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错……那么,惩罚是什么呢?”
“惩罚啊……”
茉莉抿了抿唇,随后看向了旁边那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随后她随手抽了一个装满了粉红色液体的药剂,在拿过来的时候,瓶身上的文字便一点点扭曲,变作了她认得的内容。
【魔神西迪的精力魔药】
【内外用皆可,让你的爱人更加爱你~】
“你……拿的这是什么,茉莉?”
看着她默不作声地从那架子上拿了一瓶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随后却没放回去,反而在阅读起了什么,费舍尔也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如此疑问了起来。
但茉莉却只是微红了脸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拧开了那粉红色药品的盖子,一下子将其中的液体饮了一半含在口中。
紧接着,在费舍尔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她猛地一下扎下身子来吻住了无法反抗的费舍尔……
“咕噜噜~”
火辣辣的、带着芳香的液体就这样顺着她那过分缠绵的吻落下,直到一滴不剩地滑入他的体内,为之所汲取。
费舍尔的小腹变得愈发灼热,而且好像灵魂上的虚弱也因此缓解了一些。
他还以为是茉莉看穿了他现在的状态,所以给他喝了一些补充灵魂力量的药水……
可紧接着他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有些口齿不清地对着茉莉疑问道,
“咳咳……茉莉……你给我喝了什么?”
但茉莉却并未回答费舍尔的问题,她抬起了一点脸庞,那极美的脸庞上如今也满是酡红,好像喝醉那样既美丽又诱人,宛如一个熟透了红苹果那样引人啃咬和亲吻,要一会她的绝美……
她嘟了嘟嘴,随后靠在了费舍尔的耳垂旁边,呵着热气,却回答起了费舍尔先前的问题,
“嘿嘿,费舍尔老师……惩罚就是……我要吃了你!”
“……也或者……被费舍尔老师给吃掉~”
一个条件
很难有言语来形容费舍尔此时的感觉,因为连他自己都不能描述,只能简单用心去感受。
他只是觉得很满足很满足,很畅快很畅快,宛如灵魂都被洗涤了那般轻盈。
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极乐的大梦,其早已超脱了生物所能体会的常俗,其充盈感远要比身体能体会的极限还要满足,点燃了他对茉莉长久以来的感情,无论是喜爱也好、愧疚也好……
可即使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梦境也好像是有尽头的,直到不知过去了多久,费舍尔的意识才稍稍清醒了许多,缓缓地从这样迷醉的感觉之中抽身而出,回到了现实的世界里。
入眼的却依旧是极其昏沉的艾利欧格的城堡大厅,四周满是硝石的气息,那稍稍刺鼻的气息让他更加清醒了少许,身体也逐渐从那爽快之中苏醒,感受到了紧贴在自己身上的鲸人种女孩。
正是睡着了的茉莉。
他微微一怔,望着那依旧潮红着脸沉沉睡去的茉莉,下意识要伸手去抚摸她那微微湿润的蓝色长发,要感受这化作自己一部分的女孩的一切,但手上的酥麻感让他一下子停住,因为那雷电的伸缩依旧束缚在他的手上,只是没有再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而已。
原本对于茉莉的惩罚费舍尔也只是打算浅尝辄止也就算了的,对于这种事情,他还是想要掌握主动权的(唯独赫莱尔除外,因为不知怎的,她总能掌握主动)。
但茉莉的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就无法拒绝,便也任由她施为,让她惩罚了个够。
“醒了嗷?”
就在费舍尔愣愣地打量着沉睡的爱人的容颜时,旁边的昏暗之中却传来了艾利欧格的声音,将他吓了个激灵,连忙转头看去,便看见了她抱着手立在黑暗之中的身影。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但转瞬间想来,自己经过了茉莉的“惩罚”,因为有亚人娘补完手册给予的【繁衍后增强】能力,现在他的灵魂能量又充盈起来,回到了正常状态。
“艾利欧格,你刚刚去哪里了?”
“……不是刚刚嗷,连过去多久了都没有概念吗?看来你不仅仅是在阶位上有所进步,在那方面也是这样……啧,真有点后悔将这次机会让给这个鲸人种了。”
黑暗中,艾利欧格向前走了几步,但刚好脚步触碰到了地面上倾倒的一个玻璃瓶子,让它在地面上滚动起来发出声响。
她低头看去,打量了一眼之后说道,
“这个家伙还给你用了这个嗷?”
“……你是说她给我喝的那个药,那是什么?”
“掌管爱欲的魔神西迪的秘药,先前我与他打赌,他输了便将他的这个宝贝送给了我。”
“打赌?”
艾利欧格微微一笑,来到了床边,上下扫了一眼如今费舍尔的状态,说道,
“他和我赌,看他能不能拿下巴巴托斯,如果输了,他就要把他引以为傲的宝贝全部送给我,而如果他赢了,我就要送给他一件珍贵的兵器……嗷,他输了,最后是他被巴巴托斯给拿下了。”
“……传闻中他和巴巴托斯的事情是真的?”
感受到她打量的视线,饶是以费舍尔也觉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尤其是现在他身上还躺着一位茉莉。
“差不多是真的,但世人们对西迪的形象有一点误解。他并非喜欢纵欲,而身为神话种的我们也不会轻易委身于别人,只是他天性需要如此进食堕落自性,所以才显得很糜乱,也经常引发灾难与风气的败坏。其他的存在太弱小,意识太不坚定,在我们的眼中最多沦为【食粮】。但祸兮福兮,他虽因此与某位强大的精灵产生了仇怨,多次被置于死地,但是巴巴托斯救了他,他也从此与巴巴托斯结缘……”
听着这些秘辛,费舍尔却并未继续询问“西迪与巴巴托斯”的关系,他对此不感兴趣,反倒是疑问道,
“既然你们魔神都是如此,连擅于此道的西迪也并非常人所想的那样,那你当初还……”
“怎么,觉得我很随便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