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司见泫夜还是不说话，不禁心中怒火更甚，对着泫夜又是很狠的一拳，这一拳比起刚才那一拳更重，泫夜的嘴角流出了血，沿着光洁的下巴，沿着脖颈，落在了黑衣上。

看到泫夜嘴角的血，冥司有些慌了，他看看自己的拳头，他竟然打了泫夜，相处了一万多年，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泫夜，而泫夜也从未被他打伤过，比试的时候，都是泫夜比较厉害，他只有挨打的份。

“你，你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说话？”冥司的声音有些僵硬，他不理解为何泫夜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带着野兽般的挣扎和眷恋，这样的眼神他好像看到过，从人间的男女眼中看到过。

那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眼神，诉说着情爱和思念。

原本那双闪动着冷漠的血瞳此时却是有着痛苦和温柔，让他不知所措，抓着泫夜领子的手都不自觉松了。

但随即又抓紧“你以为这样看着我就没事了吗？泫夜，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泫夜看着冥司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冥司的心里，冥司的心猛的一跳，竟是别开头，不和泫夜直视。

“快说！”冥司僵着声音。

“爱你。”低低的声音好似叹气，好似解释，好似歉疚，声音低不可闻。

然而冥司并没有听清楚，皱眉问道：“什么？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