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阿贝多有些怀念地取出一捧草史莱姆头顶花朵烧出的灰烬,这是他曾经展现过的技艺。
当然,当初在蒙德的时候,他讲述了很多关于炼金术的真正境界,可面对异世界的人,他深知语言的描述难以让人理解,唯有眼前的现实才能打破他们的认知。
于是在蝴蝶忍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灰烬时,一朵塞西莉亚花在灰烬中绽放了。
阿贝多摘下花,送到蝴蝶忍的手中,露出客气的微笑:“这就是炼金术。”
没有一个女孩不会被花朵打动,即使是虫柱,在接到这朵来自异世界的花朵时,蝴蝶忍也愣在了那里。
她的脸微红,毕竟这样的做法放在他们这里也有些轻浮了。
好在蝴蝶忍很快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次炼金术的演示,并没有什么别的含义,才冷静下来,思索起阿贝多说的话。
这种神乎其神的手法,说不定真的可以治好我妻善逸。
在任何一个柱的眼中,人的生命都是非常重要的,她当然也希望我妻剑士能够恢复健康,虽然以她的知识还不能理解阿贝多的炼金术,但在她看来,只要能达成好的结果,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就像她自己,只要能斩鬼,无论是用日轮刀,还是用紫藤花毒,都无所谓。
于是她向阿贝多微微躬身:“那么,就请阿贝多先生在这蝶屋中多留几日,为我妻剑士看一看耳朵。”
至此,阿贝多和可莉顺理成章地在这蝶屋中住了下来。
蝶屋似乎是鬼杀队专门治疗受伤剑士的地方,小住的这几天,阿贝多看到了不少受伤的剑士,而相较于他们,我妻善逸的伤势都可以算是轻了。
而也正是看着这些伤者,阿贝多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人类与鬼的战斗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尤其是当他看到一个断了手臂的剑士被送过来的时候。
手臂断了,显然是不可能再战斗,然而那个剑士在呼痛的同时,眼中更多的还是不甘,为自己不能多斩杀鬼而感到不甘。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剑士,连被送到蝶屋治疗的机会都没有,倒在了斩鬼的道路上。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尽管有着一群善良的人们。
在蝶屋的这段时间,阿贝多研究了我妻善逸的耳朵,并且研读了不少这个世界的书籍,还采集了不少草药,对于治疗的方案倒是有了个大致的想法。
而可莉则和蝶屋的小姑娘们打成一片,天天姐姐妹妹地喊着,就连受伤的剑士都说,明明受伤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可看见可莉的笑容就有种被治愈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