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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396(1 / 1)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心情好时就当没听见,可他心情不好时,杀几个人就不一定了。她却为他说了很多条,像是不满别人那么说似的。他心中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让他难以掌控的感觉,好似周身的血流速度都在加速,使得心脏加快跳动,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这种感觉他不讨厌,可也不喜欢。他极其不喜欢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总让他想起幼时受人摆布的感觉。于是作为回报,他也在她手上咬了一口。他恨不得这一口深可入骨,让她与自己感同身受,刻骨铭心,永世难忘,可重重咬下去之后,他的犬齿又舍不得了,及时松了口。不然以他从前用牙齿撕碎猎物的经验,这一口下去,重可断骨。看着她泪汪汪的,他却喜欢得紧。虽心情大好,却依旧把那些说闲言碎语的人全杀了。怕吵着她睡觉,他还特意让那些人死前全部没有发出声音。再后来,她也杀了几个乱七八糟的人,然后拉着他一起逃亡。实在是有趣极了。不过他养的猫儿,就该如此,敢杀人才对。他并不觉得她给他惹了祸。杀人而已,他也看那几个人不爽,大有将他们全杀了的意思。居然想从他手里把他的人带走,谁给他们的胆子!跟她骑马逃亡之时,他脑海中也隐隐闪过了,两人幼时赛马的画面。从来没有结果,但沿途的热烈绚烂得让人一回想起来,就心跳怦然加速。他把她带回了猎狼族。他想着,就这样也好,谢渊来不来都行,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日后他要把她带在身边。可没想到。她居然背叛了他。她答应不离开他的。谢渊一来,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杀人的欲望从心底迸发,他想杀人,想立刻就杀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离开他!偏偏拓拔努恒撞在他的枪口上,还说出了当年阿母被设计落单死亡的真相。于是他毫不犹豫就杀了他。哪怕他又求饶,撒谎骗他,说他当年的遗失只是意外。太可笑了。他生来就和普通人不同。一岁起的记忆,他都能记得无比清晰,何况那个女人头也不回将他一个人扔在旷野里的画面,他毕生难忘!他没有留情。哪怕会被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他也不在乎。死了个人而已。他又不是第一次杀。书上说人命如草芥。可在他这,连草芥都不如。别说是杀一个族长,就是今天把在场的人全杀了,也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苏幼月敢背叛他。他要她死!他想了无数次要怎么杀了那个女人。可万万没想到,才刚刚再见到她第一眼,他就不想让她死了。他甚至想到,只要她好好给她道个歉,他就勉为其难原谅她了。可他连靠近她都做不到。夜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又想到,只要她自己愿意回到他身边来,那道歉也是可以免了的。不过这些话现在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恃宠而骄反而耍起脾气来了怎么办。

一整晚,他脑子里全都是她。一如她从他身边离开后的很多个夜晚。 白狼篇(六)他不想杀她了的。可他却失了手,眼睁睁看着她跌落滚滚江水之中。那一瞬,他的胸口被她刺出来的小伤口突然一阵剧痛,像是被要冲出胸膛的心脏生生撕裂了。心里空得让人发疯,就像是当年不慎弄丢了阿母留下的狼牙一般——除了找到那丢失的东西,完完整整地填补进胸膛里,才能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暴躁扭曲的情绪才能顷刻间得以平息。他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的焦急声音喊了一声。苏幼月!那之后很多个夜晚,他会喊着这个名字惊醒。有时候,他会梦见他拉住了她,但一眨眼,她便如一片花瓣般随风而散,消失不见。无论他多用力抓住她的手。都抓不住。就连梦里,她也要离他而去!可这都怪她,为什么那么想杀他,不然,他也不会失手的。他独自生着无人知晓的闷气,命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她死了。也得在他身边,决不能和谢渊在一起。日复一日,了无消息。他愤怒、狂躁、烦闷,甚至开始后悔,那天为什么不把她带到安全点的地方,不过被扎了一下而已,为什么松了手。他不再怪她了,只想让她活着。圣都的诏令一催就是十几封。催得他心烦意乱,撕了一份又来一份。那个老皇帝真把自己当他阿父了。笑话,他拓跋枭从来不需要这种关系。不过是因为掌权的感觉还不错,才没有跟他撕破脸。但若哪天他真把他弄烦了,什么权力,他也不稀罕,他是畜生,又不是人,也没打算跟人过一辈子。他迟早是要回狼群的。如今的狼王是啸月,是他的妹妹,亦是他。直到时间过去许久,皇帝的诏令上说,打算对圣教那一群人动手,他才最终决定回来。日复一日的等待,早让他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找到她。可他终究还是抱着一丝期望,让人继续在那里找。他却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居然就在圣都。虽然她易了容,穿着他们东荣的服饰,可只是一个背影,他就把她认出来了。毕竟那可是他多少个日夜日思夜想的人。只是谢渊那个烦人的家伙又冒了出来,三番五次坏他好事,他是真恨透了。尤其是一想到他是她的男人,他就想杀人。为此,他第一次去求老皇帝帮忙办事。老皇帝听到他要娶的女人是她,似乎很不高兴,可他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他就一口答应了。拿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那种喜悦和杀了人之后的感受截然不同,杀人总让他感觉心潮澎湃,热血难平,拿到圣旨后,他心底却像是忽然沐浴在了初春之中,蓦然回首,惊觉寒冬已去,春花烂漫。苏幼月…苏幼月……“苏幼月……”那个名字自心底念到口中。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世上有哪个名字可以如此美妙,在唇舌之间,几乎可以余音绕梁,又像是有回甘,泛滥出源源不断的甜蜜滋味。可她不要他。宁愿暴露身份,也不要他。他恨得咬牙,气得连饭也赌气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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