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叫我侧妃。”
“还有,去暗中打听打听世子的喜好,多使些银子,和凌云院的丫鬟小厮们处好关系。”
芙儿见衡如蓉打起了精神,双眼都亮了起来:“是,小……侧妃,奴婢这就去办!”
……
赏花宴结束后,王府内的丫鬟们开始收拾残局,尤其是到处飘散的柳絮就清理了许久。
因为宾客们离场离的早,酒肉饭菜剩下不少,江澧沅一声令下将这些东西都赏给了今日当值的下人,下人们高高兴兴地吃肉吃糕点,一时间,竟是对江澧沅这个最近没什么存在感的世子妃产生了些许的好印象。
晚上,王府内外渐渐宁静了下来。
穗岁将屋子外面晒阳光的花都搬进了屋子里,才搬完,偏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娄缙脸色黑沉地站在门口,身上带着酒气:“你是不是见不得王府好?一日安宁的日子都过不了,偏要闹的鸡飞狗跳的?”
“从前是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现在连蒲公英都用上了,你还有什么腌臜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穗岁抬起头,行了一礼:“奴婢不敢,奴婢不明白世子在说什么。”
娄缙烦躁地大步上前:“若不是漫天飘散的蒲公英,衡如蓉怎么会喘症发作?”
夜半相遇
穗岁后退两步,面上依旧乖巧恭顺:“若世子这么说的话,奴婢只是用了些小手段,让世子看清了衡家人。”
听了她的话,娄缙心里的不悦消散了一些,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一滚。
穗岁的额头和下巴上挂着汗珠,双颊也因为刚才的运动而泛红,看上去格外的娇俏可人,没有过多的思索,他长臂一伸将人拽到了怀里,伸手撩开她额间散落的发丝,大掌插入她的发中,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了起来。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嗓音暗哑:“小日子过去了吧,你这月事,总不能来了一个月吧。”
说罢,低头就要去亲她的唇,他今日喝了酒,浑身燥热的厉害,再加上许久没开荤,又吃了九景山给的补品,浑身饥渴欲望难耐。
温香软玉在怀里,香气萦绕在鼻尖,更是不舍得放开。
穗岁下意识地推开他,娄缙停住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还有什么借口?”
穗岁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愿意和他欢好,可她更不敢说自己不愿意,那样,以娄缙的性子只会要她要的更狠,折磨她折磨的更厉害。
她只能乖顺一些,顺从他的动作,这样,他的力道也会小一些。