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落网(林昼h)映入眼帘的场景让白露意识到自己在车内。她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车上睡着了。本来约好和宋景行一起去吃饭的,结果半路上她就去见了周公。宋景行脱下来的外套还盖在她身上。男人见她醒了,放下正在看的卷宗:“宝贝,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白露脑袋还是懵懵的:“有点儿这个学期快要结束了。”元旦一过就要开始为期末周做准备。白露是那种只要老师布置了就立刻开始做绝不拖到ddl的类型,但各种各样的ppt、论文和pre实在是堆积如山期末考要背的东西也超级多。“辛苦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告诉我。”宋景行摸了摸她的头,“饿不饿?我在餐厅门口停的,一起去吃饭吧。”临近年关,其实宋景行也很忙。人才刚出院呢,结果过几天又要出差。两个人都忙点也挺好的。白露心想。最近她其实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宋景行。她喜欢宋景行,但纪寒确实仍旧在她心里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白露不想把“确立关系”当做一种对“自己给宋景行带来了很多麻烦”的补偿,那样开始的关系必然走向一个坏结局。但刑国安和宋景行父母的话让她又愧疚又焦虑,像块大石头似的压在她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你是一个吊着宋景行的自私鬼。实在搞不懂这种会议有什么必要。第一场讲座顺利结束后,几个院的人又被抓到一起开会,说是要总结经验、弥补不足。这点事儿其实微信群里发发就行了,开个会完全没必要。负责人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说是学校叫的。“可能是学校特别重视吧,哈哈。”负责人挠头,“而且,下一次不正好是文院请的外宾吗?可得准备得周到点,不能给学校丢人哈哈哈。”“麦还是有点问题,好几个同学说有点炸。”一个女生说,“准备一个备用的麦吧?”负责人一拍脑袋:“我今天上午和学校申请了的。但是走流程、等物流都要时间,估计赶不上文院的场次了。”“数量可能不够。”白露默默开口,“我们院那场有翻译老师,她也要需要麦克风。”文院的本科学妹有点慌:“啊?学姐,那怎么办?”她们院的情况特殊,额外的麦买回来也是吃灰,学校估计也不会同意拨经费。到底是自己请过来的老师,又是自己院里的事,有经济基础的白露是准备先自掏腰包买了。后面能报销就报销,不能就挂某海鲜市场卖了。“没事的,不用着急。”一道温和的男声让整个都有点心烦意乱的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林昼笑了一下,开口说:“我家里正好有。实习的单位准备元旦节活动时,为了让场地,临时把两个场地合并成了一个。多出来的那套麦克风设备拿来抽奖了,我恰好抽到。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同学方便来我家拿一下?会议结束后我就准备去外地了,接下来一阵子都不在,没办法把设备送到学校来。”白露如获大赦:“我去拿吧,正好离得近。”历院的外向小哥有点担心:“要不我去搬吧?你一个女孩子,不一定拿得动啊。”“应该没问题,不是很沉。”林昼说。“谢谢你呀,同学。我应该没问题的。”白露冲历院那个小哥笑了笑,“到时候真拿不动,我喊一个朋友来帮下忙就好。”林昼家里的香薰效果真挺好的。没进他家几分钟,白露就又变得昏昏欲睡的。“姐姐,稍等一下。包装盒太占位置,我就扔掉了。”林昼满脸愧疚地从饮水机接了杯热水给她,“说明书是分开放的,我找一下在哪儿。”“没事的。需要帮忙吗?”“可以吗?”林昼有点不好意思,“刚搬过来,没有好好收拾,有点乱。”白露随手把校园卡和手机放到了茶几上,进了他的杂物间。里面有很多书籍和标本,看得白露完全走不动道了。海伦娜闪蝶真漂亮啊。好炫目的蓝色。另一只硕大的蝴蝶吸引了白露的目光。那只蝴蝶比别的蝴蝶大上几倍,腹部亮黄,但翅膀却像黑夜里的极光一般,在黑色之余泛布着一种奇异而神秘的蓝绿色。“姐姐喜欢吗?”林昼走到她身边,“这只是亚历山大鸟翼凤蝶,只在生活新几内亚的热带雨林里,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蝴蝶。”白露出神地看着它,呢喃着:“鸟翼凤蝶”不知道活着的飞舞在雨林中的它是什么样的。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只蝴蝶,白露走到学校才发现自己的校园卡好像忘在林昼家了。慌乱之下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果不其然,正准备出门的林昼在他家茶几上找到了。真是奇了怪了当时她拿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到呢。林昼那边快要去机场了,摸不着脑袋的白露只能把搬过来的麦克风设备交给了本科的学妹后又折返了回去。当她站在林昼家门前的时候,才发现他家的门没有锁。白露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话,于是她伸手推开了门。浓郁的香味包裹住了她。她走进了客厅,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卡片时,忽然汗毛直起。又来了那种被什么人窥伺着的恐惧感。不对劲先离开吧——但此时她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只能撑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往外面跑。“姐姐。”有什么人圈住她了腰、用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后颈,轻声叹气,“你也太没戒心了。”蛇缠上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你已经,落网了。身体好热。脑子里出现了小时候乌家村那只被抓住后被架起来在村头烤了的野兔子。时年九岁的白露站得远远地看着,心想:好可怜。好香。现在白露感觉自己就变成了当时那只兔子。只不过这燥热是来自于体内的,把她都快烤干了。“好热。”她可怜兮兮地小声哭着,蹭着身前人的胸膛,“帮帮我。”
林昼低头看着她。纤长的黑睫沾着眼泪,湿漉漉地颤动着,显得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多了几分任君采撷的意味。平时的白露看着是真诚且温温柔柔的,但其实她并不是好接近的人,只是客气。只有和她很熟很熟,等她认可你了,你才能看到信任你的她是什么样。但此刻,在药的作用下,她比醉酒那日还要乖、还要不设防。林昼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她就用温软的小舌头去舔他,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手也环上了他的腰。以前一个半强制的吻都要又是装可怜又是说什么“生日愿望”才能得到的林昼哪能放过她,又是吮又是舔的,口腔内壁每一次都不放过,搞得怀里人下巴都被唾液沾湿了。“别亲了”意识不清的白露软乎乎地撒娇,眼泪一颗颗掉,“摸摸呀”“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坏心眼的少年勾着她小巧的下巴,不甘心在此时又被他当初别人,“我是谁呀?姐姐。”迷茫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白露眯了眯眼睛,声音糯糯的:“是小昼呀?”“嗯,是我呀。”没被认错的林昼好心情地亲亲她的脸,“姐姐,你自己脱衣服?”外套被扔到地上,扣子撞到木质地板,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毛衣和裙子被胡乱地扯了几下,却没脱下来,林昼忍着笑意去帮她。衣服在地板上堆成一团,白露被冬装包裹住线条姣好的身体逐渐展露在他眼前。女孩子瘫坐在地上,不自觉地蹭着腿。就这么一会儿,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清液已经流到了地板上。她无措地环顾四周——林昼去哪儿了?“在找我吗。”身后传来皮鞋的声音。穿着黑色男仆裙的少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牵起她的手,微微一笑:“大小姐?”浑身热到难受的白露不管叁七二十一就往他身上贴,林昼反而做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您怎么穿成这样,您又要像之前那样对我吗?”“呜——什么”白露抽泣着。“就是骑在我身上,在我的肚子上蹭你的小穴,一边逼着我喊你‘姐姐’,一边用你下面吃我的鸡巴呀?”唇红齿白的少年说起荤话来一点都不害臊,反而带着几分天真,“是不是想要那样,想要我下面的插进你的身体里去?”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但总之想被插进去她点点头:“是、是的。”于是就被那么哄骗着去了床上、骑到了他身上。她真像个强抢民男的人一样,掀开了林昼的长裙——林昼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提前把套戴好了。他皮肤白净,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尺寸与脸庞不符的性器生得也漂亮,是极具少年感的身体。但此时被情欲冲昏脑袋的白露哪有心思欣赏,在他浅浅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后后乱蹭着,企图缓解热意。“快点、快点”白露哭着亲林昼的脸,“好难受”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性器,低声引诱:“大小姐,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她就那么心急地坐了下去。甬道猛地被撑开,有些胀胀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填满的满足感。嵌进身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白露短暂失神了两秒。掉了几滴眼泪后,她无师自通地撑在他的胸膛上动着腰,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将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团糟。林昼拢住她乱晃的两团乳肉,另一手的指尖一点点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激得她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她从前就是好学生,这会儿在床上学东西也快,已经会自己控制角度和力度去蹭敏感点了。快感和热意都层层堆积在穴内的褶皱里,顺着神经末梢一点点爬上来,积攒在脊椎里,又猛地像烟花一样忽然炸开来。穴内在高潮时死死绞住了里面含着的东西,白露哭都哭不出来,倒在林昼的身上抽搐着。林昼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清秀的眉紧皱着:“姐姐,吸得太紧了”一次高潮根本缓解不了这些天断断续续储存在身体里的药物所带来的情欲,但白露此刻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瘫软在他身上。“没力气了吗?好可怜呀,我的大小姐。”林昼拭去她的眼泪,“自己抱着腿,我来。”呜被他放着躺倒在床上的白露听话地环住了自己的腿弯,往胸口处按。这个姿势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让此刻不清醒的她也觉得有些羞耻。偏偏那人还边说着什么“你这里真漂亮”边用手指玩着她的穴口,搅得她更觉得里面空虚。“不要了,不——”她哭着去推眼前的人,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撞了进来。和她骑着他时软绵绵的动作不同,男人侵犯她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客气,重重地捣进来,又逼出一小滩水。白露尖叫一声,哭唧唧地直摇头:“别、别呀”“不这样怎么满足大小姐你?”林昼大力捏揉着她的腰,“喂不饱你,你就会去找别人,不是吗?”白露人都要顶进床里了,被干成这样哪还能听清林昼在说什么。但人类在应和别人时往往说“是啊是啊”,于是这小笨蛋也就支支吾吾地说:“呜,是的”“姐姐可真诚实啊。”知道她八成是随口乱说的林昼还是来气,拍了一下她的腿根,“凭什么他们都可以被你留在身边?连黎朔那个没用的傻狗你都能接受!那我呢?我每天为了和你亲近一些算计得心头血都要呕出来了,你却还是不肯接受我!就因为他更死皮赖脸?”他之前的病真不是装的,是真被黎朔硬生生气出来的——林昼是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得比他差了。穴口的嫩肉都被这番用力的猛插给肏得微微翻开了,迷迷糊糊凭着本能感觉到害怕白露绷紧了腿根,试图抵御正压着她的人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男人完全无视了她这蜉蝣撼树般不自量力的抵抗,掰开她的腿,压下身咬她的唇瓣。缺氧。嘴被堵着亲,身上那还压着人呢,空气是一点进不了身体里。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的白露感觉宫口处都被顶得有些酸了,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小声求饶:“痛呀!”林昼用指腹揉着她的乳尖,看着她腰身弓起来的曲线,学着她的语气轻笑一声:“那姐姐就求求我呀。”“求求你呀”坏心眼的少年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这样?”女孩子边摇头边用腿侧去蹭他的腰,祈求他再进入自己:“不、不是的。”“那是怎么样?姐姐,你要说清楚一点。”林昼亲亲她的脸,“用什么、怎么做,都要描述清楚呀。”“就是”她迷惘地看着他,答得乱七八糟的,只知道撒娇,“想要你温柔一点”软绵绵的。声音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姿态也软绵绵的。她这种从未见过的模样让林昼心也软了下来,在白露唇上落下一吻,“好。那你说你爱我,我就温柔一点。”“唔你、你爱我。”“姐姐真狡猾。”林昼哑然失笑,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是啊,我爱你。”粗长的阴茎带着灼热再度挺了进来,白露舒服得微微仰起脖子,抱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心里那些罅隙被她一点点填补上,渴望和她肌肤相亲的林昼脱掉了这身碍事的裙装,感受着她的体温。“姐姐。”林昼迷恋地舔着她的唇瓣,手掌慢慢抚过她的腹部,“把你也做成标本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的身体是真的很漂亮。肤白如雪,像是一块温软的羊脂玉,天然就有着人为雕琢无法媲美的动人线条。私处被男人插得殷红,与看着有些圣性的脸庞和身子不同,带着些勾人的邪意,真如那叁言二拍里引得山僧破戒的红莲一般。快感自身下不断传来,女孩子又抽抽嗒嗒地抱着他高潮了。在骤然变得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里,林昼低喘着按着她,小腹痉挛,射出了好几股。还远远不够。架在墙角的摄像机的提示灯一直亮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