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给今天的凌凌,还有一半给明天的凌凌,我的选择永远都是你。”
爱人近在咫尺的笑颜宛如渐渐绽放的桃花一般,夺目而动人。
阮澜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爱人清逸的眉眼,深情的桃花目更像是一池春水,波光粼粼,眼波流转间尽是对凌久时诉不尽的情深缱绻。
凌久时顿时感觉到眉眼传来麻麻的痒意,酥麻的悸动直达心脏让人心神俱醉,唇边笑意加深。
咬了一小块巧克力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亲吻上去,香甜而微涩的味道在俩人唇齿间炸开。
“凌凌……”
这个吻轻柔而缠绵,让阮澜烛的手臂越发用力揽着爱人的腰身,嗓音低哑而慵懒。
“甜吗?”
凌久时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爱人如画般精致的眉眼,温软问道。
“甜,凌凌最甜~”
阮澜烛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尾音微扬带着撒娇般的笑意。
“睡吧,澜烛,我知道……”
未尽宣之于口的话俩人心中都知晓,无非我懂你三字。
凌久时的眼中浅笑盈盈像极了夜空中皎洁的弯月,阮澜烛心满意足的窝在爱人的颈侧安稳入睡。
澜烛,相同位置的伤痕,故意隐瞒的纸条线索,执拗的进重复的门,这一切到底跟我有什么关联,澜烛……
凌久时心里不停重复着爱人的名字,澜烛,我等着,你会告诉我的对吗,随后双眸阖上在爱人冷香的包围中逐渐沉睡。
箱妖(沉默就是承认)
一过十二点夏姐叫来小蓟,言语试探一番后这才打开他所谓没有声音的箱子,果然是空的。
随后夏姐给他画了个饼要他好好配合她,开到梳子他们将会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天一大早,凌久时凭借听力坚持让陈非和阮澜烛开了两个箱子,是空的。
程千里小心翼翼用听诊器附在箱子上,没有听到回声开出了一张数字密码8。
程一榭看到后,沉声说道,“是第二位或第四位。”
“你怎么知道。”千里赶紧问道。
“时间显示四位数,第一位和第三位不可能有八。”这是凌久时说得,因为哥哥并不想理他。
“打开保险箱是离开这里最麻烦的方法。”
“为什么?”千里完全不懂阮澜烛和凌久时的意思,一脸懵圈。
“因为有人会去开箱,数学又不一样当然会出现在不同的人手里,那开门的纸条算谁的?”
吴语揽过千里的肩膀,神情无奈的解释着。
“哦,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哥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