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蓁,快逃!」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显得十分着急。
「不!于哥,我跟你一起奋战到底!」这次是一个nv声,言语中充满了关ai之情。
「蒲蓁,我si了不算什麽,但你是郡主啊!生份地位非同小可,要是出了什麽差错,我可担当不起。」那男子坚决要nv子先走,语气坚定,毫无转圜余地。
「于哥,要逃我跟你一起逃!」nv子也十分坚定,不肯放下男子自己逃走。
眼看土匪b近,那名叫「于哥」的男子拔剑护在nv子前面,nv子也长剑出鞘,准备浴血一战。
「蒲蓁,你还是先走吧!你一介弱nv,焉能与这些强盗土匪战斗?快走吧!天下之大,我们总有能再见面的日子。」于哥回头向蒲蓁说。
蒲蓁一咬牙:「于哥,不是我不走,我想走也无路可走啊!你瞧这,咱俩後头是万丈深渊哪!我有天大的胆识也不敢再往後退一步了!」一听她这样说,于哥向後看了一眼,只见蒲蓁後头当真是悬崖峭壁,深不可测。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那群土匪已经来到他们身前,为首的那个大声叫:「成于!把郡主留下,我就放你一命!」成于向前站了一步:「不!休想!郡主是何等人,岂能让你说留就留?」
那为首男子大喝一声:「杀!」便挺剑而上,成于再也管不了什麽了,一把撞开了蒲蓁郡主,大声喝:「蒲蓁!你先走!我等等就去了!」
蒲蓁连一声大叫都还来不及,就掉进了深渊中,她抬头往上看,成于好好的站在那里,一旁便是那土匪头子,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十分亲热。
她立刻意识到现在是什麽状况了,这不是一场骗她落崖的戏是什麽?顿时,蒲蓁郡主的双眼充满了愤怒、怨恨、悲痛。
她的ai人竟这样杀了她!这念头还未想完,她就听见自己的头骨撞击崖底山石时的碎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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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惊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早晨,林儒殷又被这噩梦吓醒了,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但她依旧被惊醒,看看身旁的闹钟「哦,才五点四十而已喔,真是,最近越来越早醒来了。」
林儒殷还在嘀咕着,她的母亲便推开了她的房门:「殷殷,怎麽又做噩梦啦?今天也太早醒了吧!」
林儒殷打了个哈欠,又想继续睡去,林妈妈制止了她:「唉呀!都起床了,就别睡啦!快去洗脸刷牙,动作快!今天不是你的毕业旅行吗?」
一翻话让林儒殷顿时清醒,对啊!今天可是她期待很久的毕业旅行呢!她一翻身下了床,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
林儒殷用冷水冲了个澡,在冷水中,她可是更加得清醒了。她不断思索方才的梦境,虽说这事也不是的?」
文安照叹了口气:「你不懂的,这事我日後再跟你说,先解决林同学的问题要紧。」
温舒书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好吧,我们等你。」
过了不久,电话打来了,温舒书接了起来,这次,开口的人不一样了:「嗯,你是我侄nv的表妹是吧?小照她现在在忙,她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要我先来帮帮你们。」
「那麽姨丈姑,你…可知道这事情大概是什麽状况?」温舒书突然不知道要怎麽称呼,只好随便挤出一个名词来用。一时紧张,话也说的结结巴巴、条理不清。
「什麽姨丈姑?把人都叫老了,叫姑姑就好啦!话说,这事倒有点麻烦,我一时也ga0不清楚为什麽林同学她会这样,还是等小照她朋友来了再说。」姑姑轻描淡写的简单带过,可是从她的语气中也感觉得出事情的复杂与麻烦。
温舒书对着电话不住苦笑,同时也向林儒殷使了使眼se,暗示她这件事情可真困难,连「姑姑」都出马了也难以解决。
林儒殷也跟着苦笑,那表情如果是笑的话,简直b又哭又笑还难看。
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了文安照的声音:「抱歉,小温,我们来迟了。」
温舒书连忙道:「没事,姊姊,你可找到帮手啦?」
「有啊!帮手在此!」两个清脆可ai的nv声响起,令人听了心旷神怡。
温舒书开心的笑着:「真是,小事情还劳烦余班长姊妹大驾啦?」
一个nv声说:「当然,我们一文姊姊的妹妹的同学有困难,就是我邵语心有困难!不论有何事,尽管交由我来办!」
另一个nv声道:「表妹,你可别说大话,这事你如果解决不出来,会叫人见笑的。」
那邵语心赌气不肯说话,余班长不理会她,亲切的问着:「我叫余冰心。请问,那位林同学在吗?」
林儒殷一把拿过话筒:「是,就是我。」
余冰心笑了一下:「所以,那个梦是真的?」
林儒殷坚定的说:「当然是真的!」
余冰心沉y了一下,然後说:「我们不能得知梦里的人是否是真实存在,假设他们确有实人,那一切都好解释了。」
林儒殷四人顿时紧张了起来,久无发言的穆郁琴忍不住问:「怎麽个解释法?」
余冰心和文安照一起回:「我们推测,那场预谋杀人案是林同学前世,乃至於前几辈子经历过的事情!」
「什麽!?」穆郁琴听到这话惊的目瞪口呆,一时愣在原地
「是,我们怀疑这名郡主和男子,都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只是当时史料可能没有记载这件坠崖案,不过郡主坠崖身亡在皇室里应是件挺轰动的大事,怎麽我们去查史料却全无结果?」文安照有些疑惑
「依姊姊她们的说法,我认为这两人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电话那头的邵语心大声说
「怎麽说?」冷沐泠在一旁冷冷的问
「既然史料毫无记载,那表示这件事情可能根本不存在!也就间接代表这两人的不存在。」邵语心不疾不徐的回答
「可否容我发言?」一直在一边没出声的姑姑争取发言
「姑姑请说。」文安照让姑姑说话
姑姑轻描淡写了一句:「照我看来,这两个人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怎麽说呢?」穆郁琴好奇的问
姑姑轻咳了一声:「有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个,当时的王爷不想让这件事曝光,所以掩盖证据,也就没有任何人记载。第二个,有可能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林儒殷喃喃的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男子可以设计陷害郡主,那就一定有办法让这件事情不为人知。」姑姑头头是道的说
温舒书思索了一下:「依姑姑的看法,那麽这场梦里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当然有可能。」姑姑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线索不就断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纪录可以查阅。」冷沐泠不抱希望的说
「不!还有机会!」许久没出声的余冰心突然说:「如果这场郡主坠崖事件真的是在林同学的前世所发生,那麽请问林同学,你除了经常做这个梦之外,可有其他怪事发生?」
「嗯……」林儒殷想了一想:「有了!我从小就常常头痛,而且是痛在後脑勺处。」
「除了这样,还有什麽特殊的事?」余冰心继续问:「像是说这头痛是很有规律的发生,还是不定时发作的?又或者你做完梦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这可奇了,我每次总是不定时的头痛,一痛就是一整天,不过做完梦之後倒没有什麽特别的。」林儒殷歪着头想:「不过,我母亲曾带我去算过命,算命先生问了话之後惊慌失措,直说林小姐的命太特殊了,小人可不敢算我母亲一听,只得把红包放着,拉着我走了。」
「这就是了!你可有注意过自己头痛的日子?我是说农历的」余冰心声调瞬间转换:「我怀疑头痛是因为你前世的事件引发的作用。」
「嗯……我没有注意过农历的时间,但是国历的日期年月日我都有记下来。这样可以查出什麽吗?」林儒殷好奇问道
「当然可以查出东西啊!不然我们要你的纪录有何用?」邵语心反问着
「咳咳…」文安照用几声乾咳提醒邵语心别这样对林儒殷说话:「那个,如果你有带着纪录,那就请你告诉我们。」
「我都有带在身边,因为我怕头痛随时发生,我却没记下来」林儒殷掏着自己外套的口袋:「有了!在这里!你们抄下来吧!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一……」
她说着就要念了起来,文、余、邵三人忙阻止了她:「这个…林同学,我们明晚再继续谈好吗?夜深了,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先去睡吧!」
温舒书一把拿过了电话:「是,姊姊,劳烦你们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姑姑也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姑姑大声说:「别叫姑姑啦!真是,都把人给叫老了,我也才十二而已欸!」
温舒书赶忙回道:「是的,请问要怎麽称呼?」
那「姑姑」笑了笑:「叫习君姊姊就好啦!我给你们叫的像长辈一样,明明我还很年轻……」她还想继续发表阔论,马上给文安照抢过了话:「好了,小温,你们快去睡吧!姑姑,你别再说……」
喀拉一声,房间恢复了安静。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