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之虽然是还想,但也不忍第一晚就折腾太过,洗干净帕子再擦好就去给她拿贴身的衣物给她穿,打开她放衣服箱笼,终于看到之前特意买的布料被她已经做成了几件肚兜小衣。
他拿了一件水红色的,小心翼翼给她穿上,手生疏的系着肚兜带子时,他忍不住道:“你身子那么娇嫩,就该用这上好的料子再做套里衣穿。”
他都不敢想,他今晚抚摸揉捏过那娇嫩的奶子以前穿那粗糙洗白的粗布时,她得被剐蹭的多难受。
沉香儿哪还顾得上他说什么,想自己动手穿的,但男人霸道的自顾自一边穿戴一边摸着她身体,摸的她浑身瘫软,脸红心跳的只能任他帮她穿了。
说他太过讲究好像又只针对她,男人自己倒事事随意,他自己衣服才不讲究布料,如今用水也是,就着她擦过身子的洗澡水他匆匆擦拭一番就抱着她一同躺回床上了。
沉香儿还不太习惯有男人在一旁一起睡,而且他只给她穿了小肚兜和亵裤,就不肯给她多穿了,两人身体不着布料挨的太近她心慌慌。她挪了挪身子想往大床里面去了点,却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先扯过搂回他怀里。
陈晏之看她大眼睛如小鹿般怯怯看着他,好像也没有睡意,人又乖巧的躺着不动,对比之前肏弄她羞涩难耐和哭泣,脑海中已经幻想起她能如梦境热情般欢愉和主动。
男人心猿意马,环着少女的腰肢,唇寻上她的小嘴亲了又亲不禁道:“同我说说,今晚这被叁叔这鸡巴操的滋味怎么样?”
沉香儿瞪大双眼惊讶看着男人动作,又听他温柔深情却问出极致下流又无耻的言语,怔住很久都不知道如何反应:“叁叔,别,别问这样羞耻的问题。”
陈晏之宠溺的又吻了吻她额头,克制住想继续舔咬品尝她的想法,轻声劝说:“这夫妻床笫间做这事不都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我也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感受,做那事时是否让你感到快乐。”
在军营里有军妓,营外也有专门可去的窑子,都是一群打仗随时会死又没明天的男人,对他们来说最好的消遣就是干那事,平时没事更是毫不避违说荤段子,所以他哪怕从没干过这事,可听过的绝对比常人要多:知道女人若想要了下面就会流水流的欢,男人把硬棒插进女人下面那张嘴里会有多爽,男人爽极了射的那白色东西留在妇人肚子里就可以生孩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