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来的唇软而甜蜜。
楚舟的目光在两人身后的瞿温书身上停了片刻才收回,也露出一个笑:“夏夏, 我还有更棒的。”
副驾驶的门被关上。
或许从一开始将人送进医院,某种原本独有的先机就已经被迫失去。
医院的院长和住院部的护士都在一旁, 哪怕瞿温书再疯,可以他的脸面,恐怕也做不出当众抢人的事来。
连夏那台造价高昂的轮椅被折叠后放进后备箱中。
楚舟哼了首小曲儿, 甩着手中的车钥匙, 以胜利者的目光重新看向瞿温书,然后开口道:“哥,他是我的了。”
bw有着不错的隔音。
隔断了车窗外这一幅兄弟眼红的场面。
自然也隔断了瞿温书阴郁极了的神色,掐入掌心的血痕,和血丝遍布的眼睛。
在这一刻。
他不再像是新闻里所说的仁善有礼, 矜重不骄的企业家。
更像是因为被抢夺了钥匙,而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我会让他觉得我比你更好的。”
楚舟用手比枪,朝瞿温书开了一弹,“无论哪个方面,性格, 生活,还是床上。”
“像哥这样的人, 每天只会点点香, 活得像是工作机器的人, 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连夏想要什么吧?”
楚舟道,“所以连夏才会一直那么无聊, 那么寂寞。好可怜。”
瞿温书猛地看向楚舟,声音涩然:“他想要什么?”
“不知道。”
楚舟道,“但我猜他想要刺激。”
瞿温书原本就已经被火燎伤的血痂重新被指痕破开,滴滴答答的血顺着指缝漏在水泥路面。
“在我辅修的课程里,有些人天生就需要灯红酒绿,天生放浪,天生无拘无束,需要外界不断强刺激。”
楚舟道,“可是瞿温书,从遗传基因学角度证明,你自己的情感本身就是丑陋又干涸的河床,你滋养不了他。”
“所以你们注定不能同路。”
连夏大致知道瞿温书和楚舟在外聊了几句,不过对他来说不过是两个工具人的争执而已,他不在意,也不关心。
上一阶段的乐子已经告一段落,无论是庭书这个人还是楚舟的新鲜感都过了保鲜期。
连夏有些忧愁的坐在副驾驶,瞅着窗外。
“在想什么?”
楚舟道。
连夏支着脑袋:“没事做啊,浅想一下你和瞿温书之间的豪门争权秘辛。”
“这有什么好想的?”
楚舟笑了,“就和我之前告诉你的一样,他比我早出生,所以先得到了家里的所有培养,我不服气。”
“哦……”
连夏拖长调子,“那‘沉声’是你开的。”
楚舟愣了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