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失踪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就是和一个村野莽夫在一起,据说两人还像世俗凡人一样拜过堂了!
“我想请问闻宇真人,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顾青宴高声问道。
闻宇是闻家旁支,当然不可能是用闻家人的身份,否则就是对身为闻家家主金月楼楼主的闻棠不敬,闻宇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谢朝生谢少宗主,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我的道侣是朝生,我站在玄天宗谢家的地盘上,闻楼主说我用什么身份?”
顾青宴笑了:“所以,闻宇真人是用谢家人的身份?”
闻宇下巴微抬,神情傲然,看向顾青宴的目光满是讥嘲,无声的说:谢朝生的道侣是我,你怎么也抢不走,是不是很妒忌?
“嘶,我怎么记得谢少宗主并未与人举行过合契大典?”顾青宴很是疑惑,“难道是我记错了?”
闻言,闻宇脸色骤变。
顾青宴眉头微皱,字字诛心:“难不成闻宇真人早就进了谢家大门,只不过是谢少宗主私下与你结契,不曾广告天下,礼宴四方?”
“那这岂不就是无媒苟合?”顾青宴惊呼,“还是说谢少宗主认为不值得为闻宇真人举办一场盛大的结契典礼?”
“你胡说八道什么?!”闻宇眼里迸发出浓重的杀意,咬牙切齿。
他之前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和仁慈,也想在私底下狠狠折磨闻棠,于是放话会给闻家留下一丝血脉,否则他早就将这个贱人五马分尸了!那还能让他让找到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笑自己!
闻宇双拳紧握,转头看了眼谢朝生,谢朝生眉峰紧锁,面色微沉,闻宇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他是谢朝生的道侣,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典礼,他一定会让谢朝生补给他!
“若我是在胡说八道,那闻宇真人你岂不是也是在胡说八道?”顾青宴义正词严,“闻宇真人你在未修行入道前,不过也是区区一个农家子,何以现在就瞧不起别人是个农夫?”
“抛开这个不谈,我一句话都没说,你就加以揣测,污蔑我!若以凡人那套来说,你闻宇不过是我闻家旁支,当初还是因为沾了我盛京闻家的光才能有机会与谢朝生结亲!”
“我身为盛京闻家嫡子,你一个旁支庶出,有什么资格为我挑选夫婿?!论辈分高低,我是兄,你是弟,当弟弟的岂有在兄长头上指手画脚的道理?”
顾青宴挑眉,身上的鲛纱金缕衣在微风中摇曳如金莲,他微微抬起下颌,看着闻宇肃声道,“你若是说我等既已踏入修仙大道,不应拘于世俗规矩,那闻宇真人与本座既非同门师徒,又非德高望重的大能前辈,那闻宇真人何来的脸面对本座的私事说三道四?还是说,闻宇真人是自认为元婴巅峰无人能敌,就可对其他元婴同道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