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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辣手反杀之(2 / 2)

我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就是声音带了哭腔:“可是,那天也是你打我,我才跑出去,被伤得太重失去生育能力……”

系统呛咳。

我也差点笑场。

这时候,男主真不愧是男主,他憋出了本场最渣金句:“你又没证据!”

哇哦,我应该给他鼓掌吗?神一样的队友!

一周之後我如约把食物送到律所分给大家。不过小野猫最喜欢的秋刀鱼呢,那个厨房不做。我说是我自己的手艺,你别嫌弃。她那表情顿时“哇不会有毒吧”,“可是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别人都开吃了就我不吃会不会很奇怪”,“可是吃情敌做的料理好没骨气啊”,“话说她为什麽单单给我亲手做啊”——就各种心事活生生纠结在一起,喜怒形於se,真真的妙人儿!事後想起来都乐得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了几周。跪在地上的文贵斗胆抬头看我。我脚往他脸上一蹬:“大胆!”

他老实了。

对了,这时候男主已经按照原剧情,搬出去住了。七年之痒。原主当时哭着闹着不依不饶挖地三尺要把人找出来。我则好走不送。为什麽要挽留呢?漂亮的大房子自己住着不香吗?咦!或许倒是该打包个猫粮托他带去,作为人家收留垃圾的谢礼。

至於男主提出要离婚。行,好聚好散,果汁分我一半——我是说,一半的财产分来。毕竟夫妻也算合伙人,拆伙时分一半也是合理的吧。

男主不同意。

那也行。咱就耗着呗。

男主停了我的生活费。正好这时候我因为过於伤心,连美食协会的日常工作都维持不下去了,只能停职休养。而切乐夫妻因为宗教信仰,不赞成我离婚,所以不提供我财务支持。我是没懂这对夫妻的脑回路啦,但总之我就理所当然的陷入了穷困中。

原主当时为了养活自己、还有她的孩子们,变卖她那点可怜的私有品,以至於出庭时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孩子们还是熬不住穷、投奔了生父,并且从此积极支持父母离婚、而他们想跟父亲一起生活。原主几乎被气疯。

所以说我没有养孩子真是多麽英明的决定啊。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为了养活我自己,我不得不变卖家产。很快,房子里头几乎被我卖空了。那些大家具摆着也是占地方,卖的时候价钱贱些也是没办法。男主想阻止我的话,我有现成的话等着他呢:不想让老婆变卖家产糊口,那给老婆生活费呀呀!咦!嫌老婆卖便宜了?那我贵些卖你要吗?

至於房子本身,我是不卖的。我租!

别说,来看房子的“租客”还挺多。多到什麽程度呢?我甚至要收门票。

毕竟我是大战过杀人魔的传奇美人。而男主,一个穷小子,攀上商人千金,经历千难万险,出人头地之後,被一个妖jg秘书g引了!

人们就ai看这麽狗血的故事,也乐意到故事中人住的房子里参观。我端庄而忧郁的接待他们,收割了大片同情。而“妖jg秘书”的g引老板八百式传得脍炙人口。

小野猫坐不住了,上门来跟我理论,正碰上两拔参观者。他们一看:哎哎!真人!年轻是年轻!这x这pgu也是够辣!听说她那办公室大战啊……

就像看个ap,nvy0u本尊现身了!简直是现场握手会啊!太值回票率了!

小野猫承受不起这种关注。她落荒而逃。

接下来由男主亲自找我算帐。他打算以法律为武器勒令我没他同意不得出租房子。

那时候正值我在公益厨房帮忙,凭微薄的租金收入,奉献出我炽诚火热的力量。够不够圣母?我都被自己感动了!更别说旁人。记者们都赶来采访了。

男主找我叨叨时,我刚跟记者发表完我的感想:“我这才知道,原来用微笑给饥饿的人送上热汤,才是这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记者满意而去。

男主来禁止我收租,排队的饥饿人们一听:那就是给热汤釜底ch0u薪呗!他们不g了。不必我多嘴,他们就跟男主闹起来。

记者们没走多远,耳聪目明,闻声而返,哪能错过这道猛料,长枪短pa0怼到当事人脸上一顿猛拍,饶是剽悍如男主也抵受不住,只能掩面逃跑。

当男主向法庭起诉我离婚时。他的名声已经跌得很臭。连法官都劝他说:这种时候,是不是跟妻子缓和关系b较好?

原主那时候,这法官可是跟男主惺惺相惜、力助男主摆脱“糟糠悍妇”。这一次呢,法官也未必忽然转了x子ai上我,只不过舆论汹汹,法官也得顾忌物议ai惜羽毛,摆出一副维护传统婚姻价值观、以及尊重妇nv的样子。

原主当时可是铁了心维护婚姻:她不肯离婚,打si也不。

而她维护婚姻的方式也很清奇:不应诉。像脑袋钻进沙子的鸵鸟,就当男主起诉离婚不存在。她拒不到庭。最後法官缺席判决。

我麽,不止应诉到庭,我还有律师呢!

律师贵。但我这次不用掏钱,自有人抢着给我免费代理。

毕竟咱是名人了。很多小律师想靠这笔单子打广告,打开销路。

另外,说是免费,但还有一条:赢了的收入要给律师提成呢!男主是只肥j。从他身上多刮点油下来,自然律师也丰饶了。

意外的是,有位老牌律师积极请缨为我代理。论地位,他自己也是一流的,不愁客源;论身家,他恐怕b男主更富裕。

见面时,老律师看我的眼神,虽然竭力掩饰,仍然透着一gu好奇,甚至是不由自主的敬畏。

显然他听说了我暗处的身份:俱乐部的主人。

能接触到我这一身份,他当然也是此道中人。

奴才角se。

然而也不是谁都有本事能收束他这一身奴骨的。

我对他道:“替我打这一场,我将令你……至今为止最害怕的噩梦,在公共场合,变成现实。”

我嘴唇sh润,离他耳朵两寸,暗示出他噩梦的一点轮廓,就眼看着他从颊边一点红晕、骤然烧成整片红霞。

他支起手臂在办公桌上掩饰。我没饶他,ch0u了他签字的金笔,在他已经鼓起来的k档上敲了一下。

他悲鸣着躬起腰,鸣声中有臣服与释放的回音。

我直起腰,含笑回座位,也支起手,用与他相反的角度。一只手的手指仍夹着金笔的笔杆,轻轻晃动着敲击我自己的手臂。老律缓过来一点,抬起眼皮,视线刚触及我真丝衬衫包裹的身t,就慌乱的又滑下去。

我知道这次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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