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针,视觉、感觉、听觉都无b清晰,像被人高清放大,一帧一帧慢镜头播放。罗麦还似乎听见了针扎入r0u里那个瞬间的声音。
真好,做梦的素材有了。
恐惧的巅峰过后,罗麦变得平静,她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松开已被冷汗浸sh的手掌。
还有十下。罗麦心里计算着。
似是看出了罗麦的心理变化,罗秀珍指了指茶几,道:“躺下,腿抬起来分开。还有十下,我们换个地方。”
声音淡淡,似只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地变换,可却立马打破了罗麦适才的无畏。她再次攥起手心,咬紧牙关,泪水涟涟的看着罗秀珍。
“怎么,有意见?”罗秀珍不悦地挑眉,指尖用力捏向她下颌,注视着那张在她眼中不服气的脸。
“没有……,姑。”罗麦摇头哽咽,眼中泪水滑落。
“那就快点照做,别在这浪费时间,今晚你的惩罚可不止这一样。”手指松开,下颌显现出指印,罗秀珍用指尖轻轻摩挲,好心说道。
罗麦颤颤地在茶几上坐下,t尖受力,罗麦压住轻呼声顺势躺下。身下的冰冷质地一路从背脊钻进心底,罗麦抿紧唇双手抱住大腿,微微分开,使私密之处袒露在人眼皮底下。
那张脸又怕又羞,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望向自己。
罗秀珍心底的恶意再次升起,每次就是这样让路元心软的吧,这个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狠狠压住罗麦的膝盖朝斜上方使力,使她摆成字型,手指粗鲁的拨弄她的娇neng处:“手敢离开大腿,你这我给你撕烂。”
sichu和大腿内侧正对天花板,视线稍一下移似就能看到这羞耻的部位,罗麦手指紧紧扯着大腿根部,望着罗秀珍,眼泪顺着眼尾落下,颤着嘴唇:“不敢……,姑,我今后一定听话……,轻点好不好?”
罗秀珍没有回应罗麦的乞求,肃着张脸把她的y拨开,在两边y处各落一针。
“啊啊!”罗麦放下腿,手紧紧捂住sichur0u动,“太痛了,呜呜……太痛了……,姑姑……”
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她热出了汗。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挡了……我不挡了……”罗麦瑟缩着起身,双手被拿着拖鞋的罗秀珍桎梏住。
“伸平!”一声厉呵,双手被一只手攥住,胶底拖鞋在上面增添花印。
“不敢了,我不敢了……姑姑,呜呜……”
罗秀珍看着瘦瘦高高的,并不壮,力气却出奇的大,罗麦挣脱不得,攥起手心。
下一下罗秀珍直接打在指骨上,罗麦疼得一下子摊开手心。
罗秀珍拿着拖鞋狠狠往她桎梏住的手心上砸:“我还治不了你了?p大点还敢跟我斗?手再合上试试,以为我不敢打吗?啪啪啪……”
几次三番,罗麦指骨被打青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故意合上手心。
高频率的狠打,手心很快变得青紫,肿出两倍高。
罗麦脸疼得通红,热意从手心传至后背,哭泣求饶:“别打了,别打我了……呜呜……姑,太疼了……呜呜……,求求你……。”
身上的汗起了密密一层,pgu下的玻璃茶几都开始打滑。罗秀珍松开桎梏的手,让她躺好。
罗麦再次变成刚才的姿势,手臂环住双腿。她哭得身子上下起伏:“姑姑,求求你,不要扎了好不好?呜呜……,我好痛,我不敢了……”
罗秀珍讥笑一声:“这还刚是开胃小菜,就饶过你了?被你爸和路元惯得这点疼就觉得结束了?呵。”她翻开她的y,在她娇neng的软r0u上狠狠扎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去去你这积攒的毛病,给你捋顺了。
“啊!呜呜……”罗麦手再次落下捂住sichu,疼得泪流不止。眼尖看到罗秀珍又拿起拖鞋底,她快速放开:“我不敢了,姑,姑!我不敢了,呜呜……”
“呵,你不敢?你什么不敢?”罗秀珍面容凶狠,扯开罗麦的一条腿,抄起胶底拖鞋往她腿心一连串砸去。
“啊啊!”罗麦惨叫,“不要打了,啊啊啊,不要打了。”
胶底拖鞋厚重,罗麦sichu刚刚发育,娇neng异常,尚只长了几根毛的y部哪禁得起这实打实的力道。
啪啪啪——
“到现在还敢说一套做一套!啊?”
“我之前怎么说的,手敢离开大腿,我给你这撕烂。”
“手打肿了还学不会?”
“是没打到你这里,是就是学不会?”
“还敢反抗?贱丫头翅膀都没长y就敢反抗了。”
“装可怜这套少在我这演,你以为人人都吃这套?”
罗秀珍sisi攥住罗麦的脚踝,任凭罗麦挣扎,手中的拖鞋底舞得虎虎生威。
罗麦犹如案板上的鱼,怎么也挣脱不得。
她在茶几上扭曲着,往左扭,往右躲,却怎么也避不开腿心的重击。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不知挨了多少下,罗秀珍重新道:“躺好。”手指翻检外翻肿大的y,内里肿胀的软r0u,y蒂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玻璃茶几r0u眼可见像被水洗了一遍。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这种重复的挡了就额外再打一顿的规矩,罗麦不敢再经历第三次,第四次……
她终究失去了“骨气”二字。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孩子……
因此,当罗路元以把尿姿势束缚住她时,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哭得跟孩童一样。
腿心被扒开,第四针落在受到刺激的y蒂上。
罗麦又有了尿意:“啊啊!……痛……呜呜……我想尿尿……”
没有人理会她。
两条腿被用力向两边压开,紧贴x部。
罗秀珍r0u了下她抖动的y蒂,下一针落在会y处。
“啊!”罗麦尖叫,挣扎,“呜呜呜……不要扎了,太痛了,呜呜。”
啪啪啪——
罗路元空出一只手掌掴罗麦大腿侧:“闭嘴!给我老实点!”
接下来的几针在罗路元的桎梏下非常顺利。
罗路元看了下时间:“姑,先吃饭吧,不早了。”
罗秀珍扫过罗麦凄惨的脸:“行,别说我们nve待你,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穿上上衣过来吃饭。”
她转身去了厨房。
罗路元没有立刻放下罗麦,而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进灼热地帮她r0u了下。
sichu充血肿大,轻轻拨弄,颤抖不止。
他0索一遍情况后就收回了手,看着她哭。
罗麦并不是ai哭的人,疼劲儿过去后,就不再哭了。
罗路元放下她,转身去厨房。
罗麦拉住他,贴进他x前,乞求:“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听话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耍心眼了好不好,你是爸爸走后,我唯一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我只有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让姑姑打我好不好?你自己罚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让姑姑打我,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都行……”
罗麦第一次对罗父和罗路元对她的惩罚力度有了真切的t会,那些疼痛相b今天不值一提。她要努力在五分钟内争取宽恕。
可惜她还不够了解罗路元,罗路元却在这短短几小时内看透了她。
罗麦莫名的感到一丝冷,罗路元的态度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软化。
他抬起她的下颌,眼中划过讽刺:“真的吗,现在没跟我耍心眼装可怜吗?之前是我做得不对,对你太过心软,”罗路元反思道,“对你这样的人,我也明白了,之前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挠痒痒吧,放心,今后我的惩罚只会b姑的还要严厉,这还都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皮够厚,就只管继续跟我耍花招。”
罗麦听得皮r0u发紧,无助的哭泣。
“不要……呜呜呜……我没有装可怜,耍心眼,不要这样对我,哥哥……”罗麦拽住他,“我听话,哥哥,我听话,不耍心眼了,不要这样对我……”
“放手。老实穿上衣服去吃饭,别再动歪脑筋。”
罗麦盯着罗路元的背影,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忍着腿心的摩擦,找出上衣穿上。
上衣是件背心,与居家短k搭配,就是罗麦的睡衣。
现在只让穿上衣,下半身完全遮掩不住,半0和an0的滋味不存在孰优孰劣。
罗麦羞耻地看见镜中自己的惨样。
她0了下自己又烫又麻的脸颊,下楼。
饭桌上已经摆着三菜一汤,罗秀珍和罗路元俩人已经坐下吃上了,罗秀珍做在罗麦惯常坐的位置上,坐在罗路元的对面。
罗麦瞥了眼饭桌,去给自己盛碗饭。
饭还烫着,罗麦红肿的手捧着碗时忍不住嘶了声。
当她端着碗出来,罗秀珍扫了她一眼,道:“坐下吃饭吧。”
罗麦咬了咬牙,在罗路元身旁坐下。
罗家的房子买得早,装修风格是典型的老式风格,屋里家具多是木质的。
罗麦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肿烂的sichu贴在冷y的凳面上,她屏气缓了会儿,才拿起筷子扒饭。
她一口一口安静吃着,绝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罗秀珍夹着面前的胡萝卜炒r0u,jg明的s线扫向斜对面的罗麦,说:“吃不吃?一口一口g咽给谁看?有不让你吃菜吗?装什么装?”
罗麦夹了条面前的青菜放进碗里,咽下哭音道:“知道了,姑,我不是故意的。”
罗路元夹了几筷胡萝卜炒r0u放进罗麦碗里。
罗麦夹起自己往常最ai的胡萝卜炒r0u塞进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美味还是美味的,她却没了胃口。
她嚼着嘴里混合的青菜、r0u、白米饭,味同嚼蜡。
罗秀珍火了,撂下筷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不想吃别吃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一斤米,一斤菜多贵?你要不吃,就别浪费粮食。”她揪起罗麦往厕所拎:“正好省口粮了,不吃我们就继续,别在那浪费时间。”
“不不,姑,呜呜……我吃我吃。呜呜……”罗麦被拎起来往厕所方向推。
“现在要吃了?晚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抓住,就这么着急挨打是吧?”罗秀珍反手关上门,把她按在地上,巴掌往她t上招呼着。
“呜呜呜……”
t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腿:“分开,p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灌肠,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道:“路元,你把粗盐拿来,我给她灌肠。”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流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gu好痛……呜呜……”
菊x被输软管cha入,大部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部分在菊x交界处渗出,沿着弧度,落至肿胀的y缝里。
y缝不断被盐水浇灌,罗麦呜呜哭着,pgu紧紧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娇neng处的水,粗鲁地r0u了r0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
罗秀珍抓一小撮粗盐r0u上她sichu:“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身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部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肿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感受着手里异常肥大的r0uxue,玩弄地搓r0u那些颗粒。
整个y部白花花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身子,可怜地敞着腿:“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戴gan塞前自己灌肠,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腿,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g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戴?让你出去听不见?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