轲便也喷s出了浓浓的yanjg,尽数落在了琴姬的小腹上。
泄身的余韵迟迟不散,琴姬瘫软在琴轲的怀里好久,粗喘才渐渐平复,神志是终于恢复了些,琴姬撅了撅pgu攘了攘身后还舍不得将男根拔出自己xia0hunr0uxue的韩厥,似在暗示些什么。
韩厥也喘得厉害,好不容易才得了宠,是舍不得这么快便拔出,可琴姬的威严暂时还没有人敢挑战,他会意过来,也只好乖乖将男根从r0uxue里拔出。
韩厥后退ch0u离,琴姬也从琴轲的怀里ch0u身,三个人的身子似乎都变得黏糊,谁也证不得清白,只是琴轲这x质最显恶劣。
琴姬低眸看了溅满在自己小腹上的wuhui,不由得眯了眯眼,忽而指使韩厥道:“韩厥,去把琴相国放下来。”
琴姬的语气似没有波澜听不出真实的情绪,可教人觉得心头像是被捏紧了似的,突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尤其琴轲。
他当然不会天真得以为琴姬命韩厥将他放下是良心发现于心不忍。
果不其然,韩厥放是将他放下了,可却只是放下,而不是放开。
吊着他双手的铁环发出连串的吵耳声响,琴轲的身子像是一下子被ch0u去了支撑的力量,应声跌跪。
戴着口球的琴轲在被迫跪下之后就没由来的感觉到一gu压迫,如同被什么y影正笼罩着。
“韩厥,把他的口球解了。”琴姬这时已经恢复了些站着的力气,但身子仍像是柳絮随风摇曳着一般,频频向着琴轲倾斜。
琴姬带着蔑笑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要让自己解脱,琴轲直觉琴姬又想到了新的法子羞辱自己,下意识作出挣扎的动作,只可惜他的双手仍被铁链锁囚,无论他怎么卖力,换来的都只是徒劳。
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刺耳,琴轲觉得自己已经被口球限制得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双唇在口球被取下的瞬间感觉到一阵阵的酸楚痹痛。
没了限制,但他的双唇还是无法适应,一时不能合拢,涌溢的津ye不仅是从他的嘴角,更是沿着他的下唇淌下,一副肮脏不堪。
韩厥站在琴轲的身后,他拿着取下的口球,有些局促,视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看向何处。
琴姬似乎完全没有要对他避忌的意思,就在他将琴轲的口球取下之后,琴姬便迈前了一步,此时她与被迫跪着的琴轲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指,而被蒙住了双眼的琴轲因不安身子频频躁动,鼻尖有好几次都险些擦到了琴姬小腹上那些白浊wuhui。
虽然知道琴姬是有心要羞辱琴轲,可再怎么他们两人也是亲父nv,此举实在有歪l常,韩厥的内心十分排斥,可双眼却是要于礼义廉耻背道而驰,犹豫闪躲过后,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偷偷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琴姬站着不动,只等面前的猎物自己步入陷阱。
被折磨了大半天,琴轲的t力早已是到了极限,只他的身子摇摇晃晃,意识却未被侵占半分,他分明嗅到了,那gu独特的味道。
他已经猜到了,琴姬想要他做什么,他也已经猜到了,如心魔一样被他所渴望的琴姬,就近在自己的面前。
距离跌入万丈深渊,就只差一步。
琴姬一直冷眼看着琴轲,本想等他乖乖臣服,可耐心不足,看他迟迟未动,便忍不住揠苗助长,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了自己的身前,让他的脸完全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琴轲突然遭受了暴力,不免受惊挣扎,只是他越挣扎,紧贴在琴姬小腹上的双唇便沾到了更多的黏糊。
不知不觉间,那些本来就属于他的yanjg都被他清理了个g净,白浊wuhui转移到了他的脸上,甚至唇上。
“琴相国,这滋味如何?”琴姬的声音带着轻蔑笑意,看他这番狼狈,却好像还没有完全满足,抓着他头发的小手倏地又用了劲,强迫跪着的琴轲对她俯首称臣般将头低下,教她正好骑在他的脸上。
琴轲被迫埋脸在琴姬的双腿间,被她用sh漉的r0uxue摩挲着双唇,将她与韩厥jia0g0u后留下的tye强行喂入他的口中。
是强迫还是当中也有自己y暗的yuwang在,琴轲已经分不清,他只觉得鼻子被堵得严实,根本无法再用以呼x1,感觉快要窒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只能张大嘴巴,苟延残喘。
只是当中他的舌头是怎么探出来的,琴轲已经记不得,他只记得当sh热的舌头t1an着琴姬sh软y的一瞬,他的身t是抑制不住地颤栗。
像是被一gu不明的力量牵引推动着,琴轲嘴巴张得越来越大,从双唇中探出的舌头越来越长,竭尽卖力t1an舐着琴姬黏糊sh漉的r0uxue,外溢的那些白浊转眼被他舌头t1an弄得g净,可这样还不够,琴轲将张大的嘴巴完全将琴姬的yhu包裹,sh热的舌头尽职一般,挤开了两片肿胀的y更往r0uxue的深处挤去。
越发多的白浊被他用舌头从r0uxue里搅出,一滴不漏尽数落入了琴轲的腹中,yi的声响在两人的衔接处频发,听得人,看得人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琴姬的媚眼忽而像是被满载着笑意被压弯的小船,她的手虽然还扣在琴轲的脑后,可早已停止了暴力,琴轲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他的自愿。
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的父亲终于被她彻底拉下了神坛,沦为最肮脏下贱的奴隶。
就像终于征服了一条号称是桀骜不驯的凶恶藏獒,琴姬忍不住放声大笑,她的笑声充斥着冷g0ng,只是这当中似乎让人听不出来半点的喜悦。
韩厥移开了视线不忍再看,只他可怜的不是琴轲,而是琴姬,不知为何,他竟有一种感觉,她在折磨的分明是她自己。
“主子,琴相国滴水未进已有三天,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撑不住了。”蔸花明知自己贸然向琴姬汇报琴轲的情况会让琴姬不快甚至怪罪,但她还是壮着胆子进言。
自那日过后,琴姬就再没踏足过冷g0ng半步,对琴轲更是不闻不问,便如这人从来都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一般,由得他自生自灭。
只琴姬做得到心狠,蔸花却做不到,她时时念及琴轲曾经的照顾,自他落难后的每一天,她都备受良心的折磨。
“撑不住了,那又如何?”琴姬的心情本来尚佳,可在听到了蔸花的话后立刻变得y沉,忽如乌云密盖,即将要下一场雷暴雨一般。
她的声音冷冷的,一句反问,不仅让蔸花无言以对,连带着她的脸se也变得苍白,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忙向琴姬磕头求饶:“主子,蔸花,蔸花没有别的意思,求主子恕罪。”
“既然知道是罪,那以后便要谨记不要再犯。”琴姬冷冷又接一句,算是最后一次提点着蔸花,琴轲是她的雷区,谁也不要尝试着逾越。
“蔸花知道了,蔸花会谨记在心。”似乎差一点就丢了小命,蔸花被吓破了胆,就是琴姬应该是宽恕了自己,但她还是惯x的磕着头,直到琴姬不耐烦,朝她摆手,让她退下。
蔸花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离开新禧g0ng的,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吓了个魂飞魄散,一路跌撞,有如行尸走r0u,完全没有意识的走,直到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她狠狠摔了一跤,这才终于回过魂来,感觉到了痛。
“蔸,蔸花姐姐……对,对不起!”被蔸花撞得同样也摔了一跤狠的小g0ng娥在看到蔸花之后,也顾不得自己的pgu也摔疼了,马上起身过来搀扶蔸花,一边扶起一边道歉。
“无碍,是我自己失神了。”蔸花缓过神来,看小g0ng娥因撞了自己而一脸慌乱,便好心安抚她道。
蔸花一边拍着沾在了衣服上的灰尘,一边看向四周,这才惊讶的发现,她在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冷g0ng附近。
琴姬方才教训了她,她要是再敢管琴相国的闲事,那便真的是自寻si路,蔸花下意识忙地转身,可细想下,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
这冷g0ng早已没有弃妃,平白无故又怎么会有g0ng娥出现在此处!
蔸花终于察觉过来了什么,倏地一把抓住了刚刚那撞到了她的小g0ng娥,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蔸花姐姐,你,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秀禾。”小g0ng娥被蔸花擒住,不免有些紧张,话也说得结巴了起来。
“秀禾……”蔸花喃喃念了念,这名字听着确实有几分耳熟,似在哪里听过。
“我曾侍候在先皇后身边。”秀禾见蔸花似乎是想不起来了,这便又提供了一个让她记起的细节。
“是你!”蔸花终于想了起来,难怪她说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原来竟是琴琦的近身g0ng娥!
得知她的身份,蔸花就更惊讶了,忙地问道:“你不是被派去守皇陵了么,你怎么会在这!”
“蔸花姐姐我不想去守皇陵,我知道一个秘密,我想要用它来换取自由。”秀禾看着蔸花的神情充满恳求,她还有大好年华,怎么能去守皇陵,她不要在那里老si,她宁愿孤注一掷。
“什么秘密?”蔸花皱紧了眉头,心头不知为何忽然有些不安。
“你带我去见皇太妃,这个秘密,我只跟她一个人说。”秀禾小心谨慎,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便连只字都不肯透露给蔸花。
秀禾是琴琦的近身,蔸花对她应该更加提防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蔸花莫名有种强烈的预感,秀禾口中的那个秘密,是可以扭转局面的关键,她也只能孤注一掷,赌上自己的x命,将秀禾带去觐见琴姬。
“秀禾,你当真是跟你的主子一般,好大的胆子,哀家命你去守皇陵,你竟敢擅离职守。”琴姬冷眼看着跪在殿前的秀禾,威严愠怒的声音不住教秀禾听了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秀禾不敢,秀禾自知有罪,这次抗旨回到g0ng里,便也是想着要将功赎罪。”秀禾抖成了筛子,忙地磕头,只她嘴里念念有词,紧张却不慌乱,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让琴姬对她既往不咎。
“是不是功,还轮不得你来判定,说罢,不要带哀家绕圈子。”琴姬对跟琴琦相关的人都没什么好脸se耐x,更不可能被拿捏,尽管她再好奇,秀禾口中所谓的秘密。
可尽管琴姬已经流露出了不耐烦,但秀禾还是缄口不语,似乎那秘密就不能被外人知晓,琴姬这便遣走了蔸花,殿内终于只剩下她跟秀禾两人。
“说罢,不要再卖关子了。”琴姬的忍耐算是到了极限,这是她给秀禾最后一个开口的机会,继续故弄玄虚,可就要变成si人,再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禀皇太妃,秀禾知道一个秘密,关乎当日琴相国为何要将先皇后送入g0ng中。”
秀禾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事关她到底能不能被琴姬饶恕,免了去守皇陵的责罚,所以她不敢有遗漏,将事情原原本本,向琴姬说了个明明白白。
原来,琴琦善妒,早在琴姬尚在琴府时,琴琦就因为她独得琴轲宠溺而心生不忿,在她入g0ng成了宠妃后就更加妒恨,经年被琴姬的光芒所掩盖,琴琦对琴姬的心便愈发扭曲,骨r0u至亲之情全然不顾,她一心只想将琴姬从高位拉下,看她摔得粉身碎骨,最终被所有人弃如敝履。
琴琦虎视眈眈,终于,被她抓到了破绽,那便是琴姬跟琴译的那段蔑l悖理的兄妹j情,只要她向赵欩告密,琴姬轻则被打入冷g0ng,重则三尺白绫赐si,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教她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