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这边旁支亲戚虽多,但各家关系并不好,两个老东西平时也不太会做人,经常跟旁支亲戚吵架,这种时候他们是不会过来帮忙的,说不定昨天都还在看他们的笑话。
她们说话间,老虔婆开门出来了。
她一张如同枯树皮般的老脸又青又肿,头发乱糟糟的,好似还被人薅掉了一把,衣服也皱巴的如同梅干菜,一开嗓就尖锐刺耳:“你个贱蹄子,你到底要怎样?”
“嘭!”
宫灵珑随手捡起地上喂鸡的破烂陶瓷盆朝她砸了过去,正中她旁边的土墙,砸了个稀巴烂。
也吓得老虔婆慌乱后退,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摔了个四脚朝天。
宫灵珑一个箭步窜到她面前,用手中的菜刀威胁她:“你再给我嘴里不干净,我会让整个阳县都知道你是个偷人的老贱货。”
“白灵珑,你住手,不要乱来。”白老大终于从屋里出来了。
宫灵珑手中的菜刀对准了他,眼神狠辣犀利:“我在潭城就跟你们说过了,我妈这十七年交回来的钱,给我拿出来。我拿了钱马上走,你们若不拿,就别怪我将这里拆了。”
“已经花完了。”
老虔婆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她的菜刀对准了自己,又连忙改口:“被,被狗杂种和王秀红拿走了,我这没了,你去找他们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宫灵珑冲进屋里,一把将她拽起,然后当垃圾般扔到院子里,一脚将门踹上,门栓一上,将他们全给关在外边。
她并不清楚老虔婆的钱藏在哪里,但肯定在这间屋里,她掘地三尺也要翻出来。
老虔婆爱钱如命,平时抠搜小气得很,白狗渣每次回来都给她孝敬了不少的钱,她们母女俩赚的钱都被她收走了,她不信她手中没钱。
要钱不要命
她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翻找,老虔婆在外边嚎嗓喊叫,喊着儿子儿媳在拼命踹门。
他们刚把门踹开,宫灵珑已把钱找出来了,铁盒子里有将近一千块的现金存款,毫不客气的全收进肩上的背包里。
“我的钱,是我的钱,你还给我。”
老虔婆歇斯底里的冲过来抢,白老大和李翠花夫妻俩,还有他们的儿女都冲进来帮忙了。
“啊!”
屋子里狭窄,宫灵珑不好发挥,但她手中有菜刀,对着他们一阵狂砍,吓得怕死的他们连连后退不敢靠近。
白老大他们怕死退了,老虔婆却要钱不要命,死拽着宫灵珑的包抢。
“你个老虔婆,你既然不怕死,我成全你。”
宫灵珑直接用菜刀剁向她的胳膊,吓得白老大心肝一颤:“妈,快闪开。”
“啊!”
老虔婆见她真敢剁手,吓得双手一缩,菜刀正好擦着她的手背落下。
见她吓着了,宫灵珑一手冲过去将老虔婆拽过来,菜刀抵她脖子上,厉声警告:“全给我退出去,谁敢抢我的钱,我就一刀了结这个老贱货。”
“辣椒婆,你别乱来啊。”刚到门口的大队长吓得面皮一颤。
“我没打算乱来,我今天回来是拿走属于我们母女俩的东西,我妈上班十七年的工资,全被这老虔婆拿走了。这些年我们母女过的日子,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现在只要钱,其他的暂时不跟他们清算。”
“白建仁这个畜生王八蛋拐骗我妈,还趁我妈失忆偷走我妈身上一千多块钱,还有价值数千块的东西,我们已经在潭城报警,公安局自会抓这个王八蛋。”
“我妈的真实来历,白家其他人不知道,这个老虔婆应该知情,今天我只找她算账。”
白老大和李翠花对视一眼,他们对白水仙的来历还真不知道,不过知道她失忆了,连娘家在哪都不记得了,只不过他们从未怀疑过她是被老二拐骗回来的。
“我不,不知道。”
老虔婆嘴上不承认,瑟瑟发抖的面皮却出卖了她。
“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我今天回来是要回我妈的工资,其他的我不找你算账,我们会找白建仁这个狗渣清算。”
宫灵珑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推着她往外走,眼神狠辣的看向白老大夫妻:“你们常年好吃懒做,赚的粮食和钱还不够你们自家吃喝,老虔婆手里的钱都是我妈赚的,你们再来阻挡,我就让你们下辈子全当残废。”
他们早见识过她的疯癫狠辣,别说现在的她,她小时候发疯打架时,他们都不敢靠近。
白老大和李翠花都是惜命的,两人也有些小心思,现在老二老三都被确认是私生子了,他们没资格住白家的房子,房子和家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他们其实还有几分高兴的。
只不过想着老娘手里的钱都被抢走,他们也有几分不甘,李翠花厚颜无耻说着:“白灵珑,你妈赚的钱大部分被老三和王秀红拿走了,妈这里的钱,有一半是老二和我们攒下来的,剩下的一半你去找老三拿吧。”
“少在这里跟我耍心眼。”
宫灵珑一眼看透她算计,还明晃晃威胁她:“你再给我瞎逼逼,我就让你光着腚在牛角湾溜一圈。”
李翠花吓得立即捂住裤腰带,前几天她裹着背心裤衩在潭城狂奔的记忆冲到了脑子里,潭城没人认识她,脸丢了就丢了,可牛角湾这边全是认识的熟人,再来一次她就只能去跳河自尽了。
他们不敢拦了,宫灵珑挟持着人顺利走出了屋,到了外边宽敞的院子后,放下菜刀,直接用膝盖骨将老虔婆给顶开。
“嘭!”
又一脚踹开她们母女俩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